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墨婉不再說話,也起了身,輕輕擊掌,便有宮人入內伺候皇帝輿洗更衣。
看著御駕離開隆禧館,墨婉心裡嘟囔開了:尼瑪,你是彭登懷的學生吧,學過變臉絕技?我不就問問刺客審問的有沒有進展嗎?冷什麼臉?
作者有話要說: 咬牙切齒的煲了鍋肉湯~某人表示很辛苦~
本來想把人設集中在另一個文裡,可惜……也不知道是我手低,還是晉江抽的厲害,我暫時發在這裡好了
☆、二十二、康熙要撤藩
黃昏時分,火辣辣的日頭已落到宮牆外面去了,熱量卻依舊,但見那東暖閣的窗紗都好像烤的微黃,向外望去,近處的屋簷,遠處的的天空一併泛起了昏黃的金色,因是暑熱天氣,殿裡早早掛上了紗簾子,只將那熱氣隔在外面,內殿的塌上早就換上了冬竹條編成的席子,皇帝此時正端坐在上面,閉著眼睛。久在御前伺候的人都知道,皇帝的秉性極愛安靜,往往這一坐就是個把時辰。眾人皆屏氣寧息,只有牆角樹梢上的知了不停的叫著。
良久,皇帝睜開眼睛,目光掃過站在離他兩步遠的馬慶福,眼光泛出犀利冰冷的光,卻只有一瞬,就有恢復了常態。
曹寅有點牙疼,他真想找個地方算一卦,最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為什麼這麼倒黴?跟著皇帝出趟宮,遇到刺客;好不容易把刺客抓到了,還是個烈士級別的——打死他也不說。不說也行,大不了自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不行我派個美女勾引你,我就不信你不說。可惜自己前腳兒剛進宮和皇帝商量事兒,後腳兒刺客自殺了。傻子都知道這裡面有蹊蹺,可是人已經死了,線索斷了,你說可咋辦吧。
曹寅嘴裡咬著那支羊毫筆,望著遠處的紫紅色的雲彩,開始給他爹寫信:
爹啊,你老人家一切可好啊?
我估摸著您老人家小日子過的應該不錯,您看您帶著俺娘撩杆子去了江寧當織造,一邊欣賞江南風光,一邊給皇帝當
個眼線,彙報彙報民間情況,就留我一個人在京裡,遇到個大事小情的我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康熙這老小子又不好伺候,你看他平時安安靜靜的,那天我告訴他刺客自殺的時候,好傢伙,把筆往桌子上一拍,迸濺的硃砂哪哪都是啊,把我嚇一跳。下令必須在十日之內查出個結果,我容易嗎我?這一查,不要緊,查出的結果把又把我嚇一跳。宮內的眼線竟然是馬慶福,乖乖的,這宮裡簡直就是龍潭虎穴哎。
老康說了,馬慶福也不可能是最終的幕後老闆,他身後肯定還會有人,跟我商量不要打草驚蛇,到底要看看是幕後兇手是誰。
我最近還牙疼,半邊臉都腫了……
老爸,等您退休了,一定要讓我去接班,京城這地方我待夠了。
曹寅把寫好的信裝在信封裡,交給了專用郵遞員,那信就開始飛啊飛啊。
與此同時,紫禁城裡的小康同學也開始忙了,而且忙的眼睫毛都快打捲了。
要說他忙,那是常態,不過像現在這樣,一天24小時,哦,不對,應該說一天十二個時辰,除去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和一幫高幹開辦公會議,如此之忙,也不多見。
忙有忙的原因,吳三桂那封在路上飛了好久的信到了。
開啟信一看,康熙樂了,吳三桂自己申請要撤藩?他抽了吧?
不管怎麼著,他自己申請撤藩是好事。
如今三藩這大西瓜,不僅僅是裂了個縫,而是被用了西瓜膨大劑,“噼噗,噼噗”自己炸開了。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開會,開會的內容就一個——吳三桂這老小子自己申請退休回家,你說是批還是不批。
意見有兩種,一種是不批。
支援此意見的代表任務人物——索爾圖,圖海,等等等等等……這裡的“等”包括了絕大部分朝臣,大家都認為,要是准奏,恐怕他們幾個回反了。
另一種是批。代表人物——明珠,陳廷敬,等~這裡的“等”,實在沒包括幾個人。
這會開的,各持意見,康熙坐在主位,聽著他們闡述自己的觀點
嗯,有點像一場辯論賽……
這裡我們暫時把反對撤藩的一方當做是反方,把支援撤藩的成為正方。
辯論正在激烈的進行。
正方隊友有他的理論依據。
試想,皇帝准奏了,吳三桂如果不服氣,那還能怎麼著?要麼自己躲在被窩裡罵上幾句皇上的父親母親,要麼就是造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