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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詩會里出來以後,楊釗便興致勃勃的問道:“子美,韶華公主召到底跟你說了什麼?看你一路魂不守舍的樣子。”
杜甫搖了搖頭的道:“並沒有說什麼。”
“沒說什麼?”楊釗稀奇了:“沒說什麼,你一臉深沉的表情?說出來,哥們給你參詳參詳。滿場的學子可就你一個人被召見了。”
“說來也奇怪……”杜甫深鎖著眉頭:“公主一直在問關於李太白的事情。”
“你都說了?”楊釗露出一副瞭然的樣子,果然有姦情。李白那傢伙到處留情,能把一個公主給迷成這樣,也算了得了。
杜甫白了楊釗一眼:“能不說嗎?人家可是公主來著,知道我都說了。”
“也是,人家公主給你臉,你自然得兜著。”楊釗化身成為知心姐姐道:“這事兒恐怕還沒完,保準那天公主心血來潮了還會再找你的。”
“知道的都說了,還召見什麼?”杜甫很鬱悶,好不容易碰到個賞識的人,結果問的全是關於別人的問題,雖然他不會因此嫉恨李白,但一個禍國殃民慘絕人寰級別的美女,當著他的面,不屈不撓的打聽另一個男人。杜甫即便是知道自己跟這個女人不可能,心裡也會不爽。這無關乎感情,純粹男人的本能。
“能不召見你嘛,有著李白摯友的身份在哪兒擺著。”楊釗理所當然的道:“再加上你杜甫也是一大才子。像韶華公主這樣有錢有閒,什麼都不用愁的人,自然喜歡廣交賢才了。不召見才怪。”
“算了。”杜甫搖搖頭,讓自己不在想這些事兒:“還是說說子午兄你吧。”
“說我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楊釗繼續往杜甫心裡添堵:“我可沒受到公主的召見吶。”
“是啊,你是沒受到公主的接見。”杜甫笑的很詭異:“可是你受到郡主的接見了吧?我可是看見你跟婉芝郡主的聊的很投機的。說說!”
楊釗驚訝了,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原來杜甫還有八卦的愛好呢?
“聊的投機,就一定要有故事啊?”楊釗開始瞎白活:“就老杜你那眼神,能看出什麼來?告訴你,我輩當立身於學,心存家國……”
杜甫受不了楊釗的囉嗦,直接道:“甭整那些有的沒的,別人又不是瞎子。你就直接說有沒有故事吧。”
“有,當然有。”楊釗恬著臉道:“咱是誰?沒有故事也能整出來。再者說了,像咱這麼英俊瀟灑,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一代美男……”
杜甫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你那叫做皮厚好不好?第一次見面,你就稱呼人家閨名,碰見個兇點的,早把繡鞋摔你臉上了。”
“扯淡。”楊釗梗著脖子爭辯,杜甫竟然敢在這方面揭他的傷疤,這還了得:“哥哥我別的或許不行,說道勾搭,啊不,應該是追求,知道情場殺手啥意思嗎?那就是說哥哥我的。”
杜甫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說完了沒有?”
“沒有!”
“那你接著說……”
“知道縱橫情場啥意思嗎?那也是說哥哥我的。”楊釗滿嘴亂噴,牛牛滿天飛的忽悠:“知道有花堪折直須折,不待無花空折枝是說啥的嗎?那同樣是讚頌哥哥我出手快的。”
杜甫安靜的看著楊釗群魔亂舞似的顯擺:“恩,還有嗎?”
“沒了……暫時就這麼多。”楊釗道:“這些還不夠?哥哥我也得給別人留點活路是不?”
“噴,你倒是接著噴吶?”杜甫沒好氣的道:“你怎麼不把貌似潘安才高八斗這些詞兒一起按你身上?”
楊釗扭扭捏捏,做害羞狀:“我是想這麼說來著……”
“啊呸!”杜甫抬了抬眉毛,道:“懷裡揣著三兩鹽,你就以為自己是大海了?在情場上你有多少手段,兄弟我不知道。可是要論起睜眼說白話,你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靠,那是你不瞭解,咱的實力。”楊釗繼續死撐:“告訴你,大海在我這兒,充其量也就是三兩鹽……”
“你牛。”杜甫最終不敵楊釗的無恥:“這麼說來,你已經馬到功成了?”
楊釗心有慼慼的道:“沒有,那個小娘皮的太厲害。拿不住。”
杜甫腳下一滑,聞言差點閃了腰:“那你咋咋忽忽的,感情說的都是廢話。”
“當然不是廢話……。”楊釗道:“婉芝郡主說了,只要我能讓她飛上天去,咱說什麼就是什麼。”
“飛天?”杜甫不禁莞爾,反問道:“你怎麼不去遁地?說不定那天碰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