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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雙亡,乞討為生,是小姐救了……”水桃使勁兒搖頭,眼睛瞪得大大的。
“即使你們不是親生兄妹,也沒關係啊,”魏北悠拍拍她的小臉,“為什麼這麼急著辯解?”
“我……只是……我們確實是親兄妹啊……”水桃眼睛裡添了晶瑩,聲音裡帶了一絲祈求。
“傻瓜,”魏北悠溫和地看著她,安撫道,“是我的錯,我不問了,你莫哭了,好不好?”
“本來挺好看的,哭醜了。”魏北悠親暱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哪有……”水桃嗚嗚咽咽地眼淚不停,“都是小姐壞……”
“好好好,都是我壞,我壞行不行?別哭了,啊。”魏北悠柔聲安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從院子裡回頭,卻只看見雲驛站在院外,也不說話,只目光柔柔地看著她,自有一股繾綣之意。
“笨!”相顧許久,魏北悠瞪他一眼,轉身而走。
“悠悠!”雲驛突然提了聲音,魏北悠的步子停下,卻依然沉默,魏北悠生氣,走回去站在雲驛面前大聲道:“諾,我站在這兒了,你有話就說!不過呢,你得說你現在的心裡話,不許說雲夫人教的。”
雲驛眨了幾下眼睛,愣愣地說:“謝謝你。”
“謝我什麼?”魏北悠挑眉掐腰。
“謝謝你,把心空出來,等我。”雲驛眉眼彎彎地笑起來,他渾身的冷肅之氣瞬間被衝的一乾二淨,魏北悠的心一動,也忍不住笑了。
“笨木頭!”修飾語後總算有了主語。
溫溫軟軟一片虛浮在空中的愜意,魏北悠瞪著他,嘴角卻挑的高高的,“傻笑什麼你,還不快走?”
把心空出來,等你?
不,不是。
是你的出現,填滿了我心中那些醜陋的縫隙。讓我再次完整起來,讓我既能有禮有節端的起大家閨秀的架子,又能耍小聰明小賴皮無所顧忌地像個孩子。母親是這顆心的一半,閨蜜是這顆心的一半,那剩下的所有,全是你。
眼前的人兒行走間帶起的那股子風,彷彿都卷攜著微酸的小甜蜜撲面而來,似有如無的馨香忽近又遠,讓雲驛幾乎不想眨眼睛,只想,那麼一直的,一直的,望著這個歡快跳脫的女孩兒奔奔跳跳地走在自己身前,偶爾回眸露出春日暖陽般的笑,變回普通的十三歲姑娘——
幸福得像朵花兒一樣。
魏北悠的目光一凝,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轉過身來的她帶著一瞬間的絕望的神情,讓雲驛胸口一痛,“是血,是長幸的。”
她叫他長幸。
雲驛上前一把,掰開她無意識中緊緊握成拳頭的手,臉色沉了下來。手心裡溼漉漉卻冰涼涼的,都是冷汗。她在害怕,怕到顫慄。
“悠悠。”雲驛努力壓下自己胸口那一絲異樣,面容肅整,戰場上萬敵於前的那份冷靜展現出來,“悠悠,相信我。彆著急。”
魏北悠緊緊握住他的手,半晌卻鬆開了,走了幾步蹲□去看地上的血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救不了他……即使我知道再多的事情,即使我耗費心力找到了江大夫……也救不了他……”
“悠悠!”雲驛接住了魏北悠的身子,撐著她站直,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看著他的眼,“別自責,傻丫頭。”
他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絲砂石劃過的粗噶,魏北悠一聽就覺酸澀,緊緊地掌住他的手,許久後才平靜下來,道:“木頭,我對長幸……只是朋友,還有惋惜……痛心……他明明才華絕代,善良正直,這樣的人不該出生在皇家……不該淒涼地死……他還有似錦的前程……興許,會當,”魏北悠輕吐出“皇帝”兩個字,覺得雲驛的身子一僵,她卻笑了,搖著頭,“可是這樣的他,卻要死在病痛之下……”
“悠悠,我……”雲驛試圖解釋,卻最終徒然閉嘴。
“我懂,”魏北悠站起身來,平靜地看著雲驛,“雲家有云家的立場,但我只告訴你一句話,那個位置,長幸不想要。”
“走吧,跟我去找他。只要及時送回去,他一定會沒事的。”魏北悠拽著他的衣袖拉著他往前走了幾步,才鬆開了。
雲驛知道這樣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她在告訴他,她理解他,她不生氣,和她一起。
悠悠啊悠悠,雲驛捏緊了拳頭,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繞過長廊,卻沒有見到長幸,也沒有見到青嵐,魏北悠真的有些著急了,帶著雲驛發動全府的人一起找。
雲驛拉住魏北悠,在聽風廊裡靜立了一會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