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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太后,嘴唇哆哆嗦嗦的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宗懿寺是什麼地方?她又哪裡不知道,宮裡的女人進了那裡,還沒見有人能回來的。說是念經祈福,可那地方青燈古佛,真真是進得去,出不來。
“林主子,這可是太后的恩典,為了太后的身子,主子難道還不願意?”見她不說話,崔姑姑上前一步,小聲的提醒道。
聽到此處,林修儀這才驚駭的站起身來,臉上的神情變了幾變,最後才恭順的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說道:“為太后祈福本就是臣妾該做的,臣妾。。。。。。臣妾喜不自勝。”這句話說出來,她就重重的磕下頭去。
此時此刻,她縱是不願,也不好生生的撥了太后的面子。更不用說,她隱隱覺著太后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雖是面上沒有露出,可總讓人覺得忐忑不安。
“到底是你孝順,哀家這病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好的,你在宗懿寺安心住著便是,佛法清心,你若能領會一二也不枉哀家一番苦心。太后看了她許久,好半天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可這句話,聽在林修儀的耳中,就如一聲驚雷,讓她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看來,她做的那些事情,太后還是知道了。只不過,她想不明白,也不敢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太后的身子本就不好,那些日子,她每日讓人拿雲扶香薰衣,之後才來這裡給太后請安。這雲扶香,其實無毒,還可安神靜氣。可若是孱弱之人久聞,起先會覺神清氣爽,若能在三日之內再添一味醉儀香,那此人,必定會在一個時辰後昏迷不醒,且常人根本就查不出是何緣故。
殿內很靜,林修儀不敢開口,而太后也只是拿起桌上的茶盞輕輕地撥弄著,好半晌才看了過來:“哀家記得你平日裡並不愛用檀香,怎麼今日倒用了?”
一個“香”字,實實在在的打在了林修儀的神經上,林修儀猛地抬起頭來,眼中掙扎了片刻,這才小聲的回道:“這幾日太后昏迷不醒,皇上的脾氣也有些不定,臣妾便叫人點了檀香給皇上安安神。”
“皇上?”太后挑了挑眉,滿是諷刺的問道:“只怕皇上還看不出你的蛇蠍心腸!”說著猛地將手中的茶盞朝她甩了過來。林修儀避無可避,略微縮了縮身子,可那杯熱茶還是潑到了她的身上。
“臣妾愚笨,還請太后恕罪!”林修儀依舊垂死掙扎般不肯吐出一句真話。
“愚笨?”太后輕笑一聲,揚聲說道:“哀家瞧著你小小年紀,倒是個有主意的。怎麼?永淑宮那檔子事兒,難道不是你搞出來的?你的野心,也太大了些。”
林修儀身子微顫,明顯是在極力的剋制著,好半天才哭訴道:“臣妾冤枉!淑妃用巫蠱之術謀害賢妃姐姐惹得皇上震怒,這些,與嬪妾沒有半分的關係,還請太后明鑑!”
“住口!”一聲厲呵打斷了她的話,太后面色一冷,眼中俱是寒意:“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崔姑姑,既然她想不起來,總有記得起來的人,你領來叫她見見罷!”
“是,奴婢早就派人傳了太后的懿旨,想來這孫太醫已經在殿外候著了。”崔姑姑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轉過頭去恭敬的回道。
聽到崔姑姑的話,林修儀先是露出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隨後便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眼中俱是驚駭和絕望。
原來,孫太醫,竟是太后的人。不,更確切的說,這一切,都是精心設計的一個局,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設局之人,可到頭來,卻是落在了旁人的陷阱中。正如太后所說,她的那些伎倆,還是太小了。
沒待崔姑姑出去,太后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罷了!這孫太醫就不必見了,想來你是記起什麼來了?”
對上太后的視線,林修儀跪著身子幾下爬到太后的腳邊,痛哭流涕道:“太后恕罪,臣妾一時糊塗,還請太后饒命!”
坐在繡榻上的人冷笑一聲,挑了挑眉:“恕罪?哀家還以為你想要一手遮天呢?你以為那雲扶香,哀家聞不出來?你那些伎倆,又怎麼能瞞得過哀家?你的段數,還是太低了。”太后的聲音低沉而狠戾,跪在地上的林修儀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看到林修儀這般摸樣,太后嫌棄的移過了目光,淡淡的說道:“你做的這些事情,足夠你死一百次。”
林修儀身子一顫,失聲痛哭道:“臣妾一時蒙了心,太后饒過臣妾這一次吧,太后。。。。。。”
太后眼波一轉,冷冷的開口:“這宮裡頭野心太大了,最後只會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說完這話,太后看了她一眼,復又問道:“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