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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味的笑,十足的傻里傻氣。她恨恨的瞪他,高聲問:“你在笑什麼??”
他不答,笑,仍是笑。
她氣惱,手擱在他的傷處,作勢威脅:“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掐你了!”
他痴痴的點頭:“掐吧,你掐吧。”
自個討掐??有病。確實有病。
她暗罵,雙頰卻是悄悄的紅了。
威脅歸威脅,她又不敢真掐。橫去一眼,是羞是怒,其實,更像是嬌嗔。
這般模樣入了蒼木的眼,猶如吃了塊蜜糖,舉世無雙的甜,從嘴裡一路甜甜甜到了心頭。
他的眉眼生輝,笑得無比燦爛,鼻樑蹭了蹭她的下巴,他滿足的低喃:“不放,死也不放。”
“神經。”劉寄奴小聲嘀咕。
對視,不甚自在,她不能持續得長。
每一次視線移開,每一次轉回,他的呆傻笑顏不變,對著她,迎著她,總在等待。
比陽光溫暖,比陽光耀目,驅趕了寒冷,驅散了陰霾。
她突然想起了一首歌。
鋼琴旋律乾淨悠揚,歌詞描述了期待愛情的少女情懷,認為真愛,一定在某個遠方。
她記得最開始的一句:寬厚肩膀,手指乾淨而修長,笑聲像大海,眼神裡有陽光,我想象你,一定就是這樣……
想著想著,不再移開視線。
想著想著,恍恍惚惚,隱隱約約,她便想出了神。
作家的話:
文裡提到的歌叫《遠方》。S。H。E翻唱的,是個人很喜歡的一首歌~所以就讓我俗套狗血一下吧~
(9鮮幣)112;噩夢再臨
什麼拉開距離劃清界限只進行了一半,結果是不了了之。
然後,蒼木留下來吃飯。
雖然飯桌氣氛不算十分熱烈,但蒼木的心情不錯,劉寄奴的臉色似乎也不差。
阿魏嘮嘮叨叨著蒼木的受傷。蘇蘇則略顯安靜,邊吃邊觀察,猜測劉寄奴是否還在生氣。
吃完了,蘇蘇乖巧的幫著阿魏一同收拾,劉寄奴起身送蒼木出去。
院門外,蒼木拉拉衣服,抓抓頭髮,支吾著說:“我、我這就走了,阿奴……你早些休息。”
劉寄奴低著頭,卻是沒動。
蒼木的嘴巴張張閉閉,原地站了一陣,他提腳邁步。劉寄奴跟在他後頭,一高一矮,皆走得慢慢,一路安靜,默默無話。
快到府邸大門的時候,蒼木停下,劉寄奴隨著停下。
回頭注視一個纖瘦的她,他退而靠近。越看越悸動,越靠近越是歡喜,他大著膽子,輕輕牽住一隻滑軟的小手。
“阿奴,我走了。”
小手動了動,未是掙開。
劉寄奴抬了頭,一雙如夜般的黑眸閃爍著點點微光。
“你也早點休息……記得過來換藥。”
“嗯!”蒼木一咧嘴,應得大聲。想拉她入懷,想碰觸她,想抱抱她……猶猶豫豫,最終,他依依不捨的鬆了手。
“快回去吧,你先走了我再走。”
劉寄奴點點頭。
望著她漸行漸遠,直到望不見,蒼木這才轉了身,笑容滿面的離去。
夜幕籠罩,本以為入眠並非容易,奇怪的是,閉眼一會兒,意識就開始模糊。
劉寄奴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熟。應該是一覺到天明的,可睡到半路,她卻突然醒了。
也許是覺察到了什麼,也許有什麼在悄悄侵擾,哪怕正處於好眠,身體仍接收到了危險的訊號。
睜開眼是朦朧。房裡黑漆漆的,瀰漫著一股莫名的不尋常,因有些許月光透入,黑,不是伸手不見五指。
拉著被子,半撐半坐,她呆呆的環顧,發現床腳那邊佇立著一道影。
“蘇蘇?”她下意識的咕噥,含混不清。
蘇蘇怎麼來她房裡了?是睡不著麼?
一沒見“蘇蘇”動作,二沒聽“蘇蘇”應答,為什麼不吭聲的?她疑惑著才準備問詢,話沒出口,胸間先有了一震。
涼意擴散,迅速蔓延,上至了頭,下至了腳底。猶如冷水潑下,身體每一寸都浸沒都冷得透,睡意被驅趕得一乾二淨,她的清醒幾乎是立刻。
一種不詳的預感。極其的不詳。
緊接著,一個聲音響起,應證了這份預感。
“多日未見,奴兒,你可好?”
語調不高不低,語速不快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