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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不想陪我進去看看你的故人,我的妹妹?”
故人二
一邊說著,她左手的食指,還百分肆意的挑弄著右手掌中的那隻血蠱蟲玩。這般,這句話便既是命令又是威脅了。
林小狐不知道自己為何在看到媚十四娘手中的那隻血紅色詭異的蟲子時會有一種懼怕的感覺,但她有種直覺,那蟲子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她一邊小心挪動著腳步不讓媚十四娘靠近自己,一邊結結巴巴應承到。
“好。。。我們這就進去。。。”
面前破敗的山寨,在夜色裡猶顯陰森。林小狐縮著肩膀勾著小腦袋顫顫巍巍走在前面,還時不時的撇過大眼瞄一下跟在她身後神色不明的美豔少婦。雖然這媚十四娘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比起被這內分泌失調的女人欺負,她更害怕的還是一個人待在這鬼氣森森的破山寨裡。
二人一前一後的身影轉過一條極長的磚頭鋪就的小路,又拐過了一個似乎是放哨用的的高崗,林小狐的視線裡,才出現一排破舊的房屋。
一排房屋黑洞洞的張著大嘴立在那裡,說不出的恐怖,唯有最中間的那間,露著一絲燭光和暖色。只是,這深更半夜,深山老林裡的小屋,即使有燈光有人煙,也是分外嚇人的。
所以我們膽小如鼠的林小狐童鞋,猥瑣地頓下腳步,可憐巴巴轉過臉,大大狐眼裡注著一泡眼淚,直直瞅著身後那一臉清寒的紅衣少婦,死活不肯走進去一步。
紅衣少婦有些厭惡的瞪她一眼,然後一伸手,直直推著林小狐的小身板兒向前走去。
散著燈光那間房屋的門口,林小狐踉蹌的小身板兒被推搡著猛地進入。
滿是藥香腐氣撲鼻,林小狐穩好身子,捂住鼻息,才開始百般忐忑的打量去屋子的一切來。
屋內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破敗,家用擺設一併俱全。似乎是因為這屋子的主人身體不太好,屋子裡泛著一股濃郁刺鼻的苦藥味。
屋子最角落的裡側,有一張被黑色帷帳裹得嚴嚴實實的舊床。有夜風透過破舊的窗稜門縫吹入,黑色的帷帳,隨之上下起伏飄動,說不出的哀傷與悲寥。
故人三
“咳咳。。。”微弱的咳嗽聲從那帷帳裡面傳來,帶著壓抑的粗嘎和無盡的痛苦。
站在林小狐身後的媚十四娘,聽得這陣咳嗽聲,凌厲妖嬈的臉上戾氣散去,換上疼惜而溫柔的光芒。
她越過林小狐的身子,端過床榻旁邊桌子上的一杯茶水,掀開帷帳,坐過去,輕揉的為那帷帳中的人撫著背,心疼地說:“湅兒,來,喝點水。”
媚十四孃的身子堵在那裡,讓林小狐看不清帳中的人,只模模糊糊可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形似女子的人躺在那裡。
媚十四娘為那床榻的人喝完水,視線轉過來,冷冷看著林小狐,聲音卻帶著難掩的得意與歡快說道。
“湅兒,今天是你的生辰,姐姐特地為你準備了一件生日禮物。”
然後,她狹長的媚眼兒似貓兒一般眯起,紅唇綻開一個豔麗的笑容,對林小狐說到。
“林姑娘,既然已經來了,為何不過來看看我的妹妹?”
林小狐本就想看看媚十四娘口中被自己害慘的故人,聽她這般說的,便帶著幾分忐忑的走向那床榻。
一步一步的接近,床榻上的景象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清晰。
林小狐最先看到的,是床榻上黑衣的人緊緊揪著身側棉被邊緣的一隻手,那隻手形狀優美,色澤白皙,可是,可怖的是,那白皙的手背上方,被深深貼骨劃刺出一道道蜈蚣似得疤痕,那些疤痕青青紫紫,緊緊附在手背的皮肉上,看起來,好不怕人。
同時,那隻手緊抓棉被的力道,也隨著林小狐腳步的走進越來越重,越攥越緊。
林小狐握緊自己的小手兒,心中的不安愈加的多,這床榻上的人,分明是一個女子,自己對她,似乎也有種熟悉感。她到底是誰?
她鼓氣勇氣抬起眼,探究的向那榻上渾身被黑衣裹得緊緊,只露出頭部的人的臉上看去!
只一眼,已讓林小狐呼吸一緊,喉間心間酸楚與嘔意股股傳來,陣陣翻騰。
故人四
不是因為她抵抗力太弱,而是因為床榻上的那個人,那張臉太過駭人,也許,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一張臉,根本就是一塊腐肉!
黑衣人烏黑如墨的絲髮下,那張已經看不出眉目的臉,一半是近乎腐爛,翻白著的濁肉,一半是白皙如玉,卻被劃出道道疤痕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