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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兒!”看著狼狽不堪倒在地上的女兒,長公主幾步走了過去,沒等她開口,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喊叫:“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說話間,身子不由得向後縮去。
“鸞兒,是母親,是母親呀!”長公主面色一變,蹲下/身來想要接近面前的人。
“啊!!!”一聲慘叫過後,蕭鳳鸞強烈的掙扎著,神智不清的想要逃脫出去,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直直的對著面前的人“出去!出去!”眼中的瘋狂讓人驚駭莫名。
長公主拼命地穩住聲音,擔心的說道:“鸞兒,你怎麼了,我是母親呀!”
而面前的人,卻像是著了魔一般,突然丟下手中的剪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道:“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放過我吧,放過我吧!”說著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一會兒的功夫,額頭上的血跡便順延下來,分外的醒目。
看著這樣的女兒,長公主的心中像是扎著一把尖刀,她突然間朝候在門口的崔姑姑呵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眼中藏著深深的恨意,直直
的盯著面前的人,沒等到崔姑姑開口,卻聽一個陌生的聲音插了進來:“多年不見,公主可還記得故人?”
長公主的身子驀地一怔,對上了一雙沒有任何生氣的眼睛,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是什麼人?”
那人吃吃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公主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不要緊,有些人是一輩子也忘記不了公主的。”她的聲音陰森森的,又格外的輕柔,讓人不由得渾身一涼。
呵呵幾聲輕笑傳進了耳中,那女人緩步上前,只邁出一步,殿中的蕭鳳鸞便慘叫著向後退去,悽慘的喊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眼中掠過一抹笑意,停在了長公主的身前,湊到她耳邊,低低的吐出一句話:“看著女兒這個樣子,不知公主有何感想?”這樣瞧著,她的一邊臉竟然滿是疤痕,駭人的很,長公主驀地一驚,不由得退後幾步。
“呵呵!本宮這張臉,公主瞧著可還熟悉?”面前的人抬起手來輕輕地撫摸在自己的臉上,眼中盡是冷意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你是。。。。。。”過了許久,長公主才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你不是死了嗎?”
竟然是雲貴人,當年不是早就被她處理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來公主是想起嬪妾了。。。。。。”雲貴人莞爾一笑,眼中沒有任何溫度的瞧著面前的人。
當年的她,只因為生的與貴妃極為相似,便被長公主送到了皇后身邊。作為一顆身份卑微的棋子,被利用,又被捨棄。就連腹中的孩子,都被她們害了去。她永遠記得那個夜晚,鮮血浸滿了衣裙,她強忍著痛意,跪在地上哭哭哀求,而換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殺意。
被太監抬出去的那一刻,她便暗暗立下毒誓,若能逃過此劫,餘生只為復仇而活。
好在,蒼天有眼,終於讓她等到了這一天,讓她親手看著仇人痛不欲生的樣子。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模樣,只怕,她心中比死還痛苦。
沒待長公主開口,雲貴人就朝殿中移了一步,看著面前驚懼不堪的蕭鳳鸞,淡淡的吐出一句話:“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都是拜你母親所賜!”
她的嗓音陰柔緩慢,像是要將此話慢慢地浸透到蕭鳳鸞的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回家了,才將前兩張排版改了改,以後會恢復正常的!
☆、
凝芷宮內;坐在繡榻上的蕭清瑜毫不愧疚的完成了棋盤上的不知多少次悔棋,面對尉遲封投過來的不敢苟同的目光,蕭清瑜只眨了眨眼睛,大言不慚的說道:“臣妾自知棋藝不精,皇上若不讓著些臣妾,一味的輸棋想來也沒什麼意思。”
不知這廝又是哪根經撘錯了,從鳳棲宮回來的路上相遇後,就徑直到了她這裡。她現在都還記得臨走時淑妃瞧著她的目光,那種妒忌和不滿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看的人心裡一陣涼颼颼的。
真不曉得;他是不是在故意給她拉仇恨值,雖然;她私下覺得他應該沒有那麼無聊,可是每每在旁人面前他總是要表現的分外的寵她;也難怪她會懷疑他的居心。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面前的人只不過是想這般寵著她;也許寵著寵著有一天就能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若說有什麼居心,還不是為了得到她這個不懂風情的女人?要不然,人家貴為帝王,何至於花這樣的心思?
聽到她的話,尉遲封也毫不介意,只是一笑,手下的動作微微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