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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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由洞內散出,使的玉杵上頂雲騰霧繞,四季長春,如同人間仙境。
但春困秋乏,且行走了半日,午飯後,登高的人一般都只是鎮山閣周圍走走,消消食,之後小睡一個時辰左右,這個時候,很少會有人來到‘水雲澗’附近。
博婉玳帶著隨從在‘水雲澗’外的菊花叢中漫行,望著被秋日陽光及各色菊花的相輝照映下五彩斑斕的雲霧在萬壽、大麗、金盞、三色等諸多種品的菊花叢中縈繞,伴著花香,如夢如幻。
一曲琴聲隱約在耳邊響聲,時而如珠落玉盤,時而若微風撫面,時而似天水直流,時而像萬馬狂奔,隨後曲調又轉,在寒風弄梅中作結。
博婉玳聽的出神,自認聽過不少名樂,卻從未聽過這曲,曲調竟會是如此多變,溫雅、柔順中卻透著孤傲與狂妄,閒適、安樂中卻透著不甘與無奈,既有風捲狂雲的雄心壯志,又有如履薄冰的膽顫心驚,時而激昂,時而消沉。究竟是個什麼樣人,能有如此多的情緒,可惜琴聲已落,無法跟聲尋人。
博婉玳非常好奇,腦中想著那樂曲,順著記憶中琴聲飄來的方向,一步步的向前找去。
可是,她在菊花叢中找了一遍,也不見有人跡,就連石桌石椅等物俱無,周圍又沒有樓閣亭臺,只有被人稱作神仙洞府的‘水雲澗’。
而那洞口處有一深潭,潭並不大,約佔十丈地的方圓,卻極深,且人說那‘水雲澗’是那神仙洞府,非凡人所能入者,潭內又無舟船之物,故即便是今日重陽佳節,玉杵山遍地遊人之季,也幾乎無人能過的潭去。
難不成奏琴之人,自帶桌椅?還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無影無蹤,這不可能。
又或者是神仙彈奏的仙曲,這個念頭剛起,博婉玳便搖著頭打發掉,她從來沒見過神仙,也不相信自己會那麼輕易的見到神仙,若是真有這個福份,為什麼神仙不幫她留住皇弟與父君。
在心底,博婉玳其實並不相信真的有神仙,可是,不是神仙,為何會只聞琴聲不見人。
博婉玳仰天長嘆之時,竟在無意間看到山洞之上的茱萸樹。
“山洞之上是何處?我們可否能上去。”博婉玳問隨從道。
“回殿下,山洞之上是望月臺,這玉杵山的最高之處,由鎮山閣後的石階,繞行而上。”隨侍回答道。
“原來如此。”博婉玳低吟一聲,轉身就往鎮山閣快步走去。但剛走沒幾步,就在山路上遇到蕭煦生。
“博婉玳,你怎麼可以自已一個人去‘水雲澗’,也不叫我,你是不是討厭我?你要是討厭我就說一聲,你這樣是什麼意思,一個上午寧可與幾個搖頭晃腦的老太婆在一起,也不理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多想走過去,讓你推掉那幾個人來陪我……可是,你是皇女,她們是大臣,我不能讓你在大臣面前難堪,所以我安靜的等,我等著她們離開,我想她們離開後你就會來找我。可是,可是你沒有,你一個人躲在這裡也不來找我,你討厭我是不是,你不是說我可愛嗎?為什麼還要討厭我……”蕭煦生一見博婉玳就是一連串的哭述,一聲大過一聲的怒吼。
博婉玳聽的矇住了,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不知道要回答他什麼。“生,生兒,我只是隨便走走……”
“你為什麼不找我一起來?”
“我以為你午飯後要休息下,走了大半天,你又是騎馬……”博婉玳解釋道。
“真的嗎?你怕我累著?”蕭煦生一下子雨過天晴,手背胡亂的擦著眼淚。
‘嗯”博婉玳小心的點了個頭,見他沒那麼生氣了,鬆了口氣。
蕭煦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錯怪你了,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小傻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我們回去吧。”博婉玳寵膩的說道,帶著蕭煦生回鎮山閣。
他們到達鎮山閣時已是午末,前往‘水雲澗’的人多了起來,去‘望月臺’的人也有,但相對少些。
蕭家主想帶博婉玳去‘水去澗’,讓她在那親身領略熱氣騰騰的雲霧環繞周身的飄渺感。但博婉玳說她剛去過,想到‘望月臺’走走,領略下站在玉杵山最高處的感覺。
蕭家主笑著說:“如果你是想在頂峰看下邊定京,還是在鎮山閣最合適,望月臺可看不到山腳處,只能看到‘水雲澗’處的花叢,而且有霧氣,還看的不真切,現在望月臺上除了幾棵茱萸外,並無其它可看,而那茱萸哪都能採的到。
倒是過些時候,望月臺的梅花開了,還算有點看頭,但與宮裡的梅林沒有的比,想來你看慣了宮中的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