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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名言!穿了幾百年這話依舊很實用。還好自己學過這手藝。
雖然繡的還略顯粗糙,好歹也算是個成品。又叫瑾玉幫著修整了一下,墨婉把荷包拿在手裡,覺得賣相還不錯,就安安心心的交給梨香:“這個收好,過幾天公公們就來收了。”
梨香應承了,拿著荷包存了起來。
這些天,雖然惠嬪臉色依舊不美麗,不過墨婉處處謹小慎微,倒也沒什麼爭端發生。
日子照舊,每天她都去正殿給惠嬪請安,有時候還能遇見清雁,兩人相視一笑也不多說什麼。
墨婉覺得,雖然都是同行,但是清雁比惠嬪好相處多了。有一次她出於禮貌去清雁的側殿走訪一下的時候還意外的發現清雁實際上是個知識分子,娟秀的蠅頭小楷,工工整整的寫了足有兩米長,墨婉當時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乖乖滴,先別說寫的是啥內容,先別說寫的好不好看,單單看著這麼多字她的手指的就酥了,要回到前世她可是靠鍵盤打字的,真要她一筆一劃的寫出這麼多字,她會瘋掉。
於是墨婉在心裡覺得,無論在什麼年代,有知識有文化的人都是比較好相處滴。
平靜的日子過了沒三兩天,墨婉又被翻牌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二,秀髮挽成髻
小康同學這些天不太舒服,你要問他哪不舒服,他會告訴你從肚臍眼往上,腰部以下,心口窩往外通通的不舒服。
撤藩的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差派的人員也都打包上路了。康熙想起付達禮出發時的眼神,怎麼看怎麼有點悲壯的意味,越想心裡越發虛,雖然宮裡有馬慶福,宮外又來了個楊啟隆,三藩也明顯通氣,不過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們
一定會反了啊。幹嘛要這樣的眼神,難道是去赴死嗎?尼瑪三藩要是不反我非敲你幾下,讓你丫的嚇唬我!不過又一想,自己反正也準備妥當了,就算達不到萬無一失的地步,也算是準備充分,樣一想心情又好來很多。
中午飽餐一頓,敬事房來請皇帝示下的時候他其實就是這麼個心理狀態。
看著謝長林把銀盤拖過頭頂,
他想,若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墨婉的出現完全是個陰謀,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翻她的牌子。
所以這幾天他一看到一排一排的綠頭牌就鬧心。
既然墨婉接近自己根本就是馬慶福一手安排來勾引自己,想讓自己沉浸與女色,好讓他們有機可乘,那就不能讓他得逞。
但是人天生就有一種潛在的叛逆心裡,
什麼事越是知道不能做反而越想做,就好像逃課的時候幹什麼都特別有意思,偷吃的東西特別香一樣。
他越是覺得對這個從御前宮女封成答應的人該敬而遠之,就越想接近。
所以現在好像除了這個墨婉自己誰都不想翻。
他的手在離銀盤80毫米處不停的做左右滑行動作……
翻誰呢?翻誰呢?翻誰呢?
糾結……
康大人的理性與感性在掐架。
理性正色:你要搞清楚,從御花園初遇開始就是馬慶福一手策劃的,大冷天的先說服你去御花園,然後又假傳端嬪的話,把她調出來和你見面,擺明了兩個人計劃好了的,你要是還翻她的牌子,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感性瞪著水靈靈無辜的眼神:可是我現在比較想看到她……
理性很有耐性:好吧,好吧,就算御花園是巧遇,那南苑呢,她本來不在御前伺候,馬慶福卻安排她到馬廄裡送御靴,這個怎麼解釋?明擺著是他們兩個商量好的。
感性咬手絹:可是我還是比較想看到她……
理性有點牙疼:好吧,好吧,好吧,那麼送完靴子沒兩天半,馬慶福又特意弄出什麼絹花吸引你,結果就把她調到御前,這個事兒總不是巧合把?
感性把手絹咬成麻花狀:可是我真的比較想看到她……
理性有些抓狂:好!那馬慶福在你喝的黃酒里加了料,又讓你們兩個單獨待在寢宮裡,讓你酒後亂X,這個總是兩個人算計你吧?
感性眼淚汪汪的嘟著嘴:可是我想……
理性扶額:好吧,我輸了,你翻她的牌子吧,我要去長眠了,沒事別找我,有事請燒紙……
皇帝被理性與感性拼命的撕扯著……
再看看馬慶福,站的叫一規矩,康熙氣不打一出來。
可轉念一想,你不是想讓我沉溺女色嗎?你不是通風報信嗎?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