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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寄託在無望的老爹身上。
只見我爹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道:“悠悠說的對!”
嗚哇——我就知道爹爹靠不住!
我要人權!人權!
最最弱小的可憐的糖豆兒,你被無視了麼?我努力伸著小手抗議,幾個大人都看著娘,一臉微笑。
哎?難道在雲家小糖豆兒不是最受寵的,最受寵的是孃親麼?!!!
我不信!
某年某月某日,小糖豆兒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我在宣紙上寫上一行字,遞給娘看,娘瞄了一眼,當即笑得花枝招展的。
有那麼好笑麼?!討厭的女人!
隔天,爺爺就開始教我武功。其實之前爺爺沒事兒把我偷偷拎進他房裡,就是讓我扎馬步怕奶奶發現。只是後來還是被發現了,爺爺……咳咳……爺爺的殘相我就不說了。
在雲家你要明白一個真理:女人最大!
爺爺這麼跟我說,我沉重地點頭,悲桑地和爺爺對望了一會兒。
真的學起武功來,我才發現它沒有看著那麼輕鬆。爺爺讓我按時辰地扎馬步,還在我頭上放上碗,自己去睡大覺去了,放我一個人在小院裡苦哈哈地蹲著。
小糖豆以非人的毅力堅持著,讓娘刮目相看了!
隔天,爺爺把我吊了起來,我頭衝下臉都充血了,忍不住問爺爺:“爺爺,這是練什麼?”
爺爺故作高深地哼了一聲,“練臉皮。”
哎?是說血都倒了下來會把臉給擠破嗎?好可怕!
我堅持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乎乎地難受,實在受不了了敞開喉嚨就哭。哭哭卻覺得頭更暈,眼前的東西都在晃啊晃的,最後就看到奶奶朝我跑過來,我就放心地暈了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爺爺的慘樣……咳咳……也不說了。
大家都是被女權主義壓迫的男人,當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最早教我琴棋書畫的是孃親,每天下午兩個時辰,輪番地來。
第一天,娘在桌邊教我,爹在旁邊看著。
我覺得娘教的不錯,我問什麼問題娘都答得上來,比爺爺有本事多了。
第二天,娘在桌邊教我,爹坐在裡間的桌子邊,捏著杯子,死死地看著我,我覺得屁股下跟針紮了一樣,忍不住來回亂動。被娘收拾了。
我覺得爹爹最後掩唇的動作很可疑。
第三天,爹爹不見了。我問娘,娘毫不在乎地說,去軍營了吧。
我安心了。
兒子與爹不能共存。
第四天,我剛進屋,爹就把我拎著往門外一放,我驚訝,爹,你不去軍營嗎?你快去軍營吧!
爹瞪了我一眼,當著我的面,把門重重關上了。
爹這是吃醋了?
我懂得真多。
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了。爹眼裡的警告我看得很清楚,小兔崽子,你要是再來我們房裡,我就剁了你!
小糖豆一貫是聰明伶俐地可怕。
但我還是對爹爹嗤之以鼻,女人算什麼?爺爺說,女人如衣服!不過就是一件衣服!小糖豆將來一定買他個十七八件!
為個女人這樣,真不男人!
有時候四皇子長幸會過來拜訪,他打著請雲驛喝酒的旗子,一進門就瞧我娘。我搖頭,默唸,又是女人啊女人!
這時候爹爹就跟跟屁蟲一樣,娘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娘也無奈,長幸哥哥只好跟我玩。有時候還會拿糖來套我的話,問我娘好不好啊,最近娘又做了什麼啊之類的。
切!還當我是小孩子啊!但是看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也都跟他說了!他下次來竟然帶更多的糖!我就拒收了。哥哥,你遠遠的喜歡我娘可以,你要是想把我娘變成你娃娃的娘,小糖豆就不得不精神加*地支援壞爹爹了。
有時候爹會把我拎到軍營去看一個大叔。其實他挺年輕的,只是比爹還沉默。他有時候會望著我發呆,我聳肩,又是女人啊女人!
大叔肌肉很結實,長得比爹還高大。有時候我會爬到他身上去,他一隻手就能把我托起來。爹爹把我扔在大叔身上就走了……
丫的,肯定又嫌我礙眼了。
府裡請了西席來教我琴棋書畫,我也就只能老老實實地每天早起去上課了。第一天上的是《聲律啟蒙》,夫子讓我把韻腳背下來,這樣就可以作詩了。
夫子又搖頭晃腦地教我《靜夜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