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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和他有關係麼??
她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說:“死了就是死了。”
他沒有問下去。
她卻驀地睜了眼,轉臉過去對上那一雙暗紅色的眸,有沒有關係……呵呵也許不一定的。
“他們死前發生了何事,我可以告訴你。”
她定定的看著他,眉眼間升上了詭秘。
“一個晚上,很晚的時候,生我養我的父親偷摸進我房間。”
“我睡著了被他弄醒,問他怎麼了他不回答,他一邊親我一邊撕我衣服,你猜,他要做什麼呢?”
她啞著嗓子,吃吃的怪笑。
“後來啊,我的大哥來了。我以為他是來救我的,沒想到他幫著父親抓住我,不讓我掙扎。”
“我的第一個男人是父親,那第二個男人當然是我大哥了。”
“我是女兒,我是妹妹,這是亂倫啊。他們合力,我怎麼也反抗不過,我大哭大叫著疼,苦苦的求他們,他們也不管不聽。”
“我會怎麼樣他們才不理呢,他們在我身上發洩了一整夜。他們毀了我,之後把我關在家裡變成他們的玩物。對了,就像你對我做的那些。這麼說來,你和他們算不算同道中人?”
她的表情似痴似狂,似哭似笑,無血色的小臉蒙上了層灰白,黑眸裡細碎的水光凝聚,彷彿下一刻就要掉下淚來,再一看,卻是一片死寂空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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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他,他看著她,除了呼吸聲,輕淺的抑或急促的,剩下的就是寂靜。
他好像沒什麼反應呢……
哎呀,是不是她說的太快了,是不是有哪裡他沒聽懂的?
嗯,也有可能他認為她神志不清在說瘋話來著,相信都未必更別說是驚訝了。
哎?他幹嘛要驚訝呢?他是重口味的愛好者啊,驚世駭俗到他眼裡不足為道的,再說了,她的經歷她的過去與他無關。他只管禁錮她玩弄她折騰她,別的,他才不在乎呢。
暗紅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晦,無波無瀾中興許有一點異動,冷漠中興許有一絲複雜,她不願去仔細辨識,她沒那閒情逸致,她壓根兒不想。
“好生休息。”
良久,他動身站起,面無表情的扔下一句。
她收回目光,緩緩闔上眼簾,聽著那腳步聲起,停頓間隔一二,直至沈沈遠去。
她很快睡著了。
從死亡線上被拉了回來,期間重歷一番深創苦痛,她是疲累至極。
自來到這間房經了種種,死──她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死,不能輕易。因為不能輕易無牽無掛。
“阿魏”,“蒼木”,這兩個名字一直在提醒著她,阿魏不時被帶來身邊,陪伴著她,安慰著她,擔憂著她,心疼著她……於是她便想,多忍耐一陣,多勇敢一點,興許可以等到看到,等到風雨後的暖陽,看到希望照亮的以後。
……好難,真的好難。忍是難,捱是難,不灰心難,不消沈難,倒底有沒有希望?會不會得自由?倒底休止符號會以怎樣一種方式劃下?她的命運,她腳下踏過的路,是否只是一味的,悲哀的遵循過去的軌跡?
……好難,真的好難。十六歲,別人家的女孩都在無憂無慮享受著燦爛年華,而她的青春之花已過早的凋零。點點片片皆是無助皆是哀,殘瓣落了一地,覆上罪惡的汙泥,再拼湊不出完整,回覆不到當初。
為什麼呢?為什麼如此不公平?
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是她?
衝動過,試圖解脫過,無論過去現在,如願以償同樣是難。
她活下來,她活著,那麼誰來告訴她,她該以何種面目活?用何樣心情面對?渾渾噩噩或麻木不仁,活下來的以後,誰能給予方向,誰能揮去迷霧指出一條明路?
之後幾天,婢女照料著劉寄奴的日常起居。
上藥包紮,端茶送水外加擦拭身體,婢女安靜的來安靜的離。臥床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劉寄奴定定的直視上方,彷彿想了很多又彷彿只是發呆,什麼都未想。
因為精氣,胸口的刺傷恢復得很快,疼痛也在隨之減輕。送來的飯菜她悉數吃下,要上藥要包紮她配合不爭,還有,她結束了一動不動的出神,掀被下了床。
親手將尖利碎片送入,雖沒有一擊斃命,但畢竟是傷在要害之處,她的手腳還有些無力,慢慢的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原地等待一陣又一陣,就在預備放棄之時,黑影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