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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前面啊,我這剛過去和梅兒姐姐說了會兒話,你這就自作主張把碾子借出去了!哼,我不管,反正這碾子是說什麼也不能先借給她的!”
“也不看看自己長成什麼德行,還好意思一天到晚纏著我哥,死胖子。。。”芝兒最後撇開頭不屑的嘟囔了幾句,聲音雖然小,但月白還是聽到了。
哎喲喂,我這是得有多冤啊,我這就和你哥說了幾句話而已,還是他先主動找的我的,就變成我纏著你哥了,你這小姑娘就算再不滿我也得先弄清個事實吧。月白起先還當這芝兒年紀小不懂事,也沒在乎她的無禮,此刻聽到芝兒說這話,心裡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想著阿福幫了自己那麼多忙,她也是不好說什麼的,想著忍一忍便也算了。
“芝兒,怎的說哈如此無禮,快點想你月白姐姐道歉!”阿福和月白站的位置差不多,自然也是聽到芝兒說的那話的,此刻眉頭皺的更緊,呵斥著他這個不懂事的妹妹。
“哼,她算是哪門子的姐姐,我眼裡的姐姐可是隻有梅兒姐姐一個!”芝兒鼻孔朝天冷哼了一聲,依舊一點也不掩飾她對月白的不滿。
“你。。。”阿福一時也沒了話,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有點任性脾氣也倔,他就是說再多也是沒用的,便轉過身有些歉意的對月白說道:“月白,我這妹妹打小就被寵壞了,說話雖然不中聽,但是人心眼是不壞的,我這就先替她給你道個歉了,芝兒的無禮之處還望你能多擔待啊!”阿福說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月白本來也沒打算和芝兒生氣,此刻聽到老實憨厚阿福說出這文縐縐的話,心裡倒還是有些想笑的。又突然想起阿福上次對著那江唯見的時候,說話也是文質有禮的,便猜測這阿福可能也是上過學堂的,自己和暮白識字是因為老爹秋遠生以前便是學堂的先生,不過像阿福這樣肚子裡存的有幾杯墨水的人在村裡倒是比較少見的了,原以為阿福老實木訥,沒想到他竟還有那上進好學的心思,心裡不由得也對阿福另眼相看了。
月白這正想對阿福說一句沒關係,那邊的芝兒卻是已經先開口了:“哥,我又沒做錯,你向她道什麼歉啊!”芝兒急的跺腳,不滿的看著月白。
“芝兒,不得再說胡話,這事我已經詢問過爹孃了,也徵得他們的同意了,你要是有空在這和瞎胡鬧,不如去幫著爹孃收拾那碾好的麵粉去!”阿福板著臉,警告芝兒不要在這裡胡亂說話。
“哥。。。”芝兒拖長尾音,卻是不敢再說什麼,眼神已是由對月白的不滿轉變為憤恨了。
月白訕訕的笑笑,得,你這尊大佛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還是趕緊推拒了阿福,自己早些閃人吧,就是辜負了暮白在樹下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的眼了。
“涼軒哥,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啊,好生熱鬧啊!”月白這推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話卻再次叫人打斷。
“梅兒姐姐,你來了啊!”芝兒歡歡喜喜的蹦到了梅兒的身邊,一把挽住了她的手。
“梅兒,是你啊,我們這在講碾子的事呢!”阿福笑笑,溫和的說道,沒有提到芝兒剛才在這裡想要和月白吵架的事。
“碾子?是要借給我了嗎,真巧了,我家的麥子剛好全送過來!”梅兒的眼底也帶著笑,衣著雖不如芝兒好看,但臉也生得白淨,且那雙眸子是出奇的靈動,和芝兒站在一起,也是不會差到哪兒去的,年齡則是應該比自己大上一點點。
“呵呵。。。”阿福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笑,此刻是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倒是那芝兒提前搶了話。
“是呢,那碾子就是要借給你家了呢!”芝兒歡歡喜喜的說道。
“那好,我一會兒就叫我爹上你家推碾子去!”梅兒也沒發現阿福臉上的異樣,側過頭對芝兒笑著說道,從她們臉上飛揚的神采來看,她和芝兒的感情是極好的。
“對了,這位是?”梅兒這才看到月白,一臉疑惑的問道。
“是村東頭以前的教書先生遠生叔家裡的月白!”阿福笑著對梅兒介紹道,既然芝兒已經那麼說了,他現在也不好意思和梅兒說不是借給她家的了,而且憑他們家和梅兒家的交情,碾子不先借梅兒家也是說不過去的,先前見梅兒家不急著用碾子這才想著先借給月白家用的額,怪自己考慮不周了,只能待會兒向月白道個歉了。
“哦,原來你就是月白!”梅兒做恍然大悟裝,以前只聽說了村裡有個被退了親的胖丫頭,不過對平時村裡那些婦人們嚼的舌根她也沒在意,何況那個人和自己又沒什麼關係,此刻見了才知道她便是村裡人口中那名聲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