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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鏢師的案子,著實出了不少力,我這也是投桃報李,不為別的,真的,不為別的。”
“那就委屈徐公子和李默在廂房睡一晚了,我和落紅就睡在這次間裡,聽到聲音也方便。”洛洛說著便去找了被褥抱到廂房。方才徐驍庭說話的時候倒退了一步,這是明顯的對自己所說的觀點沒有信心的表現,洛洛也不揭穿他。
“我來我來,你去睡吧。”徐驍庭連忙接過來,大手擦過洛洛嫩白的小手,不禁臉紅。
落紅低了頭將李默和徐驍庭送到廂房,鋪了被褥:“兩位公子請早些休息吧,今日真是多虧了你們,這才……”
“說什麼客氣話,我們不出些力難道還叫你們小女子出力嗎!”徐驍庭應著,落紅卻偷眼瞧了一下李默。
李默此時正呵呵傻笑著,看了眼落紅,連忙低頭。
洛洛早就覺察出兩人間的曖昧,心道小正太這就‘移情別戀’啦,真是悲哀啊。洛洛心內高興,卻想捉弄下兩人,感情這事,有時候非得外因促進一下,才能有進展。
兩人回了次間躺下,落紅輾轉反側睡不著,吵得洛洛也不能眠,待到落紅睡著後竟打起呼嚕,洛洛徹底沒了睡意。索性坐起來發呆,想著那小嬰兒的模樣,想著她在母體裡是怎樣呼吸和活動。
徐驍庭和李默兩人剛躺了一會兒,李默便奏起了黃河大重奏,別看李默人長得瘦小,打起呼嚕來可不是吹的。徐驍庭也坐起來,索性走出屋子來到院子裡,他平時只是管理鏢局,雖不常跟著鏢局押鏢,但是熬夜卻是常事,有時是陪著鏢師玩樂,有時是跟著鏢隊走重要的鏢。
春天的夜晚還很涼,徐驍庭踱了幾步,便來到次間窗下。
“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做什麼。”一個小小的弱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徐驍庭心虛地猛地回頭,只見洛洛正叉腰站在自己身後。
“我,我聽到裡面有聲音,我……”徐驍庭漲紅了臉,語塞。“你怎不睡?”
“落紅在打呼嚕,我睡不著。”洛洛眼睛紅腫,睡眠不好的人脾氣也不好。
“我也是,你別看李默那副斯文樣,打起呼嚕來可吵死人,我們同是天涯路淪落人。”徐驍庭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可難為你這大少爺了,放著家裡高床暖枕不去享受,到這裡來受罪。”洛洛取笑。
“可別這麼說,什麼少爺不少爺的,只不過靠著家裡的祖蔭罷了,沒什麼好炫耀的。”徐驍庭撓撓頭,看了一眼洛洛說:“都睡不著,不如坐下聊聊吧。我從小都是一個人長大,沒有……沒有兄弟姐妹,所以……”
洛洛理解這種獨生子女的感覺,在現代,獨生子女還稍顯孤單呢,何況這是人丁興旺的古代。
“你那鏢師的案子,有眉目了嗎?”洛洛說先挑起話題。
“還沒,不過應該不是衝著我們鏢局來的,也許是巧合或者別的原因吧。”徐驍庭脫下披風,疊好墊到臺階上:“坐下說,都站了一天了。”
洛洛想了想,走過去坐下,低著頭不看他的臉,輕輕說:“你沒有兄弟姐妹,我又何嘗不是,你也知道了,梅哥哥的不是我的親哥哥,我倆雖然生活了這麼久,但是,我覺得徐公子你給人更有哥哥的感覺。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就把你當……”
“是嗎,看來我沒有弟妹真是可惜了,可惜我這天生好哥哥的材料。不過沒有就是沒有,好在我不僅僅只能做親哥哥,其他身份也能做得更好。”徐驍庭突然打斷洛洛的話,摩挲著自己的雙手,不去看洛洛投來的目光。摩挲雙手,這是自我安慰的表現,他一定不知所措了,洛洛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梅哥哥對你好嗎?”兩人沉默了一陣兒,徐驍庭又問到。
“好,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沒有他,我早就不知命運幾何了,也許已經成為一介俗婦,也許已經作古,也許……”洛洛陷入沉思,看著腳尖出神。
“你怎知他就是對你最好的人,也許……”徐驍庭的話被洛洛打斷。
“你那鏢師平時有相好的人嗎?”洛洛為了打斷他的話,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問完了才覺不妥,這話豈是一個姑娘家能問的,連忙掩住嘴。
“呵呵,跟我說話不必忌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徐驍庭大力勾起嘴角眉目含笑,一臉溫柔:“那鏢師平時還好,就是喜歡喝花酒,經常去滿翠樓。哦,就是你梅哥哥去的那家。”徐驍庭不懷好意特意提了一下梅無過。
洛洛沒在意,繼續認真聽著。
“以前聽說與一女子過從甚密,也曾一度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