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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夫人點頭連連:“究竟是誰教導誰的,誰傳授誰的,拂倚閣的門一關起來,我們哪知前因後果呢?興許娃兒夫人本事更大些。反正主僕一聚也當是敘敘舊麼,就不知娃兒夫人願不願賞臉結伴~望月妹妹,你且一問試試。”
“你們……你們莫要胡說!……”
不等望月夫人問呢試呢,娃兒漲紅了一張臉,似乎按耐不住了。
“奴兒她……她才不是亂七八糟!她來拂倚閣雖不長,但她老實本分做事盡心!你們根本就不知的!你們……你們莫要汙了她!”
娃兒的聲音尖細微弱且發著顫。她似氣得不輕,胸口起伏得厲害,眼裡還泛著水光。明裡暗裡關聯自己的挖苦自己的嘲諷自己的,她顧不得,她首先急著為劉寄奴辯駁,為劉寄奴不平。
既然做出了竊竊私語的樣子,那請裝得像一點,不要給她聽見。這是劉寄奴的所想。
她不光聽見,還聽得一字不差。電視劇源於生活,此言一點不假。
她真想不通了,怎麼狗血情境沒個完了??
拐彎抹角,絞盡腦汁的累不累??她們不累,她看得都累,聽得都累。
不過她累不累是次要的,關鍵是她們喜歡,她們享受,她們興致高昂。
尤其是娃兒,多麼的專業,入戲多麼的深啊……演來演去……還演上癮了?!
(18鮮幣)72。怎能不配合
那一道道目光,踩著不同的節拍,前赴後繼,接連不斷,唰唰唰的掃來。
美女的眼睛都是大的,眨巴眨巴,眨出了不屑,眨出了厭惡,眨出了鄙夷,眨出了憤恨……豐富多樣,反正都離“友善”百八丈兒的遠,她就不一一列舉了。
她們刺來一眼又一眼,如果大眼睛裡能射出把把飛刀,她身上怕早就插滿了,再沒空地兒了。
誰說好演員難尋?這裡不都是麼。
一個轉頭,她們立馬一個變臉。她能大概瞧見,那眉眼間的溫柔,那眼神中的火熱,含情一個脈脈,巧笑一個倩兮,含羞那個帶怯,楚楚那個動人……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按照美女們的態度,她不止是敵人還是仇人。而榻上男子是偶像是神,是她們心之所繫,是她們期盼的追逐,是她們唯一的仰望,更是她們的天。
那邊,娃兒夫人無語哽咽淚三行。
必須有淚,不哭不行的。因為夫人很善良,因為主僕情很深。
此時無聲勝有聲,夫人流淚的樣子就像一朵潔白的,柔弱的,可憐的小花。誰看了不心疼?誰看了能不興起呵護的念頭??
大榻周圍的夫人們顧及不到這朵嬌弱的小花,其餘的一小部分很受感動。有的默默握緊了小花的手,有的掏出了帕子遞上,有的壓著聲音安慰個幾句,就連合作無間的靜夫人望月夫人都忙不迭的勸著哄著,懊惱的表示著自己嘴笨不怎麼會說話。
感動,她也好感動啊……可無論誰感動,無論有多少憐惜,上頭的男人不感動不憐惜,就整個兒就沒用啊。
她認為,他一沒耳聾二沒眼瞎,所以這番動靜他不可能沒注意到。
他不是冥王麼?他不是有法力法術牛逼得很麼?之前的字字句句她都聽得一清二楚,那或多或少,定有落入他的耳裡。
看到聽到注意到不代表會有反應。
小老婆們一搭一唱,他旁觀,他放任。另一小老婆生氣了委屈了哭了,他無動於衷,繼續旁觀。一屋子的女人圍著他轉,他很享受吧?雖然表面淡定,但心裡一定很享受的吧?
她與那雙暗紅色的眼睛只對上過一下,就在進門那一瞬。跟著她被美女們的“表演”所吸引,可不用抬頭甚至不用去驗證,她知道,他在打量她。打量抑或觀察,也許她變得敏銳了,也許她的警惕性提高了,總之,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
現在,她抬起了臉,對著正前方,對著大榻,對著坐在上面的他。並沒有對視,並沒有目光接觸,只是她單方面的。
一身的黑,沒有多餘的花紋點綴,簡簡單單。也許只有王者才能把這份簡單穿出不簡單的氣度,黑色襯出威嚴,烘托出神秘感,顯得沈穩,顯得陽剛氣十足,顯得男人味十足。
他的五官生得漂亮,不若莫荼那種雌雄莫辯的精緻。雖然長髮披肩卻一點也不女氣,下巴堅毅,雙唇菲薄,嘴角通常是死板板,偶爾出現一抹上揚弧度……難看當然是不難看的,可在驚豔之前首先能驚起人一身的雞皮疙瘩。
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