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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在刺繡,劉寄奴和阿魏陪在旁邊,百無聊賴,阿魏還悄悄打了個大呵欠。
幾聲唱喏,由遠及近,從外面傳來,娃兒執針的手一抖,猛的站起身。她扔下了手中的忙活,雙眼射出了璀璨亮光,一陣風似的撲了出去:“王!”
劉寄奴與阿魏對視一下,這會兒,精神是為之一振。迅速走到房門口跪下,劉寄奴伏的低低。
聽說了娃兒正得寵,不論真假,她也是做了心理準備的。只不過,來了些時日未見那冥王身影,她是有些鬆懈了,此時此刻,免不了有著緊張無措。
黑色的衣襬從眼前拖曳過,除了邊上繡著的暗金色花紋,沒有多餘的圖案點飾。
同色的錦靴,邁著不快不慢的步子,彷彿一切穩券在握,又彷彿是不甚在意。空氣裡像是凝起了一股暗流,沈重的,逼迫的,若有似無的,令人無法忽視。
耳邊是娃兒顫巍巍的一聲:“王……”一個字,帶著些許的幽怨,暗含了無限的欣喜。
她沒有聽到回應,安靜中衣料摩擦聲響起,伴著娃兒細細的低呼:“呀……王……”
她的語氣又驚訝又甜蜜,大概是被冥王抱了起來,不慢不快的腳步聲再度穩穩奏響,朝著內室而去,接下來,便有模模糊糊的話語聲傳出:“王……她們……唔……外面……還未出去……嗯……”
很快的,話語聲變成了喘息聲,喘息再纏纏綿綿的變成了嬌吟。
劉寄奴抬起了頭,而對面的阿魏已經直起身,望著內室方向一臉的呆愣。經過了思索,似乎突然明瞭悟了,她難以置信的轉回頭,瞪著眼睛,面紅耳赤。
跪啊跪啊,不知道跪了多久,內室裡的呻吟啊急喘啊,一波一波就如海里的浪,一陣大了一陣小,退了來來了退。
腿都跪得麻了,可娃兒沒叫她們起身啊,確切的說,她根本沒那時間,顧不上叫她們起身啊,冥王閣下更不用說啦,所以再累也只得繼續跪著。
阿魏紅著臉,嘴裡在無聲的嘟囔,看上去頗是恨恨。這番情景,劉寄奴也是第一次遇到,著實那個尷尬。
有那麼急麼?急得半會也等不了了麼?好歹先令她們退下啊,關起門來再忙啊!他願意秀,她們還不願聽呢。做婢女不光要伺候人,還得被迫欣賞活春宮的??一邊累死累活的跪著,一邊耳朵受折磨……這叫什麼事兒呢?!
不敢出聲說話,只能以眼神交流。劉寄奴和阿魏一來一去,交流著埋怨與指責。
終於,內室裡的波濤浪響逐漸有了平息,她們皆鬆了口氣,好了好了,雙腿解脫了,尷尬啊折磨啊總算結束了。
冥王從不在侍妾的住處留宿。按照規矩,他歡樂完了,拍拍屁股準備走了,婢女要進去伺候其穿衣整裝。
“進來吧。”
聽,差不多休息夠了吧,娃兒果然在叫她們了。
那麼……劉寄奴正猶豫遲疑著,阿魏撇了撇嘴再對她眨了眨眼,利落的站起,揉了揉膝蓋,轉身走去了內室。
頓時,劉寄奴又是大大鬆了口氣。原來阿魏看的出,她不願進去。
對於那樣的場面,她忙不迭的只欲避開。即便已不再困於過去,但並不代表那些不堪那些回憶,她能忘得一乾二淨。
低著頭安靜的跪伏著,有腳步聲漸進,依舊是不疾不徐。
空氣裡似多了分縱情過後的曖昧味道,又見那抹濃重的黑,難言的壓迫感復回,這裡只有她一人,心跳如鼓鐳,她聽見自己呼吸聲,很輕,很慢。
“恭送冥王。”她力持鎮定的說。
暗色衣襬無停頓的越過了她。許久之後,她慢慢的直起身來,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手心裡已有了點點汗溼。
當晚回房,阿魏很感慨:“冥王宮裡的,行事作風都是這般大膽的?那個冥王也忒不要臉了。”
劉寄奴沒有說話,只是沒來由的隱隱覺出了緊迫感。
她與阿魏商量了一番。娃兒不喜外出,拂倚閣裡也無需她們時時隨伺在近,留一即可。當然,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留下了,阿魏爭不過,只能乖乖聽話,呆在娃兒身邊為劉寄奴打掩護。
做飯打掃,洗衣整理,總能找到藉口的,劉寄奴偷偷溜出去,每次時間都不長,一開始只敢在近處走動。
她碰上婢女侍衛的次數不多,就算碰上了,人家瞧也不瞧她一眼。幾番之後,她才敢走遠一些。她也準備好了說辭,萬一真被問起來,就說是被娃兒夫人指派出來辦事的。拂倚閣的主子二門不出的脾性,那些宮人也該是素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