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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寬說完又給了此人一拳。
火票是找到了,順便又破獲了一起盜竊案。原來那青衫男子確實也是竊賊,只不過偷的是同坑縣一個大戶家的金銀器皿。他因著在那家大戶裡做教書先生的便當,偷了一隻金碗,趁自己回鄉探親時帶了出來,原想著查無對症,誰料卻被那兩人牽連。而那兩個中年男子也是無意中在路上撿到李承寬不慎遺落的火票,這才想著據為己有,以便日後行騙所用。進這驛站前本想將其偷放到別處,然而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覺得別人不會想到偷了東西的人還敢進驛站,這才冒險進來,誰想遇到一個榆木疙瘩。
“好好收著你的火票,別再丟了,灌點兒馬尿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別給王。。。。。。咳咳,府上丟臉!”李承益盛氣凌人地說。
“我這也是不慎遺失,倒是有人該想想,破案功夫為何不如一個普通衙役了!”李承寬不服氣地說。
得,兩人又槓上了。李承益的眉呈倒八字,且眉骨突出,這是個性剛烈、性傲的面相。兩兄弟如干柴遇烈火,針尖對麥芒。
“哼!”李承益對著李承寬哼了一聲,隨即轉向梅無過:“公務和家事要分開,這是做一個合格衙役的前提。”
洛洛知道李承益指的是梅無過私帶她一起押解的事,因李承益在路上已見過洛洛女裝的模樣,所以梅無過也沒再多說,只是應了一聲。洛洛生怕李承益日後找梅無過的麻煩,因此連忙打岔:“還是先把這幾個人關起來吧。”
因兩兄妹算是幫了忙,所以兩人心裡感激。梅無過將那三人帶下去關押,洛洛、李默便同李承益坐下了。李承寬傲氣地走到一邊看著門外,洛洛看了眼李承益,說:“李大哥,兄弟姐妹連心,我家裡就剩了我和哥哥兩個人,哥哥去哪裡都不放心我,所以。。。。。。”
“知道了,以後小心就是了。”李承益並不想找兩兄妹的麻煩。
“父母總會老去,以後這世上,最親的人,除了夫妻和兒女,就剩兄弟姐妹了,李大哥你說是不是?”洛洛歪著腦袋說。
李承益轉頭看去,洛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宛如暗夜精靈,亮閃閃地看著自己。“我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李承益沒再說話,低頭苦笑了一聲。
洛洛見他似有難言之隱,也不好再多。此時驛卒已將飯菜擺好。
李承寬見兩人在聊天,因平時與李承益作對習慣了,此時立刻過來說:“小兄弟,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李默雖然心裡不樂意,但也不敢說什麼,只好看著洛洛走向李承寬。洛洛抬頭看著李承寬,這個人有些孩子氣,有些小性子,雖然囂張跋扈了點兒,但是人不壞。真正壞的人,是那種殺人不見血的人。
“你剛才是怎麼知道那青衫男子有鬼的?還示意我。”李承寬雙臂交叉在胸前,樣子貌似無意,實則很感興趣。
“他的眉毛色枯焦且寬大,眼睛圓圓的,這是有竊盜之癖的面相。”洛洛說:“我就讓你去試試嘍。”
“哦,有趣有趣,你是怎麼知道的?”李承寬鬆開手臂,俯□子靠近洛洛問到。
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天開始恢復到每晚的19:00更,這幾天開V,有些激動和抽搐,以及大小腦協調不夠,還有短暫的神經末梢錯亂。
☆、第二十八章 無可奈何
第二十八章無可奈何
“我爹是算命的。”洛洛往後站了站。“我本也想靠這個吃飯的;誰知沒有天賦,只好作罷,唉。”
“那你看我是什麼面相?”李承寬笑著點點自己鼻子,像個孩子似的。
“你?恩;仗義!正直!善良!能幹!謙虛!謹慎!認真!堅強!隨和!”洛洛搜腸刮肚地找著褒義詞;一旁的李承益先是嚴肅;後來繃不住笑了出來。李承寬則是由笑臉變成了怒臉。
“你什麼意思;嘲笑爺!”李承寬不滿地大叫。
“怎麼會;我這說的是實話;只不過;你還有一點;不好。。。。。。”洛洛試探地說。
“哪裡?哪裡不好呢?”李承寬又來了興趣。
“呃;這樣吧,你做件事情,然後你就知道了。”洛洛挑挑眉毛說。
李承寬直起身子,裝作滿不在意地說:“就看你有什麼花樣。”
哼哼,是時候將自己九年義務所學的知識用於實踐了,洛洛淡定地笑笑,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教育人們團結力量大的故事,拿起桌上的筷子,抽出一根遞給李承寬說:“將它折斷。”
李承寬不明所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