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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芝吐了吐舌頭,文靜的坐在一邊。旁邊是一位標準的御姐,頭上彆著鳳釵,一襲絲綢長裙在地上拖出老遠。
“恩,讓姐姐猜猜,能讓我們公認的琴藝大家,親自邀請的才俊,定當不凡。”御姐伸出如蔥白的細指,點了點李婉芝的額頭:“該不會是妹妹的情郎吧?”
情郎兩個字被御姐拖長音給說出來,充滿了調笑和誘惑的意思。
李婉芝小臉一紅很不滿意地撅起了紅粉粉的嘴唇,眨著幽怨的大眼睛:“姐姐你這是藉機報復哦,哼哼,不就上次消遣你跟李白一回嘛,用得著記那麼久,小氣。”
“妹妹快看。”御姐抬起頭道:“那兩位是不是妹妹邀請的人?”
楊釗跟杜甫來到了詩會現場,但卻靠近不了。
韶華公主不愧是老男人的掌上明珠,一場詩會竟然勞動了御林軍前來護駕,將整個方圓百多米的地方給圍了起來。凡是靠近的統統不許進去,除非有請帖才成。
楊釗和杜甫就偏偏是沒有請帖的哪一類。裡面的一些年輕的公子哥們,手裡端著美酒,或坐或站的在一旁高鹽闊論,對於兩位仁兄被攔在外面這件事兒,有一半以上的人都伸長著脖子等看笑話。那德行就跟王八瞅綠豆似的,眼巴眼望的等著瞅熱鬧。
楊釗有些冒火了,啥意思這是?滿場的人都在嘻嘻哈哈的,就是不讓他們兩個進去?這是想搞人格歧視咋地?
“你確定你不讓我們進去?”楊釗瞪著眼睛,做紈絝子弟狀道:“知道是誰請我們來的嗎?”
其中帶頭的一個伍長,有點底氣不足的道:“那不知邀請公子的人是……”
“是什麼是,公什麼子?”楊釗吐沫橫飛的道:“你認識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公子公子的?死擺著不讓進?你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小旗滿腦袋黑線的看著楊釗,有限的思維能力被楊釗一番話給繞成了漿糊。溫文爾雅的人遇到的多了,連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文化人了,突然遇到一個不講理的,伍長不由得愣神了。
天子腳下的人大多非富即貴,什麼人都不能輕易得罪,雖說這是公主舉辦的詩會,規格很高。但是誰也不知道公主有沒有突然邀請什麼人,得罪了客人,在伍長看來,並非是多麼嚴重的事情,但是唐突了客人,惹得公主不喜,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楊釗接著瞎白話:“不知道我說什麼吧?實話跟你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吶,你看,邀請我們的人出來了。”
杜甫保持著高深莫測的微笑,不接腔也不搭話,任由楊釗在那裡瞎忽悠。安靜的看著伍長瞞頭汗的愣神。他被楊釗給強行拖住來參加詩會的時候,就決定捨命陪君子,純粹打醬油用,通俗來講,就是路過。
楊釗笑眯眯的擺了擺手道:“哎呀,婉芝你怎麼才過來?你看看這個領隊的將軍竟然死活不讓我進來,真是……”
伍長唯唯諾諾的道:“這位公子請慎言,小的只是一名伍長……”
“沒出息。”楊釗看著盛裝打扮,雍容中帶著點調皮的李婉芝,頭也不回的道:“以後就不能當將軍了?沒聽人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嗎?”
李婉芝看著楊釗竟然跟著一個大頭兵耍無賴,心底已經笑翻了,卻又不得不保持儀態,整個人憋的一抖一抖的,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會情郎時,激動的難以自持的欣喜。
後邊的幾位老表吃味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隨即不知道是誰說道:“哥哥我好像聽見,那小子剛才是叫的是婉芝,對吧?”
周圍幾個人很無言的點了點頭,然後幾雙包含著利劍的眸子便嗖嗖的飛向楊釗。可惜對此楊釗一無所知。
因為他這個時候,正忙著跟李婉芝套近乎了:“我說婉芝啊,我這是在教育那個伍長呢,不是,呃,這個……不許笑,還笑!”
李婉芝眯著一彎新月一樣的眼睛,時不時的抖兩下肩膀,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哇哈哈……”
楊釗在一旁看的心有餘悸的道:“淡定淡定,你是淑女來著,一定要忍住。哎,我說你這人,忍個笑就那麼難嗎?”
良久,等到楊釗的臉都黑成鍋貼了,李婉芝終於不笑了,細聲細氣的道:“公子請跟我來,一會還望公子不吝奏上一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楊釗撇了撇嘴道:“就奏給那些人聽?那你呢?也彈一曲不?”
“彈啊。”李婉芝皺了皺可愛的小眉頭道:“我算是半個主人,不彈上一曲怎麼成?”
楊釗瞄了瞄那些人一眼,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