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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便再跟。
“怎麼這個時候來”錢若水走到山間斜坡處,坐了下來,對著隱在斜坡處的何風輕聲說話,“還隱了形跡,有什麼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何風艱難地探出頭來,“你先前吩咐我盯緊魯國公府,我不方便進去,便讓家主稍加留意,可是今日家主沒有出門,我找上門去,也不讓我進去,說是家主病了,不宜出門。”
錢若水心中大驚,“你是說遙遙被困在魯國公府”
“我也不能確定,只是這不是家主的行事風格,她就算是病了,也會召我入府商議,而眼前京城被困的危急時刻,她更不可能置身事外,避而不見。昨日我與她相見,她還好好地,怎麼只一夜就病得見不了人。而據我所知,魯國公府並沒有召大夫前去診治,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她是否撞破了什麼。”
“你也覺得魯國公有問題”
“我認為管易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何風說:“京城被困,他整日留在府中,哪裡也不去,連往常常去的承恩公府,也不見他的身影。”
錢若水記得,管易在杜恪辰被困金鏞城時,經常去承恩公府與錢忠英喝茶閒聊,在承恩公府的對門住著簡颯,顧徵也會經常過府相聚。
“興許遙遙真的病了,魯國公府不願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遙遙的身份特殊,還是留在府中不出來為好。”
“但你如何解釋蔣松數度造訪魯國公府,且大多數是在深夜時分。”何風又丟擲一個重要的情報,“你走後,我就一直盯著蔣松和崔嚴生。”
錢若水望著滿天繁星,心中更是壓抑難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派人潛入魯國公府,探明遙遙是否無恙,至於其他的,等攻進京城再說。”
“娘娘管易他”
錢若水制止他,“不必再多說。”
錢若水心事重重地回了營帳,杜恪辰正好迷迷糊糊地醒來,嘟囔一句:“你怎麼還沒睡”
她沒有說什麼,便上了榻,抱著他一宿無話。
隔日一早,京城的城門大開,城門下貼了一紙告示,宣告少帝退位,讓位於成王之子杜少誠,並附了一紙先帝遺詔。而這當中所提的先帝正是杜恪辰,杜恪辰在遺詔中稱自己謀朝篡位,罪該萬死,還政於成王之子,以正天下。
杜恪辰拿到那紙告示的時候,大笑起來,“也該是朕回朝的時候了。”
是日傍晚,離宵禁還有半個時辰,杜恪辰帶著他的驍將衛站在了京城的城牆下,一身帝王冕冠長身而立,凜冽的目光直視前方,眸中有微芒不加掩飾,就算一匹嗜血的狼,等待著他的獵物。
風很大,吹起他的袍裾,而他依舊注視著洞開的城門。
城中的人發現他的存在,卻不敢上前,有人去凜蔣松,蔣松帶著人過來,在看到杜恪辰時卻亂了分寸,“快,關城門。”
可守城的宿衛軍沒有一個人動,都怔怔地看著城外之人。
“關城門,違令者斬。”
可依舊沒有人敢上前,震懾於杜恪辰的威儀,沒有人敢上前阻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帶著鐵甲寒衣的驍將衛,長驅直入,他們身上的鐵血征伐之氣,是經年積累而成,無法叫人忽視。
馬蹄踏破京城暮色的沉寂,甲衣鏗鏘,兵刃不見銀光,只有暗啞的鏽色,似乎是浸透血水無法抹去的痕跡。
杜恪辰一馬當先,如入無人之境,最終在正陽門前停了下來,輕蔑地掃視宮門口層層設定的弓箭手,冰冷的箭口對著他,散發著幽冷的寒光。
他冷笑:“就這些人”
宮門守將餘峰亦是齊國公帳下的先鋒,後來去了關中,這次回來沒想過會與杜恪辰正面交鋒,慌亂之中只能擺下弓箭下,希望能讓杜恪辰知難而退。
“餘峰你覺得這些人能擋得住朕嗎”杜恪辰與他一同征戰過,“還是你有自信能擋住朕”
餘峰搖頭,“真的是上皇,末將到京城是清君側,既然上皇還活著,那麼末將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他長臂一揮,“撤。” ,
弓箭手在他的一聲令下有序地撤離,留下空無一人的宮門,只有幾片落葉翻滾向前。
這時,正陽門大開,杜恪辰不再逗留,策馬前進,進了宮。
宮中還有埋伏著計程車兵,仍是無數的弓箭手,還有組成圍牆的盾牌,黑鴉鴉的陣仗竟衛的人數更多。帶兵的是劉同,亦是杜恪辰的舊識,同樣是出身徵北軍中。
“方才餘峰已經走了,你要跟他一起走,還是留下來等死”杜恪辰抬眸望去,“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