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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查出確鑿證據,穆月一定將此人綁了交還處置!”穆楠頂著臉,與單雎對峙著。
兩人都不說話,許久穆楠別無它法,只好搬出單雎昨夜對她的許諾:“侯爺莫不是忘記了昨夜對穆月的承諾了。”
單雎氣極反笑:“敢拿我的話堵我,夫人莫不是想要包庇某人!”他將夫人二子咬的極重,倒是氣急。
“侯爺!”穆楠盛怒之下,卻面無表情,只是那雙黑亮的眼睛裡生著寒意。她心道,單雎是氣糊塗了還是三年裡待在女人堆裡摸去了滿身的骨氣軍威,這樣子哪裡像個男人,與那街頭撒潑的婦人有什麼區別!
“侯爺,我家主子好歹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侯爺塗個一時口快,卻不能那我家主子的名譽做押!”這邊的孟澤被心裡的火煞紅了眼,唯今而止,還沒有人膽敢對穆楠無禮。
若不是……若不是……她現在一定會掐死單雎。
“你算什麼東西?”單雎瞧著站在穆楠身後的淺綠衣裝的丫鬟,越發的不耐,一個丫鬟就敢在他面前囂張!
“她是我的人。”穆楠皺了皺眉,將孟澤護在自己身後。誠然,這院子裡沒人傷的了孟澤,但是她們兩人還得偽裝偽裝不是嗎。
“你的人?”單雎低低的笑了起來,“是啊,你也知道要維護著自己的人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也是一樣的啊。”
他笑聲淒涼,肩膀微微的抖動著,竟讓穆楠看出一絲不忍出來。
只見他忽的抬起頭,直直的看著穆楠,眸裡的哀傷和不甘心一下的撞在了穆楠的心中,耳邊傳來那人比哭喪更難過的嗓音:“玉兒不過是個弱女子,哪一點礙著誰了,竟會……竟會那麼狠心的取她們母子的性命!啊!你倒是說說,我是不是該查出來,這世上,除了我之外,還會有誰會還她們母子一個公道!”
面對著這樣的單雎,穆楠便是再硬的心腸也軟了下來。
的確,若是連自己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麼又如何在這世間存活。
對這樣的單雎,穆楠永遠都硬不下心腸,只是不二的性命和前程還掌握在她的手中,所以她不想,也必須硬。
“侯爺的心情,穆月能理解。只是,這人卻並不是真兇,我想侯爺還是希望找的真正的兇手的吧!”穆楠斟酌的,退了步道。
怎知話才說完,單雎臉色突變,那悲哀像是一閃而過的流星,他臉上鐵青,冷冷的看著穆楠:“兇手是他,也必須是他!”他本並無糾纏於陷入昏迷的人,看著穆楠一心維護,卻硬著糾纏了。
“那我便要定了此人!”話說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了,只看著單雎究竟是想要拂下她多大的面子!
單雎看了眼前倔強女子半晌,腦子裡不由的回想起新婚之夜的,她身穿豔紅喜服的模樣,那時就覺得她是個要強的女子,沒料到卻是在自己這裡印證,倒算是上是一道嘲諷。可是一想到心愛之人躺在血泊之中,他難得柔情便消弭殆盡了。
於是語氣也強硬的道:“那麼,你就抬走他的屍體吧!”說著,便對著愣在一邊的力士冷聲道,“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那兩個力士愣了愣,卻是白了臉,匆忙的拿著手裡的木杖,心裡唸叨:兄弟,死了可被找我啊,要找就找害了你的人啊,掄圓了,閉著眼就要往杌子上昏死的人打。
那力士舉起木杖,往下時卻發覺到一陣的阻力。
他心驚膽顫的睜開了條縫,就瞧見自己身前站著東廂的主子。那主子瞪著眼,手緊緊的握著木杖,依稀看的清那主子的手掌心紅了塊。豆大的汗珠從主子蒼白的臉頰滑落。
力士驚了驚,丟開那木杖便跪在地上求饒:“少夫人,小的知錯,求少夫人饒了小的一命!”
穆楠手發抖的持著木杖,臉色蒼白,身形微微往後晃了晃,便撐著木杖方才站穩,她閉了眼半晌,才看著站在一邊的單雎,輕輕的笑道:“那麼……侯爺可以試試!”
一邊的孟澤此時早就圍了過去,她一去,穆楠便鬆開木杖,頹然的滑到在地上,微微喘著氣。
單雎看的心裡一陣怒火,他狠狠的甩開了袖子,咬牙切齒的道:“你就那麼維護一個奴才?”
“是啊,維護一個奴才。”穆楠喘著氣,看著身邊昏死的不二,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這奴才並不是一般的奴才,穆府以前也有個這樣聽話的奴才,心思單純,所求不多,只是最後因他人誣陷死了。他本就沒有親人,死了之後更是沒有人替他安葬。因為死後的罪名不好聽,便被人隨意的丟到亂墳崗。待事情查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