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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木煩躁的扯了扯身上的鐵甲,似乎很有些不習慣:“換過班,侍衛們常常會聚在一起喝酒,我暗下打探過,他們都說未曾聽過。”
劉寄奴先是一怔:“誰問你這個……”抿了抿唇,她認真的說,“我是想問你好不好?”
蒼木面露疑惑,過了一會兒,紅暈悄悄爬上了臉,他越發無措的在身上四處扯弄:“我很好,我、我沒事。換完班我找來過幾次,沒見著你,幸好、幸好今天碰上了。”
這樣子的蒼木已經是久違了。一邊侷促一邊結巴,看著這樣的他,好像讓她回到了之前幽水嶺裡的那段時光。
短而翹的棕發,明亮生機的雙眸,暗色鐵甲套在那強健身軀上顯出了幾分英氣勃發,劉寄奴打量完,淺淺一笑:“我擔心你會不會辛苦,會不會不習慣,現在看你沒有瘦也沒哪裡傷著,做侍衛是不是吃的還不錯的?”
蒼木撓了撓鼻子,跟著咧嘴傻笑:“嘿嘿是、是挺好的。阿奴你呢?你好不好?哦對了,還有那個臭丫頭,她沒惹什麼事吧?”低沈的嗓音裡一片暖意:
“沒有。我很好,我們都很好,你不用擔心。”是啊,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事都沒有,要尋找的東西也是毫無頭緒,沒有一點線索。
思及此處,劉寄奴不由得慢慢斂下了笑。
蒼木明白她的憂慮,低沈的嗓音裡是一片溫和暖意:“阿奴,別著急。總會有辦法的。”
就算焦急有什麼用呢?她轉來轉去的,找過假山小亭看過花花草草,還像神經病似的這裡摸摸那裡敲敲,希望能找到那不知是否存在的機關……
唇上動了動,她苦悶的嘆了口氣:“這樣漫無目的找估計是不行了。你說侍衛那裡沒什麼訊息,那我和阿魏再試試看問問宮裡的婢女。”
“婢女麼……”蒼木偏著腦袋皺著眉,思索半晌,冒出了一句,“阿奴,你和臭丫頭正與冥王的侍妾住在一起,對不?”
“嗯,是啊。”
“既然她是冥王的侍妾,那你說……信石的事她會知道麼?”
哎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呢。娃兒是冥王的女人啊,是冥王的枕邊人啊,他們不算夫妻總算情侶吧?侍衛婢女也許不知,但娃兒那裡……應該會有線索的吧?
頓時,劉寄奴眼中一亮:“直接問她就知道了。我先回去和阿魏商量商量。木頭,你也快走吧。沒什麼緊急情況你別來這裡,免得被發現了引起什麼懷疑,總之,一切小心,我們都要小心,明白嗎?”
“好。”蒼木一臉嚴肅,在這灰濛濛的地下冥宮,他眼裡的一抹閃動金色仿若絲縷陽光,真實而耀眼,“阿奴……那我走了。”
“嗯,放心吧,阿魏和我在一起呢。”
他這才重重的點頭。謹慎看了看四周,走出幾步,停頓一下回頭一望,劉寄奴對他揮揮手,看著他轉出了角落,輕身離去。
蒼木走後,劉寄奴在原地站了許久。仰起頭,上方的洞頂離她遙遠,顆顆夜明珠鑲於其中,散出了光芒卻散不出一絲溫度。
她沒有看見的是,不遠處,有黑影一現,悄無聲息,一閃便逝。
回到拂倚閣,劉寄奴把蒼木帶來的訊息告訴了阿魏。經過兩方討論,她們先將閣裡上下,每個房間角落暗暗翻找一遍,搜尋的結果是無果。
那麼接下來,直接一點,在娃兒身上尋找突破口,阿魏表示贊同。
所謂“法術”,阿魏已見識過了,她是歎服外加崇拜,可劉寄奴並無十足把握,難免忐忑緊張。
奇異的喜族能力,她的第一次體驗是在仲法身上,當然,那是無意間促成的。第二次的清晰體驗,就在那娃兒的身上。
她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橫豎做了再說。
開頭呢有些慌亂,不過還好,很快效果顯出,過程算是順利。
娃兒夫人呆呆怔怔的坐著,迷濛的眨巴著小鹿似的棕眸,細聲細氣的說著,不知道,沒見過,完全沒聽說過。
劉寄奴失望,阿魏洩氣,她瞪著面前的主子夫人,埋怨嘟囔:“還說得寵呢,要真得寵怎會什麼都不知道!哼,白要小姐忙上一場。”
這處不行,只能再到婢女宮人們那裡試試,況且“夫人”還有很多,不止拂倚閣這一位。要說交際,套近乎,這就不是劉寄奴所擅長的了。
終於,輪到阿魏出馬了。她接收到重大而又艱鉅的任務,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她揹負著劉寄奴的期望,她笑出梨渦,她不辱使命。東家姐姐西家妹妹的,她迅速滲透融入集體並與姐姐妹妹打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