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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生大事,看了單府親友怕是少的了,連著過夜的賓客都不多。
也難怪單雎今晨便動手審問了。
“主子……這是要做什麼?”不死心的蘭芷又問道。
這問題,便是站在她身邊的孟澤也有些疑問。
看著眼前兩人一派疑問的模樣,穆楠終於透了個底:“我與孟澤出去有些事情,蘭芷你便在屋子裡候著,若是管家找來,你便說主子想著西廂那邊為侯爺添了子嗣,做為少夫人,也該是有些禮物迎接新孩。”
這話一說,蘭芷的模樣便有些扭捏,她紅著張臉,央求道:“主子可以帶我去嗎?”
“東廂人手不多,你若也去,那麼誰給管家信呢?”
瞧著蘭芷低著頭,喏喏的稱是喪氣的模樣,穆楠覺得好笑,這姑娘還是孩子呢。
只是她和孟澤要辦的事情,卻並非如此簡單。
兩人從將軍府後院出去,帶上了面紗便出了府。
“公子,有人跟著。”待兩人走遠了,發覺身後的視線卻並未減弱。
孟澤捏掌為拳,那樣子是動了殺氣。
穆楠擋了,一回頭便瞧見了身穿黑衣的人機警的接著周遭的建築藏身的殘影。
那黑色衣襟看著有些眼熟,一向便發覺應該是將軍府的護衛,便道:“勿動,此人不可殺,他是將軍府的護衛。”
接著走的路卻是鬧市。
人潮濟濟,料定跟蹤之人也不受。
兩人挑了一件雅緻的成衣店,進去了,那緊跟著而來的黑衣人卻是不再走進去,只是站在店子前面看著來往的人。
半晌,那護衛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再進去差事,哪裡有那兩人的蹤影,他氣惱的捏著拳回去覆命。
而此時,兩人衣著氣質的公子正站在店子的對面緊緊的看著那人,直到那人離去後,那兩位公子卻是笑了笑。
那兩人赫然是穿了男裝的穆楠和孟澤。
穆楠一件玄黑色的錦袍襯得臉上微白,那雙眼冷若寒冰,讓人望而生畏。
孟澤的視線從人群中收回後,便問道:“公子此舉,豈不是暴露了?”
“你覺得,我們瞞的住麼?”穆楠似笑非笑的看著身邊的孟澤。
被她的人心下一顫,思維卻猛然驚醒。
的確,按照那將軍的能耐,早晚會被發現,但若是越晚發現,只怕是越危險。
“那,公子所謀在何?”
她從靖山來京都時,就一直想問。只是從來都沒有問出而已。她知道自己維護的人所圖非小,卻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穆楠此刻的表情有些深沉,讓她有幾分看不到,那雙眼裡的情愫,更是深沉。
許久,穆楠才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軍營!”
那兩字卻震得孟澤耳朵轟轟作響。
軍營?
孟澤一時呆滯在原地,腦子的思維被這看似簡單卻複雜龐大的字眼轟的七零八催,好不容易鎮定了卻發現穆楠的身影越過人潮,往寂靜處去。
她心裡發苦,咬牙便跟上前去,一把將穆楠拉著,藉著力道將高自己辦個頭顱的女子壓制在集市無人的巷道石牆之上,頗有些惱怒的道:“公子,可知欺君乃是大罪!便是單將軍也護不了你周全。”
穆楠輕巧的化解了孟澤看似牢靠的禁錮,手輕輕的揉捏著發紅的手腕,語氣深沉的道:“孟澤,唯有此法,我入單府乃是上天給的機遇,我只能也唯有握著此次的機會。”
“不一定啊,我們還可以返回靖山……跟著師傅,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孟澤看著眼前宛若利劍出鞘的穆楠,一時有些苦澀與難過。
揉著手腕的穆楠卻是輕輕的嗤笑了聲,她抬眼輕輕的看向微微發抖的孟澤,語氣微涼,卻帶著少有的心疼和濃濃的無奈:“孟澤,你太天真了。”
孟澤哪裡聽見穆楠這樣子說話過,只覺得那顆心被什麼紮了一般,正汩汩的流著血。
“我回不去了,低估了將軍的能耐是我的錯誤,那護衛哪裡是護衛,只怕是監視吧。是我愚昧,竟然從現在才發覺。”
孟澤看著穆楠滿臉懊悔的模樣,卻是越發的糊塗。
監視?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監視?
這才不過一夜,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公子的話,是什麼意思?”孟澤身形微抖,滿臉迷糊。
“哼。”穆楠聞言輕哼了聲,眼底迅速瀰漫著一層戾氣,竟將這宛若冰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