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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幕似曾相識,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她措手不及,呆住愣住,怎麼也回不了神。
他一動不動的躺著,她弄出的動靜未將他吵醒,他的臉上沒什麼血色,看樣子,似乎睡的很熟。
她的腦中一陣一陣的空白,心跳一下更比一下重。她不知道哪個事實更令她惶然,遲疑的,帶著顫抖伸出了手,離那張俊美臉龐越來越近,一路探往他的鼻下。
這時,一排濃密睫毛細微一動,幾乎是立刻,闔著的眼簾掀起,暗紅色的眼珠精準的對上了她。
她止不住的一抖,從頭到腳瞬間僵住。所有動作凍結在了半路,手維持著伸出的姿勢,不進不退。
暗色紅眸含著幾分朦朧,轉到她的手再重回她的臉。英挺的眉一躇一鬆,他支起手臂,撐起了身。
黑色長髮沿著肩膀順下,杗肖緩慢的眨動著眼,初醒使然,彷彿迷茫。
他的衣襟微敞,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壯胸膛,劉寄奴飛快的收回手別過眼。此情此景,怪異得不能再怪異,尷尬的不能再尷尬,她有許多疑問卻是無法開口,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他不動她便不敢動上半分。
冥王杗肖坐了許久,雙唇有了開合。只不過這一聲不是對著劉寄奴的,沒一會,一個婢女推門進來,將捧著的衣物放下後便恭敬的退出。
杗肖下床站起,他的聲音沙啞慵懶:“更衣。”
簡短命令,威嚴並且強勢。劉寄奴輕顫過一下,條件反射似的動起手腳。
如拂倚閣那些個夜晚一般,他穩穩舉臂。
如拂倚閣那些個夜晚一般,她低頭靠近。
一件一件脫去他的衣服,面前一具身體逐漸袒露直至全然赤裸。
他是一派自如,她卻難免侷促。時不時碰觸到那溫熱的面板,避無可避的掃到那腿間隱秘部位,而他的身周,情慾的味道還未完全散去,她窘迫無措,雙頰浮上淡淡的紅暈。
她兀自慌亂不已,所以沒有察覺對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臉上停駐不移。抖開衣衫,悉悉索索,待整裝完畢她忙不迭的退開,他在原地停留片刻,接著不緊不慢的邁步離去。
(10鮮幣)35。“交鋒”(一)
沒有一句話,沒有半個字,他徑直離開,留下她站在原地愣愣。
這……這算怎麼一回事??他就……這麼走了??
在牢裡,後來發生了什麼她都沒來得及問,前因後果她還是懵懂,他沒給她解釋幾句,就這麼走了??
她是懊惱,甚至有些痛恨自己。怎麼在冥王宮呆了段時間,她還真進入了角色?!被人使來喚去的說更衣就更衣,她聽從吩咐,遵從命令,半點不帶耽擱……
她是不敢,她是真的怕他。她已經見識過了他的手段,那雙紅色眼睛裡的陰冷,殘忍,煞氣……光想想就讓她不寒而慄。
況且……還能問什麼呢?問為什麼她原本在牢裡,現在在這裡?問他為什麼不鎖她了不打她了,她有沒有被他的手下強暴,還是問他有沒有和她上床??
她像是得了一種很奇怪很瘋狂的病,時不時就會發作,發作起來是說不出的難受痛苦,然後她就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的做出些令她自我厭惡的事,做完她就不難受了,再然後她就好了,變回正常了……
雙腿一軟,劉寄奴癱坐在地上。撇開自己,阿魏蒼木怎麼樣了?他們還在牢裡嗎?冥王會如何處置他們?嚴刑逼供還是什麼?
死……他們會死嗎?她會死嗎?如果冥王要殺他們,他們是無論如何逃不掉的。
她一直在擔心,擔心危險,害怕連累他們,現在她最不願看到的已經發生了……難道,這就是結局?難道……他們就要這樣死在冥王宮裡了嗎?
無力無助,劉寄奴蜷縮起來,一動不動的坐了好久好久。她在等待,等待侍衛帶她回去大牢,也許繼續鞭打,也許有新的折磨在等著她,也許生與死很快就會有個了斷,當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她木然然的抬起了頭。
進來的不是侍衛而是一婢女。她手裡提著個籃子,從裡面取出了幾樣碗碟放上了桌,她目不斜視,全程安靜,放完就直接出去了。
劉寄奴定定的看著婢女關上了門,再坐了半晌才慢慢的站起來。
走過去一看,桌上飯菜冒著絲絲熱氣。
這算什麼?最後一頓?吃飽了好上路??
橫豎逃不過去,肚子也是餓了,她便抓起筷子扒拉了幾口。眼角掃過房門,猶豫了片刻,她放下手中的筷。
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