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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這話!是女兒家家能說的麼?!
夫人們激動是沒用的,因為杗肖那邊並無動靜,所以劉寄奴玩得開心。
“好法子嘛只有這個,別的沒了。”想了想,她突然表情一變,萬般嫵媚的側臉,橫了男子一眼,“娃兒夫人說我是狐媚子呢,究竟是不是……你最清楚了,對麼?”
杗肖緩緩的低頭看去,暗紅色的瞳眸深邃且幽暗。
劉寄奴的睫毛顫顫,埋怨般的咕噥,又似委屈又似撒嬌:“真要是狐媚子倒還好了,王老是這麼勇猛我也是吃不消的。就讓眾位姐姐們替我分擔分擔,省得人家說我貪心,只霸著你不放。”
話音一落,夫人們的臉上色彩斑斕,暗裡咬碎了一口銀牙。
劉寄奴在心底乾嘔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乾巴巴啊乾巴巴,她果然學不來這套。
她抬手抓住黑色髮絲,滑滑的,涼涼的,髮質真不錯。拉了拉手裡的發,她湊近他,小聲的說:“別生氣了,好不好?”
簡單一句話,褪去了裝模作樣,軟軟的,小心翼翼的。杗肖眼光一閃,一舉臂,邊上的某夫人便忙不迭的靠過來。
他把手裡酒杯往那端盤裡一放。再攬住劉寄奴的腰,勾住劉寄奴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離了大榻,走下低階,身後是夫人們的詫異,哀怨,不甘,嫉恨。
他並不理會,穿過目光聚集,踏過一片寂靜,揮一揮衣袖不留一片雲彩,他抱著劉寄奴穩步遠去。
(8鮮幣)73。脫or不脫
宮殿外,空無一人。
杗肖抱著劉寄奴行走在冥宮,步伐不急不緩。
劉寄奴勾著他的脖子,對方不言語她便也沈默。
一路回到了住處,囚禁她的那間房。才被放下站穩,他一關門,抬手把她一推,壓下來的不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臉,他的唇。
變化,在悄然無息的發生。例如,他停止了使用暴力,例如,之前那些在她看來幼稚的行徑,例如,眼下這般舉動似乎成了他新的喜好──嘴巴和嘴巴貼在一起,舌頭和舌頭纏在一起,自第一吻後,他似乎喜歡,似乎很有興趣,似乎熱衷於這種唇上運動。
此時此刻,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嘴唇都被吸得痛了,他還嫌不夠的添上大力的咬。
餓狼撲食般的兇狠,彷彿是一種懲戒,舌頭堵在她嘴裡亂掃,一個直戳,就快深入她的喉嚨口。
她的後背抵著房門,胸口被壓得憋悶。毫無招架之力,半點也動不了,弱弱的抬了手搭住他的肩膀,急風驟雨間,勉強拼湊著字句,勉強發了聲:“唔……透……嗯……透不過……氣了……”
她可沒說謊。不然他停下瞧瞧,她臉都漲紅了。
不知道他聽清楚了沒聽明白了沒,反正回答她的,是他在唇面一記重咬。
“啊……”她抖抖顫顫,哀哀的低呼。這些全數被他吞了下去。大舌勾著丁香小舌,她害怕肆虐便縮著躲,他執意的追逐纏卷,口水攪動著滋滋有聲,總是躲不掉被他逮了住,一下拖了出來納去他口裡,然後痛的不光是唇了,還有她的舌頭尖,舌頭根。
等終於分開,她與他皆不穩的喘息,暗紅色的眸裡略有朦朧,她的黑眸亦是。
他俯到她頰邊,高挺的鼻樑蹭著她的耳廓,激出好一陣的癢。他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嗅取她的味道,不安分的大手探上來,滑過她的腰,拉扯著她的衣襟,沒一會卻止住。
他退了稍許,英俊的臉龐對著她,暗紅色的眼睛鎖著她,他言簡意賅的給出一個字:脫。
他的聲音較以往更低更沈,有力,無起伏,但情慾呼之欲出。
小臉驀地一燙。
脫??
才剛進門就要脫衣服??
這……
這不大好吧……
她理所當然的沒動,於是,他“好心”的確認並且重複命令:沒錯,脫,自己脫,快點,別磨蹭。
她很為難。脫了衣服要幹什麼,不用明知故問了。她也很窘迫,他們正站在房門口呢,而且話都沒怎麼說上一句呢,這情況發展得……未免也太……
脫or不脫,that is the question。
脫吧,她臉皮薄,不甘願。不脫吧,等於反抗,等於逆他的意。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說發情就發情,他厚臉皮才是不管。不論是否餘氣未消,不論是不是小心眼記仇,無論是不是故意整她給她難堪,如果鬧僵,他沒損失,她沒好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