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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人,否則,就是把自己推入了一個危險的境地。
因為,女人之間的戰爭,永遠都不會消除。狼多肉少,誰一枝獨秀,誰便是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將尉遲封讓給別的女人。
什麼雨露均霑,在她看來,不過是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找的藉口。愛情,永遠都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就算不能走到最後,過程之中,也容不得她人插足。
也許,這便是所謂的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因為愛情本身就是自私的,倘若能容得下,唯一的理由便是不夠深愛。
說話間,從殿外走進一個小太監,朝蕭清瑜恭敬的行了個禮,說道:“啟稟貴妃娘娘,奴才是鳳棲宮的,太后傳您過去一趟
。”
蕭清瑜聽著,心裡一陣詫然,鳳棲宮的那位太后,愈發的讓她看不懂了。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傳”字,便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態度了。看來,這位太后,是要有什麼動作了。
“好,容本宮更衣,隨後便過去。”蕭清瑜聲線低沉柔和,只有她自己清楚,對於這位捉摸不透的太后,她是甚為抗拒的。
“是,奴才就在殿外候著,太后那裡還等著呢。”那太監看似恭敬的應了一聲,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警告。蕭清瑜清楚,只他一個小小的太監,是不敢這般放肆的,這些,定是太后的意思。只不過,這其中的緣由,她著實想不明白。
蕭清瑜壓下眼中的疑惑,轉身進入內間更衣處。
“娘娘,太后這樣,怕是有別的意思。”榮姑姑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忐忑的說道。
蕭清瑜抬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可不是?要不怎麼巴巴的讓人說這些話。只是,本宮想不清楚,太后那邊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一直以來,那位主子對她是甚好的。可是這種好,卻常常讓人不安。也許,在太后的心裡,有種感情也搖移不定,這樣才能解釋的瞭如今的這一切。
“娘娘,要不奴婢派人告訴薛公公?”榮姑姑想了想,定定的看了面前的人。
蕭清瑜先是一愣,復又搖了搖頭:“不必讓皇上知道,本宮自會小心應付。”再怎麼說,她也是尉遲封的母親,若不是到了最後無法收拾的時候,她還不想讓尉遲封陷入為難的境地。
榮姑姑應了一聲,將心中的那股不安壓下,替蕭清瑜換了一襲淡紫色的宮裝,小聲的說道:“一切娘娘小心便是,再怎麼樣,您身邊還有大皇子,太后縱是想做什麼,也得顧忌著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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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宮內
“臣妾給太后請安!”看著高座上雍容華貴看不出喜怒的女人,蕭清瑜斂下眉來,恭敬的拜了下去。
高座上的人靜默不語,她只得規規矩矩的蹲在那裡,過了半晌,才聽得那人慢悠悠的說道:“起來吧,你如今是貴妃,哀家可受不起你這樣的禮。”
聽到這話,蕭清瑜愣了愣,思忖片刻,裝作惶恐的跪了下去:“臣妾不敢,臣妾若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太后恕罪。”
面對太后的驟然發難,蕭清瑜並不好硬碰,她縱然有尉遲封撐腰,可倘若做的太過了,想來尉遲封也護不了她。母親與妻子,自古以來就是男人最難選擇的,更何況,如今,她也算不得是他的妻子。
看到蕭清瑜恭順的樣子,太后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起來吧,也不是哀家特意為難你,只是,有些事情,你也不可太過了。”
沒待蕭清瑜開口,她又繼續說道:“哀家聽說皇上成日裡只呆在你那裡,別的妃嬪那裡,竟是好幾個月也不去一次。”
蕭清瑜低頭不語,心裡卻不由得腹誹道,不知先前是誰說的,只要她和尉遲封過得好,隨他們怎麼樣。想來,如今的太后,有了新的計較。
“這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尋常,普通的官宦之家如此,皇家尤為如此。你如今身邊有了大皇子,又位及貴妃,也該知足了。”太后挑了挑眉,話中有話的說道。
蕭清瑜聽著,只覺得可笑的緊,真是什麼話也讓她說了,不過現在,她更關心的,是太后的心裡,到底存著什麼心思?
蕭清瑜唯唯的應了一聲,裝作為難的說道:“這些臣妾都明白,只是,皇上的意思,臣妾也不好違背。臣妾原先也說了幾次,每每提及,皇上都要訓斥臣妾,臣妾實在不敢再去。。。。。。”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哽咽,心裡有一瞬間的心虛,卻很快就坦然了。實在怪不得她,這個時候,最好的擋箭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