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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解釋不清,她是沒辦法解釋的,“我也不知道……”
“我不放心便進來察看,幸虧發現及時,否則……”他沒有說下去,語尾卻拖得長咬得重,她縮了縮脖子,一派弱弱伏低狀。
“為何不告訴我?”他投來深深的注視,“你打算忍到何時?有了病痛怎能不診治?你有無思慮過,一經拖延,興許就是危險?”
沈默良久,她低聲吶吶:“陳大哥,我知道你擔心我,我就是不想你擔心,所以才不告訴你的。”
細柔嗓音,帶著些許沈悶。
“其實、其實沒什麼要緊的,哪會危險呢。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
短暫停頓,她暗吸了一口氣,“那也許是命中註定。我接受,我認命。”
一時安靜,她的所言所語似乎給了他一份震動。加了力道握緊了她的手,他極為緩慢的啟齒:“何謂註定?何謂認命?萬事總有應對的辦法,你……”
他的表情嚴肅並且凝重,她搖了搖頭,故作輕快的一笑:“我只是隨便說說的。陳大哥一身好武藝醫術更高,瞧,喝了陳大哥熬的藥,我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望著她,像要望進她眸底深處,又是片刻安靜,他舒展了眉眼,隨之彎了嘴角:“那是自然。喝了我的藥,包你百病全消,不消多時,便是活蹦亂跳。”
她十分配合的“噗嗤”笑開。
“好了,你先歇著,我去弄些吃的來。”拍拍她的手背,他起身邁步。
她噙著笑目送,待房門一關上,笑意漸褪,直到不見絲毫痕跡。
精氣充足,她恢復得甚快。那一場痛楚煎熬,彷彿全沒發生過。
僅隔了一天,脖子處的灼傷就有了明顯的起色,再幾天,斷手長愈,如他所言,她的百病全消,又是活蹦亂跳。
關於那一通突如其來的“病痛”,他未究問詳細,她便也不提半點。
但兩兩相處時,有什麼在悄悄變化,令氣氛亦是微妙。
他的話明顯少了,她說的同樣不多。兀自默默發呆不是一次兩次,當回神,一抬眸正遇著他的目光,似乎深幽,似乎複雜,他若笑,她便跟著笑,其中,總摻得了幾分不自然。
她有滿腦子的疑惑。
體內的精氣從何而來?喜族靠著精氣得以生存,難道並不是一定?
前幾次,有了精氣她才恢復了正常,這一次,她的恢復未透過吸取。
所以,是有辦法的?經由親密舉動攝取精氣,她向來抗拒,無比的排斥。
如果可以不用造成傷害,如果可以不必違背自己的意志,如果可以不再掙扎不再無奈……
她喝下的是什麼藥呢?是不是喝了藥就無需為精氣憂慮?如果堅持服用,她是不是能被治好的?
她還有不安。
神志不清的時候,她有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他有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她的謊話有沒有被識穿?
他懂醫術,一帖藥就令她無礙,他會不知道她的肚子疼全是假的麼?對症下藥,是因為了解情況,不問……難道是因為並非一無所知?
……為什麼?
他為什麼不問??
疑惑得不到解答,心緒難平,夜裡輾轉,就這樣數日過去。
晚飯時,劉寄奴一邊細嚼慢嚥,一邊眼光暗掃,放了手裡筷子,她清了清嗓子:“陳大哥,你今天出去……還是沒有訊息麼?”
尋找蒼木蘇蘇暫停了兩天,後又繼續。
依然一無所獲,劉寄奴飯前已知。各管各的無聲動筷,她是略覺尷尬,想來想去,合適話題只想到了這一樁。
(12鮮幣)134。九天神君
“我已盡了力留意找尋。這等事急不得的,你且耐心。”
即便諸如此類的話已經說過了數多回,但陳無己仍不厭其煩的溫言重述,一表勸慰。
“我會耐心等的。”劉寄奴柔柔說道,“為了我,陳大哥每天在外奔忙,辛苦陳大哥了。”
“你道是奔忙,於我,不過是活絡筋骨,怎可稱辛苦。”
陳無己滿不在乎的搖頭一笑,劉寄奴跟著彎彎嘴角,不多作客套推辭,夾了一小口菜繼續用飯。
房內回覆了安靜,交談就此暫止。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陳無己慢慢停了筷,側臉看向劉寄奴。
“有句話,我欲問卻總忘了提。”
“若始終不得你同伴的訊息,之後,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