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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安安生生的過了兩天日子之後,關於虎威軍胡亂造謠,逼迫百姓離村,想給水匪讓地方的訊息猶如塵囂一般在水嶺的上空流傳著,讓很多百姓在私下裡罵狠了虎威軍,覺得水嶺外有水匪,內有虎威軍,這日子,真的生不如死。
虎威軍駐紮的大門緊閉著,不管外面謠言多厲害,都秉持著不管不問的架勢,讓人覺得外面的謠言似乎是真的,虎威軍確實是跟水匪勾結了,只是如今陰謀暴露了,沒有法子了,才躲避在軍營不外出,怕被人罵。
三天後的深夜,當一艘艘的船隻順著風向從對面的海島上往海岸而來的時候,周邊的漁村的人就跟睡死了似的,誰都不曾發現。
“這天,冷的真夠可以的!”原本鬧事的那個漁村裡的村民都回來了,在經過幾天的安靜日子之後,所有人都鬆懈下來了。揉著惺忪的雙眼,被夜尿憋醒的人揉著雙眼出來方便,結果無意中的抬頭一看,發現了海面上的點點光亮,先是滿臉疑惑,然後想到了什麼,猛的睜大雙眼,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後,嚇的腿肚子都軟了。
“不好了,水匪來了,”那驚懼的聲音從嗓子裡憋出來,撕拉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響起來,格外的刺耳,也讓沉浸在睡夢中的人嚇的一身冷汗被驚醒。
“老頭子,半夜三更的,你瞎嚷嚷什麼?”被嚇醒的老村婦有些不滿的嘟囔著,完全沒從他的驚吼中回過神來。
“水……水匪來了,快跑,”看到自家老婆子出來之後,那老頭明知道這個時候逃跑是最重要的,可是雙腿打顫,挪不開一步,讓他頓時想大哭。
“啥?水匪來了?”原本不滿的老村婦順著他的眸光望著海邊,發現不但水匪來了,人家已經登入上岸,往這邊來了,立刻哭天搶地的嚎啕道:“不好咧,水匪來了,大家快跑啊!”
這聲音,才慘烈,讓很多原本還渾渾噩噩的以為自己做噩夢的人頓時都清醒了,連衣服都來不及,抱著睡的深沉孩子,拖著連路都走不好的來人,滿臉悲慼驚恐的想往外跑,卻發現村裡唯一的出路已經被水匪霸佔了,他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誰說水匪不會來的?”這個時候,村民才後悔了,嘟囔著質問道。
“是小根子的爹孃說的,也是他們說服大家留下來,說水匪不會來的,還說官府一定會保護我們的,”面臨生死的時候,村民們早忘記自己當初是如何擠兌那些想讓他們離開的人,把所有的怒氣都對準了說服他們留下來的人。
“嗚嗚……我還年輕,我不要死!”
“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我們啊!?”
唯一的出路被堵住了,水匪眼睜睜的就要靠近了,大夥無路可逃,都在哭泣著,有些小孩子被嚇的已經嚎啕大哭起來,讓氣氛變的更加沉重。
“你們不是說,水匪不會來的嗎?你們為什麼要勸大夥留下來?”有人抓住了小根子的爹孃,厲聲質問著。
“什麼叫我讓大夥留下?”小根子的爹狠狠的抽出了自己被揪住的領口,不屑的辯解道:“我只說水匪一直沒來過,大概是不會看上我們這些窮村民,哪裡想到人家真的來了。再說了,這能怪我們嗎?是那些官府不管我們的死活,他們狠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死呢!”
“他爹,我們怎麼辦啊!?”小根子的娘摟著自己的兒子,不安的問道。
“什麼怎麼辦?都這個時候了,除了投靠水匪,難道還有別的出路嗎?”
“什麼?投靠水匪?”眾人被他的話驚呆了。
“怎麼?離開的路被水匪堵住了,你們還想頑抗到底?”小根子的爹望著滿臉驚愕的村民,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們自己不怕死,就不怕這些無辜的孩子了嗎?為了我兒子,我可不怕被人罵,反正官府也不管了,若是以後整個水嶺都是水匪的了,大家還去哪裡活呢?不如趁著現在好打算,早早的投靠了水匪,說不定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呢!”
這句句的話,弄的憨厚的村民一愣愣的,鬧不明白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你這個傢伙,讓你藏在漁村裡糊弄這些蠢東西,還真的是糟蹋了!”水匪眨眼就到了眼前,手拿著傢伙的人一出現,就閃爍著血腥的殺氣,讓村民們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讓沒有挪動半步的小根子一家顯得尤其的突出。
“完成主子的任務,那才是最重要的。現在,你不是來解救我了嗎?”小根子的爹在眾人驚愕的眸光中,慢慢的走向水匪的帶頭人。
“你們是一夥的?”到了這個時候,村民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這一點了。
“小根子他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