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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下心來,口中複誦佛語,但求神佛庇佑。
又待不多時,竟見那尚克明毫髮無損出得殿來,二人皆驚奇,上前問道:“尚兄,如何?”
尚克明咳嗽一聲,道:“還好,還好。”
二人詫異:“敢問尚兄如何做到?”
尚克明正色道:“先與她安神,便可診脈。”
二人對尚克明之醫術讚歎不已。
待尚克明至乾清宮,小太監卻告與他:“萬歲爺移駕坤寧宮。”
坤寧宮中,宮女太監跪倒一片,醇兒咬著嘴唇不敢哭出聲來。皇后躺在床上已面色慘白,呼吸微弱。
太醫雖知無藥可救,卻仍不停診治。
太皇太后,皇太后雖為皇后擔憂悲傷,但看著宮人懷中的男嬰,心中終有一絲喜意。皇帝卻只覺胸中萬般不暢,似有什麼堵著一般。想皇后與自己結髮,未滿十年,如今竟要陰陽永隔,其中滋味由似兒時四格格離世。
直至天明,皇后才嚥氣,太醫們是通身是汗,嚇的抖不成一個。皇帝動怒,眾人死罪饒過,卻活罪難免,下令託將出去,杖責四十。
卻被太皇太后攔下:“他們縱然有錯,卻也是生死有命,盡心盡力了,都是些文人,豈受得住這四十杖?只罰俸一年,便罷。”
皇帝不依,然太皇太后將孩子抱至皇帝面前,只道:“只為給皇子積善,莫要再鬧人命。”
此話一出,皇帝便不再言語,思三藩征戰,死傷無數,生靈塗炭,淪陷之地,民不聊生,亦是自己撤藩所致,心中不忍,落下淚來。
皇太后亦是落淚,勸慰道:“孩子尚好,皇后就能閉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網斷了,昨晚上苦逼的用手機發上來的。
沒有網的日子好難過
☆、七十一、裝的很逼真
因著時氣暖和;內務府便開始給各宮各院布花木,太皇太后的慈寧宮和皇太后的寧壽宮多植松柏。其他宮便是月季與安石榴。小太監把數盆長勢正旺的安石榴一溜排擺在廊下;這個時節的安石榴還未盛開,只打了花骨朵兒;放眼看去只見翠綠生煙,卻無猩紅鬥秀。
惠嬪小產尚未足月;仍舊不能出門;只叫秀芹到廊下;指點著小太監挪動著那些御窯大盆。待秀芹將那安石榴安頓好,又回到屋中,惠嬪道:“若是換了月季才好。”
一邊擎著茶盞的清雁道:“姐姐若是喜歡月季;便叫內務府的人將這些石榴換了便是。”
自小產;惠嬪也思量許久。初時,惠嬪只料是墨婉搗鬼,心中恨恨,道是自己平日裡對她刻薄,沒想她竟下此很手。可不出一日,墨婉也小產了。
她便不再懷疑墨婉了,而這個儲秀宮一共就住了三個人,不是墨婉自然就想到了清雁。
惠嬪想不通,自己想來照顧清雁,她怎會對自己下手。加之平日清雁向來恭順,這些日子又在身邊忙前忙後,端茶倒水,想的做的都很周到,這叫她更不相信是清雁所為,可不是清雁又會是誰?真真連她自己也想不出來。
惠嬪道:“算了,什麼還不都是一樣。”說著便比起眼睛。無論如何,心裡還是對清雁有所懷疑的。
清雁本就心虛,這些日子在惠嬪身邊,也就是為了察言觀色,如今見惠嬪閉目,心中更加忐忑,眼睛一轉,竟流出淚來。
惠嬪本未在意,只聽身邊有人抽泣,蹙眉睜眼,問道:“這沒災沒難的,你哭個什麼?”
不說還好,一說,清雁竟跪倒在地,哭道:“我便知道姐姐是在怨我。”
惠嬪未料她會有此一說,只道:“我怨你什麼?”清雁隨她多年,若說毫無情分,也不盡實,見她落淚心中亦不好受,況且小產一事並無實據,伸手便扶:“你起來說話,跪著做什麼?”見清雁直跪著不起,又道:“我這些日子心裡不舒坦,你這是在怨我嗎?”
清雁仰頭,一對順眉,一雙淚眼,巴巴的瞧著惠嬪,道:“姐姐這樣說我便是叫我再沒顏面活在這世上。想我自幼離家入宮,爹孃嫁人不得相見,何處不是姐姐關懷照應,在外看來只是住在一宮的妃嬪,在我心裡惠嬪姐姐卻比親生姐姐還要強上幾分。”說道此,眼淚已如斷線之珠。
離家入宮,骨肉分離是宮裡嬪妃的共痛,又因剛剛小產,心境衰頹,聽到此處惠嬪亦不免難過,微嘆一聲:“何必說這些死啊活啊的話,叫人聽著難過。”
清雁卻道:“不是清雁有心叫姐姐難過,實在是姐姐出紅那日,與雲常在皆是吃了的蜜柚露,叫人怎不多想,可清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