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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親吻。
窩在脖頸深深嗅吸,埋在胸前撒嬌般的拱弄,白蘇的鼻尖來回摩挲,再隔著肚兜一口叼住了頂端一點。
“唔!……”
劉寄奴哀哀的呻吟。淚水洶湧成災,打溼枕邊,失焦黑眸,僅剩荒蕪。
疼……
她的眼睛很疼,頭也很疼,其實從頭到腳,無處不疼。
週而復始,不斷重演。
好累……
好累啊……
心力交瘁,她是砧板上的一條魚,被宰殺是註定的結局,再怎麼翻騰都逃不離絕境。
所以……
是不是該放棄了?
挑動愛撫,才奏序曲。依依不捨暫停對乳尖的逗弄,白蘇抬起對方一條玉腿,將自己溼熱虔誠的吻,從腳背,一路印至腿根。
如同被毒針扎到,劉寄奴猛的一下彈動,緊隨其後的,是痙攣般的顫抖。
無法抑止,無法控制,牙齒磕碰得咯咯大響,淚流的兇猛之勢忽然剎住,因為淚水變作了冷汗,悄悄沁出毛孔,攀爬上脊背額頭。
發聲,極度不易。吐字,極度困難。是無意識還是下意識?嘴裡重複喃喃著不要不要,顛來倒去,含混不清。
為防她咬傷自己,白蘇湊前撬開她的齒關,同時,把精氣渡與。
精氣一注入,即刻得到了回應。
原本處於沈睡的,現被喚醒,暗藍色的光芒突突跳躍,迅速滋長凝集,摩拳擦掌醞釀著佔領,蠢蠢欲動欲行吞噬。
驚濤駭浪激起,黑眸內死寂不再,異色扭結,閃爍繚亂,仿若霓虹。無形之間似有兩股力量在交戰衝突──一方肆意囂張,另一方追趕鎮壓,一方群起反擊,另一方極力對抗,一個回合又一個回合,牽制拉鋸,難分高下。
劉寄奴只覺自己被硬生生的一劈為二。
一半是興奮,愉悅,享受,一半則是憤怒,痛恨,厭惡。
唇舌相接,明明是幾欲作嘔,可罪惡之花在盛放誘惑,本能驅策著要她順從,要她迎合,命她索取,命她屈服。她從喉嚨深處迸出嘶叫,沈悶到極致,淒厲到極致,宛如垂死小獸發出的慘烈悲鳴。
精氣,好比一支鎮定劑,令她四肢綿軟,她已不再發抖。
然而平靜的表象之下掩著一場激烈廝殺,體內每一個角落皆被撼動。精氣還在源源不斷的輸入,血液都沸騰,灼燒著血管,齊齊倒流衝上。
恍惚間,感到小腹一涼。
一隻手,探進褲腰,直直觸向腿心私密。
指尖摸索,撥動,勾劃,打圈……
然後,刺入。
嗡……
耳裡轟鳴,眼前瞬間花白。
像有無數顆炸彈同時炸開。一顆漲到極限的氣球,除了爆破,沒有別的可能。
最後一根稻草。
喉內一股腥甜,推著擠著,捲土重來。
這一次,她沒有刻意壓制,“哇”的一下,滯塞之物由口中全數噴出。
……
“姐姐?!!”
尖叫,變了調的尖叫,可稱是撕心裂肺。
但她已無暇理會,無力去顧及了。
連番打擊,她真的累了。
便放任意識遠離,放任黑暗佔據,鋪天蓋地。
(14鮮幣)162。她的選擇(一)
日月交替。
黑暗,一分分的退離,光明昂然趕至,將它徹底驅散。
天亮了。
魔族之內,向來沒有早起辛勞的習慣。況且才經一夜狂歡,所以這會兒,整個平都仍是靜悄悄的。
一處空地,有一女子抱膝而坐。
晨風雖然不及夜裡寒冽,總也是沁涼。
可女子似乎並不在意。
她一動不動的任憑風把衣衫穿透,把長髮吹亂。未是抬手拂一拂、理一理,亦未攏一攏衣領,以此作為遮擋。
孤單獨坐,單薄背影,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蕭瑟。
女子的目光定在遠方不知名的一點。臉色依然蒼白,神情卻是平寂。
那些激動、失控彷彿不曾發生過,唯有腫脹的眼皮、隱約的淚痕,證明了之前種種是真實,而非夢境。
劉寄奴已經冷靜下來。至少,表面看來是如此。
嘴裡還殘留著血腥味道,四肢還瀰漫著虛軟餘韻,為什麼要跑來這裡?為什麼要坐在這裡?
她也說不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