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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集體滑胎一皺眉道:“知道了。”又轉頭對蘇沫兒說:“這個時候她倒來添亂,著兩個太醫去儲秀宮瞧瞧。”
蘇沫兒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皇太后這會也聽清了,詫異道:“又一個出紅的?真真作孽呦,今兒這是怎麼了?”
太皇太后沒有說話,心裡卻盤算著,儲秀宮的兩個人一日之內均小產,必不是偶然,只是這會子皇后難產,已然顧不上旁的事,待皇后平安,定要查個明白。又想這雲墨婉實在是個麻煩的人物,沒了子嗣正好,待自己這個孫子新鮮勁兒一過,萬萬將她除了,免得又生事端。
正想著,蘇沫兒出來,身後隨著兩個人太醫院的御醫,太皇太后吩咐,二人便提了提匣出了坤寧宮。
太皇太后又著人將墨婉小產之事報與皇帝。
乾清宮,奏事處的太監雙手將摺子遞給皇帝,皇帝接過正欲展開,卻見李德全從殿外進來,急匆匆到了近前。
皇帝極不待見奴才這幅慌亂是樣子,不悅道:“什麼事這樣慌張?”
李德全一躬身,道:“萬歲爺,太皇太后派人來報,儲秀宮雲常在今夜出紅,許是小產。”
皇帝一愣,下巴差點掉下來。小產?還出紅?雲墨婉啊雲墨婉,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吧?
墨婉:這就叫以牙還牙,你能謊稱懷孕,我就能謊稱流產,見招拆招,天下無敵!想用假孕逼我想你示好,門都沒有,受了這麼多年教育,骨氣還是要的,寧死不做亡國奴!呃,用詞不當,應當是寧折不彎,寧死不屈!況且皇后這正亂的不亦樂乎,我就算沒了子嗣,太皇太后估計也顧及不上收拾了。
墨婉覺得自己的計劃還算完美。
皇帝卻比她嚴謹很多,問李德全:“可派了太醫去?”
李德全回:“太皇太后已派了兩位太醫院的御醫往儲秀宮去了。”
皇帝問:“派了誰去?”
李德全一頓,道:“這奴才便不知了。”
皇帝道:“太皇太后差來的人呢?叫進來朕要問他。”還是問清楚吧,不是尚克明的話就慘了。
一問,還真不是尚克明,真不好意思,人家尚主治醫師今天不值班唉~
壞了,壞了!皇帝咬著後槽牙:墨婉!你個豬腦!
當兩位太醫到了儲秀宮,進了西配殿的時候,墨婉也有同感:哎呀,豬腦啊豬腦!
尼瑪,怎麼沒想到換太醫了呢?真是放屁迸出屎來——大意了!
自己這點豬血糊弄外行還成,糊弄御醫……完了,死定了。
兩位太醫心情挺好,皇后難產,看那架勢,凶多吉少啊,幾個人在坤寧宮內堂的時候就商量好了,不到最後時刻千萬不能說皇后不行了,不然顯得咱們不盡心啊。
但是又怕皇后有個三長兩短,皇帝和太皇太后拿自己解氣咋辦。
正鬧心的時候,來了好差事:雲常在小產。
這個時候能離開坤寧宮,那就是撿條命啊,兩個人自報奮勇,來了儲秀宮。一進內堂,就聞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兩人不禁皺了眉頭,又覺得這味道似乎有些不對。
墨婉順著幔帳的縫隙,見兩個太醫有些疑惑的神情,做賊心虛的她就更緊張了。
已至深夜,西配殿裡點著兩盞紗燈,微黃的燭光照在幔帳上,一旁還坐著一個妃嬪打扮的人,御醫便先上前施禮,又問:“雲常在可在幔帳內?”
瑾玉瞧了瞧太醫,料想是皇帝派了太醫來瞧,定是安排好了的,只回道:“回二位大人,我家主子在床上歇著。”
太醫道:“煩勞姑娘將幔帳掀開,我等好為常在診脈。”
瑾玉道:“是。”說著便伸手將幔帳掀開。
二人見幔帳內怔怔坐著一人,髮髻蓬亂,雙目圓睜,那眼神卻是極空洞無光,直勾勾的瞧著前方。二人不由得隨著她的目光瞧去,卻只有一盞紗燈通亮。
二人心下泛疑,對視一眼,便低身行禮道:“下官奉太皇太后,皇太后所差,來為常在診脈。”
再看墨婉,卻像沒聽見一般,只半張著嘴,動也不動,那眼珠轉也不轉一下,彷彿死魚一般。瑾玉在一旁看著,也道:“主子,太醫來了,給你瞧病來了。”說著便將墨婉手臂輕輕從被子裡抽出來。
趙奇忙搬來繡墩,太醫坐下,剛欲伸手診脈,卻只覺腕上一緊,竟是墨婉狠狠的鉗住了他。
那太醫一愣,只聽耳邊聲嘶力竭的喊聲:“還給我,你還給我!”
太醫還未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