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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長短的時候,卻發現楊釗早已成為了他只能仰望的存在。
這種來自於心靈的落差,讓李岫難過的想瘋。手裡端著酒,他一口一口的灌著,可是他的內心不但沒有被烈酒感染,反而愈加苦澀。
孔德昌也在喝酒,他最終還是沒能把持住。
但已經瘋狂了的眾人。根本就沒有在意,他一個國子監祭酒是不是會來上兩杯。
楊釗給出的主意,在孔德昌看來,無疑是這個時候,最為合適的辦法,雖然不盡人意,但勉強能接受。
可接受是一回事,恨不恨又是另一回事。畢竟這一切都是根源都是因為楊釗,若是僅僅憑藉他一句話,孔德昌就放棄了恩怨,別說其他人不相信,就是孔德昌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恨,並不代表就一定要不依不饒沒完沒了的報復,而是要一擊斃命,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孔德昌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所以他忍了,即便有人醉了,將太學後院鬧的天翻地覆,他都沒有出來,再說上任何一句話。
感覺身後有恙的楊釗,一回頭,就看見了李岫那雙眼睛,跟暗夜裡的狼似的,緊緊的盯著他。那目光讓楊釗一陣不舒服。
“看?看什麼看?”楊釗喝的有點大舌頭:“再看你就能贏了?給老子說,你是想從城牆上往下跳,還是想從正陽山上往下跳?”
事到如今,李岫恨楊釗入骨,自然不能因為一句話就真個的不活了。這會兒,李岫也許是喝多了,酒壯慫人膽,面對著楊釗的進逼,他還就硬生生的堅挺了。
“跳下去?”李岫嘴歪眼斜的道:“孔夫子說過我輸了嗎?個白痴,有本事,你跳給我看看吶。”
“呀呵?”楊釗不幹了:“我要是真敢從正陽山主峰上跳下來,你個寮吧貨就敢跳了?”
李岫巴不得楊釗這麼說,既然已經拉下臉賴皮,他自然不會介意多賴一些:“你楊釗都敢,我又有何不敢的?只要你跳下去,我立馬跟上。”
李岫對於楊釗種種出人意料的計謀已經有了防備。吃得虧多了,他已經學會如何面對這一類的問題。一場澤水詩會,李岫成熟了許多,在明白自己不可能在文采上超過楊釗之後,便不得不學著使用別的手段。
而李岫學到的最首要的一條,就是輸人不輸陣。賴皮也好,裝傻充愣也好,或許只有贏了,才有資格去爭論對錯,除此之外,一切皆是浮雲。
“不敢就不敢吧,還那麼多屁話。”楊釗撇了撇嘴,打了個酒嗝,身形開始有些搖晃:“說的你跟正人君子似的,最後還不是要賴皮?嗝,說你兩句怎麼了?再瞪我還是這麼說……”
李岫暗中告誡自己不生氣,一定不能生氣,楊釗太鬼,一生氣就會中招……
“幹嘛?”楊釗醉眼朦朧的道:“做深呼吸,我就不認識你了?不要以為你換一種表情,嗝,我就會放過你……”
李岫忍不住爆發了:“你個混蛋,到底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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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風起雲動
楊釗醉了,等他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到底有完沒完?這事兒,楊釗已經不記得了,他只記得在自己在澤水詩會上作了,啊不,偷了很多的詩,並且把澤水詩會給鬧的猶如當年猴子過境的蟠桃會。
好像當時國子監祭酒孔德昌,還吹鬍子瞪眼來著,楊釗頭疼欲裂的惡意想到:希望那老頭不會氣出腦溢血才好。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楊釗,努力的回憶著詩會上發生的事情,李岫最後好像也是被抬著回去的,不會是自己喝醉酒把他給打成豬頭了吧?楊釗有些糾結的想著。
雖然揍那孩子一頓,是他一直以來的夙願,但這個願望好像很不合時宜。
翻了個身,楊釗決定不想了,接著睡會才是王道。
暈暈乎乎的楊釗並不知道,此時的外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參加詩會的五六十個衙內,在結束之後,竟然一個不拉的被抬了出來,這還了得?
有心人甚至在猜測,是不是哪個殺人狂魔混進詩會,一番噼裡啪啦之下,將所有人都幹躺了?要是這樣,能看見大唐進三分之一的顯貴都白髮人送黑髮人,哭的死去活來,倒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兒。可惜的是,這種事兒也只能幻想一下。
而後,所有的八卦愛好者,都聞風而動,猶如後世的狗仔隊一般,無孔不入的第一時間向著太學滲透而去。想要尋找事件的真相。
騷動一起,當時任執金吾衛大將軍的陳方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