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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那兩坨──真的,真的是胸部。
下面那一根……
嗚……也是真的,真的不是假的。
怎麼會這樣的呢?……
上上下下,視線不斷的緩慢來回,反覆確定著自己有無眼花。一遍兩遍根本不夠,彷彿沒個千百遍就不能算完。
自己身高接近一米七,她比自己快高了一個頭,通常女孩子少有這麼高的吧?
穿著衣服不明顯,脫了就看出她的肩膀也比自己來得寬。體態勻稱,手長腳長,是一種健康的結實,沒一點纖弱的感覺,還有她的聲音……雖然柔軟,但不尖細,不高不低的中音,只用耳朵聽,其實不能立馬辨出是男是女。
……自己怎麼早沒發現呢?
劉寄奴恍恍惚惚的想。
“姐姐……”
白蘇開口一喚,不再站定於原地。
“我是你的蘇蘇,沒有變的。”
她的靠近伴著小心翼翼,探出的手指亦是。猶豫,躑躅,害怕被拒絕,卻仍帶著迫切。
劉寄奴直覺欲躲,無奈從頭僵到了腳,沒一寸動得了,況且脊樑抵著池壁,根本就無處退。
縮短了距離,終於觸及,白蘇摟著劉寄奴,深深的、滿足的嘆了口氣。
“當初興了好奇跑去無城……我是慶幸。不然,我哪能與姐姐相識?”
“先結識後熟悉,對姐姐的瞭解每多一分就令我愈有了明白──”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其實姐姐求得不過是真情二字,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相識相知,這是我與姐姐的緣分,早就註定了的。族裡一對對一雙雙,我無需多羨慕了,我有了姐姐,不再是形單影隻。”
“從今往後,由我來照顧姐姐,保護姐姐。成為姐姐的依靠,給姐姐最多的寵愛,最多的疼惜。自此相依相守,永不分離。”
霧氣嫋嫋,在白蘇臉上籠成了一片迷離。然而她眸裡的兩點灼亮穿透了氤氳,含羞帶怯,情竇初開,那異樣的神彩是對幸福的嚮往,對未來的期盼。
劉寄奴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更別提什麼反應了。面板碰觸面板,雞皮疙瘩隨之冒個不停,某根火熱物時不時擦過她的腿側,磨磨蹭蹭,竟有著變大變硬的趨勢。
她凝成了一塊石頭。用“毛骨悚然”來形容興許有些過分,但這是當下她最為真實的感受。
不管是驚是懼,白蘇覺察了到。
一邊作著深情表白,一邊情慾勃發……自己是怎麼回事?未免太丟臉。
“你……姐姐你別怕……”
她勉力壓制,雙頰漲得緋紅,喘了個幾聲,驀地迸出一句──
“我、我不會亂來的!”
聞言,劉寄奴不知該哭好還是該笑好。原本頭暈頭疼都已經舒緩,現在種種不適又全回來了,跟著發生了什麼,怎樣出的浴池,怎樣回的房,她糊里糊塗,記不甚清了。
白蘇以行動來證明“不會亂來”,劉寄奴背一挨著床,逃避般的,立馬閉了眼。
若著急逼迫只會適得其反,之後白蘇未作打擾,給她獨處的空間,思考的時間。
消化了一個白天外加一個夜晚,劉寄奴才是初步接受。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真的太奇妙。
天上有神仙,地上有妖怪,地底有煉獄,還有一個魔族……兼具男女特徵,不分性別。
非男非女,是男也是女,光從外表不能準確判斷,她不由得聯想起這幾天平都內的所遇所見。看上去妖嬈多姿的,不一定為實實在在的美嬌娃,豪邁粗礦的壯漢未必就是陽陽剛剛的真男人。
在原本的世界,關於陰陽人、雙性人,她只是聽聞,從沒親眼見過。
白蘇瞞著她,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涉及了一方隱私。
“人生的道路上總能收穫驚喜”,這句話不知是誰說的。悲哀的是,目前為止,她不斷的收穫“驚”,還不曾有過“喜”。從小女孩到大姑娘,從流浪兒到一界首領,再到現在……諸多變化,“驚喜”連連,令她應接不暇,儼然是混亂。
可無論怎麼混亂,大事小事哪一件是無關緊要,哪一件是首要之重,主與次,先與後,該理清的仍需理清。
第二天,劉寄奴面對著白蘇,平靜的提說告辭。將白蘇的一腔熱血忽的澆了個涼透。
“走?走去哪裡??為什麼突然說要走呢??”
白蘇的興沖沖立刻淪為了焦急。
咬著唇於原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