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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未留情,她吃痛的一縮。
伴著嗚咽,條件反射的睜了眸,正對上兩抹暗紅。
血般色澤,那樣的深,那樣的濃。炙熱如火,燃燒著的是什麼?恨?抑或怒?明確的,熟悉的,她辨出一樣,原始的,純粹的,它名叫慾望。
他俯臉傾來,一點不急切,就像電影裡的慢動作。她可以看見,水珠順著高挺的鼻樑滾落,一顆淚痣彰顯著婉轉,曖昧並且危險。
寬闊的肩膀,強健的胸膛,被他抱在懷,她顯得那般的渺小。
不能抗拒,彷彿本應該奉獻,唇舌侵佔糾纏,彷彿本應該承受,還有認命……亦是理所應當。
頭髮溼透,衣服溼透,她抖個不停,像只狼狽可憐的落水狗。
當大手探入衣襟,她持著恍惚喃喃:“你……你恨我麼?”
他的動作一頓。
“我記得……我好像從來沒有問過你。我現在問你……你告訴我吧,我想知道。”
莫名的一問,乞求的口吻。
恨?
看不順眼的便毀之滅之。
恨?
天地間誰有資格與他言恨?
恨?
可笑,豈不是可笑?
本可以不加理會,但他還是給了她答案。
“不恨麼?”她似不信,他的否定為她更添困惑,“那麼……為什麼呢?我沒有得罪過你,開始,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為什麼……為什麼呢?……”
語無倫次也好,自言自語也罷,她的意思他是明瞭。
從不打無把握的仗,行事目的,各中計較,皆在他執掌。
是她自投羅網在先,既到了他手裡,不聽話便馴服,馴服的過程中他得樂趣,本是閒暇消遣,發洩的工具,他不屑一顧,他不以為意。
一場追逐遊戲,不知不覺竟變了味道。
若僅僅當其是工具,若僅僅欲作利用,他何需執著至此?
折磨刑罰,花樣繁多,為何因著她的眼淚屢次作罷?
她不安份,一再挑釁,明明已臨極限,為何還要容忍?
為何?為何??他也在問自己。
別後的每個日夜,那一張普通素淡的臉不斷閃現,他怒不可遏,待到相見,他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定要令她知道,背叛自己會是何下場!
然而,當她再度現於面前,他卻不捨動她分毫。
那時才發現,原來紛雜滋味,思念居多,原來憤怒是因為失去。可以忍受她的不敬,卻不能忍受她一無留戀的背離。想得到,想佔有,不光是身體。
他要她臣服,要她依附,要她只對他展露甜美笑靨,要她只對他展現嬌態柔情。他要得多,他已是貪婪,而他最想要的……是她的心。
“待回了冥宮,我會妥善安置。我……不會委屈了你。”
紅眸微微閃爍,俊美面龐略顯古怪,彆彆扭扭,不怎麼自在。
“不會委屈了我……”劉寄奴迷茫重複,繼而細聲輕呼,“啊……你要封我作夫人麼?”
杗肖深深的注視,以不吭聲當作預設。
劉寄奴目瞪口呆,一派驚訝,黑眸眨啊眨,她忽然笑了:“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呢,我恐怕是無福消受了。”
是笑是譏,黑眸內氤氳消散,似跳脫了夢境,此刻回覆了清醒。
“你無需憂慮。”
杗肖言簡意賅,信心滿滿。他是幽冥的王,無論天路開啟之後會發生什麼,他定能保她萬全。
“為什麼要封我作夫人?你……喜歡我,對不對?”
劉寄奴的表情天真且無辜,杗肖則是一僵,無法直視般的,他率先別開了視線。
於是,劉寄奴笑得愈發開懷,聲音軟軟糯糯,眸裡卻是徹骨冰涼。
“你喜歡我,那你猜,我喜不喜歡你呢?你要封我作夫人,你再猜猜,我稀不稀罕,願不願意呢?你不恨我,呵呵,我告訴你,我啊,我可是……”
“閉嘴!”
不必猜,不願聽,杗肖迸出低喝,及時阻斷。
為防那一張小嘴繼續吐出會激怒他的話,一低頭,他狠狠將它堵住。
方才中斷的重新開始。
衣衫拉扯,帶著幾分粗魯,不一會兒,劉寄奴便被剝得精光。
白皙的玉體,曼妙的曲線,黑色長髮如花瓣散放,一部分浸在水中,一部分鋪在池邊,還有絲絲貼在面板,縷縷纏繞他身。
未作無謂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