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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正趴在床上。為了方便照顧皇帝,他本是住在乾清宮的耳房裡,這次被罰了養著傷,不方便住在乾清宮,便在這裡收拾了間房,暫住下來。
小太監宋寶四正小心的給他上著藥,馬慶福問:“算來今天是你應執,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宋寶四回:“堷達病著還惦記著差事,萬歲爺這會兒去了慈寧宮,只帶了身邊只帶了李德全,我惦記著堷達就來瞧瞧,等萬歲爺回來,我也就回去了,沒人知道。”
馬慶福輕輕動了動,只覺得全身要散了架子,對宋寶四說:“平日裡跟著萬歲爺,這幫猴崽子整日圍著我轉,現如今我受了罰,也就是你能到我近前。”
宋寶四說:“堷達可別多想,現在萬歲爺跟前少了您,大夥兒心裡都沒了個底兒,巴巴的盼望您能快些回去呢。”
馬慶福嘆了口氣:“見天兒這麼窩著好人也窩出病來了,往日裡忙不覺得什麼,這一閒下來就饞這口酒喝,你去把我那紅段子包的六角匣子開啟,裡面是些隨銀子,你儘管多拿些去。”
宋寶四平日裡在馬慶福手下當差,哪裡敢要他的銀子,只說:“喑達想喝酒,我給堷達買來就是了。”
馬慶福說:“你小子還算有點孝心,我那銀子現在不花什麼時候花?你儘管拿去,也不單單是買酒,你代我走一趟,出了西華門,一路往南走,有個倡耳衚衕,一進衚衕口就能看到一個酒館兒,掛著張家老店的幌子,他家的酒最純,我平日裡沒少在他家吃酒,還欠了七兩三錢的散碎銀子,你幫我一併還了吧。”
宋寶四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拿了銀子,臨走馬慶福又囑咐:“你別走錯了,是倡耳衚衕的張家老店。”
宋寶四答應著出了房門。
入夜的暖閣裡掛了紗窗,有風徐來頗為涼爽,皇帝抬頭看曹寅站在下面,臉色微黃,連眼睛都塌了下去,這些日子連夜審那犯人,也算是辛苦他了。
因殿門前的白紗燈仍然掛在石欄上,眾人皆知皇帝此時正閱著摺子,四下裡沒有半點動靜,李德全站在皇帝身後兩步以外,忽然聽見門外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偷眼看,皇帝不由得眉頭一皺,門前有人低語,不一會小太監推門而入,到曹寅跟前耳語了幾句,就見曹寅臉色大變,面如薑黃。
皇帝未抬眼,問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曹寅忙上前行了禮方走到御前,貼近皇帝低語了幾句,就見皇帝臉色越來越深,還未等曹寅說完已經將手中玳瑁管的紫毫御筆重重的砸在案子上,震的殿內諸人皆面如土色。
曹寅額頭鬢角已經滲出汗來,見皇帝如此舉動忙跪在地上,只說:“奴才失職,請皇上治罪。”
片刻皇帝臉色恢復如常,道:“你確實有失職之過。”又叫李德全抹了桌上的濺開的硃砂,舉目看著殿內童臂粗的燈燭說:“隨朕到西暖閣。”
御駕移到西暖閣,因為馬慶福帶傷修養,李德全就一直跟在康熙身邊。
到了暖閣,李德全疾走兩步,上前給皇帝打了紗簾子,皇帝跨步入內,李德全跟在身後。康熙坐定,說:“你們都下去,朕不叫你們都不要進來。”
李德全一愣,打發殿內的宮人退去。
殿內只留了曹寅和皇帝二人。
夜漸漸深了下去,曹大人依舊沒有出來,李德全想,殿內的布的冰估計早已經化成湯了,側眼看看,屋內的蠟燭因時間久了沒有人剪,映出的燭光也有些搖晃起來。可皇帝沒有傳喚,誰也不敢進去,只得耐著性子等著。
夏季人本就容易犯困,李德全靠在朱漆紅柱上不由的打著哈欠,趙寶東蹭到李德全身邊,問:“我說萬歲爺怎麼還不叫人兒?這都什麼時辰了?”
李德全白了他一眼,摘下帽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說:“你著急了?你就去問問萬歲爺啊。”
趙寶東說:“我說你跟著萬歲爺沒兩天,說起話來都氣兒高了?”
李德全不搭理他,把身子扭到一邊,才聽見暖閣裡皇帝的聲音:“來人。”
李德全精神一振,忙正了正帽子急步進了殿
作者有話要說:
墨婉的Q版人設,下章出小康的
☆、二十一、皇帝來陪睡
功高莫過救主。
墨婉一不小心就立了個天大的功勞。
就像你低頭想繫鞋帶,卻無意中揀到十塊錢,當你把鞋帶系完站起來的時候,一點都不妨礙你順便把十塊錢揣到自己兜裡。
如果你是個拾金不昧的好孩子,你可以把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