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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後,您這是……”秦華祁聽見殿外傳喝‘鳳後駕到’,立刻整了衣裳出殿相迎,見顏墨梵這等架式,心頭一顫,面上佯裝不解的問。
顏墨梵厲色的瞪了他一眼,目光又掃到他身後的土兒身上,直接對宮侍下令:“把這惡奴給本宮拿下,拉遠些狠狠的打,逼他招供為止,別在這汙了本宮的眼。”而後繞過秦華祁,怒容滿面的坐在正首的寶椅上。
一群宮侍上前,拿下的土兒。土兒心裡慌亂至極,掙扎著連聲喊:“主子,主子,主子救我……”
秦華祁連忙上前要阻止宮侍,被祿兒一把推開,一臉不甘的轉身質問顏墨梵:“ 鳳後,不知土兒犯了何錯,勞鳳後如此興師動眾。”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安安分分的在殿內撫養長皇女,根本不可能有把柄落在顏墨梵的手上。
“放肆,給本宮拖到一邊。”顏墨梵重拍了下香檀束腰高几,厲聲道:“一會兒本宮自會讓你明明白白!”
幾句宮侍上前,對秦華祁道聲‘得罪’,便將他制住,拖到一旁,任他如何掙扎叫喊,只是不理,片刻後,秦華祁自知掙扎無用,只得憤恨的怒視顏墨梵,不再枉動。
不到一柱香時間,祿兒手捧一張紙捲上前:“稟鳳後,這名宮侍已全部招供。”殿外,土兒遍身是血被拖到宮院正中,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華祁轉身看了土兒一眼,一聽祿兒說他已全部招供,又莫名的看向顏墨梵。
顏墨梵接過紙卷,開啟,看了一眼,眯眼凝視秦華祁道:“良貴君還有什麼話說?本宮在想,該不該將此事稟報陛下,或者將這供詞交與賢貴君看上一眼?”
秦華祁瞬間瞪大了眼,顏墨梵看到了他臉上閃過的慌亂,坐正了身子,聲音威儀而洪亮:“也罷,看在你為大耀誕下長皇女,本宮又是他嫡父的份上,給你留些顏面。石兒去把長皇女抱來,祿兒、福兒留下,其他人全部退出宮門外。”
“陛下不在,你到底想做什麼?”秦華祁的眼中,瞬間佈滿了恐懼衝上前去,被福兒、祿兒攔住:“你想把長皇女怎麼樣?她可是大耀的長皇女……”
所有宮侍紛紛退出殿去,魚列穿過宮院,在宮門外排成兩排,石兒抱來長皇女後,交與顏墨梵手中後,也退到宮門處。
長皇女在顏墨梵的懷中奮力的哭泣,顏墨梵也不哄她,只瞄了一眼,便又瞅著秦華祁冷笑。
秦華祁聽著女兒的哭聲,看著顏墨梵的表情,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深,就連說話,都怕惹怒他,對長皇女不利,聲音雖厲色卻不敢太大:“鳳後,你……你想把長皇女怎麼樣?她可是陛下唯一的皇嗣,要有個三長兩短,陛下不會放過你。”
“唯一的?哼。”顏墨梵目光輕輕掃了一眼高几上的供狀,幽幽的道:“若先前賢貴君所懷的皇嗣沒被你的紅花粉打落,若本宮的皇兒沒被你壓死,你說,她還是長皇女嗎?還是陛下唯一的皇嗣?你莫非還要再害死賢貴君腹中的皇嗣,讓她繼續‘唯一’下去?”顏墨梵冰冷冷得瞥了眼長皇女,嚇著秦華祁打了個冷顫:“鳳後你說什麼?臣侍聽不明白。”
“你不明白,本宮就讓你明白,你讓土兒與那宮侍竄通,讓他盜了個與賞於賢貴君的燕窩一樣的錦盒,將西南極品紅花粉摻與一片燕窩中,而後把賢貴君的燕窩調包,是與不是?”顏墨梵瞄著供狀,緩緩的說道。
“臣侍不懂鳳後在說什麼?你們不過是把土兒屈打成招,什麼紅花粉?當時不是都搜過了嗎?臣侍這裡什麼也沒有。臣侍不明白,究竟哪裡得罪鳳後,鳳後何必要將這莫虛有的罪名扣在臣侍頭上?”秦華祁很自信,那些紅花粉末是他看著土兒倒掉的。
顏墨梵對長皇女的哭聲聞而不顧,單手抱著她,一隻手拿出一小包藥粉:“這是什麼?你沒想到你那隨侍會留一手吧,他本也是忠心,想讓你這皇女繼續‘唯一’下去,不想,棍棒一下,什麼都交待了,當時,這可是被他埋在花圃裡,呀,你們挖來時,怎麼連土也不抖乾淨些,汙了本宮的手。”顏墨梵佯裝生氣的皺了皺,抖了抖那藥包。
“奴侍知罪。”福兒與祿兒紛紛告罪。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明明已知……”秦華祁聽顏墨梵這麼一說,徹底的失了判斷力,慌亂中搖著頭,莫名的冒出一句,出口後又知自己說錯,抬頭看向顏墨梵,見他揚唇冷笑,整個人如跌入冷窟一般,全身顫抖:“你,你到底,想怎樣……”
“秦華祁,你可知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這還象個貴君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當時可曾想過?若是被陛下得知,你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