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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摔在地上,穿好了衣服,拂袖而去。
她冷冷地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進房間,滑進水裡。可是,再清淨的水,也無法洗刷她的汙濁。
☆、媚眼如絲
不知在黑暗中呆坐了多久——又或者,黑暗與白晝對於她來說,已經毫無區別。
清晨的陽光侵入窗內,夜昊天再一次推門而入。
看著她冷仇的眼神,他冷笑道:“是不是以為朕來疼愛你的?好像很期待呢!”
她仍然是不說話,卻被他一把拉起,他輕蔑地說道:“你還真是天生下賤,令朕銷魂蝕骨,欲罷不能。朕倒是很想成全你,與你再次酣戰。只是,你的下賤朕實在是意料不到,朕現在竟然也有幾分疲憊痠軟。天生的下賤胚子,就是不一樣!別的女人從來都沒有讓朕這樣累過!”
她仍是冷笑。
他對著門外的丫鬟吼道:“給這賤人更衣!”
丫鬟們應著走了進來,戰戰兢兢地給雪墨穿上華服,然後梳妝打扮。
仍然是那般的花顏月貌,只是冷顏慘淡。
夜昊天拖著她,大步向外走去。
他陰笑著說:“賤人當然要供所有人取樂!朕帶你去見貴客。”
他拖著她,走進大殿。
只見一個溫文爾雅的公子等在那裡,而這公子,就是楚國皇帝楚雲深。
可是這對於雪墨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看見雪墨的時候,楚雲深微微一怔,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雪墨——只是恍惚覺得,曾經在風月樓見過的那位翩翩公子,跟她恍若一人。
不同的是,當初的蕭墨公子俊逸雅緻,帶著不顧一切的桀驁。而眼前的雪墨,絕色傾城,藏著難以看清的哀愁。
楚雲深怔神的時候,聽見夜昊天說:“這是我國第一舞姬,她的舞姿,天下獨絕,供所有的男人觀賞。現在,朕就讓她為你獻舞!”
雪墨知道,在別人面前獻舞,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卑賤的身份,就等於承認了自己真的是男人取樂之物。
她不願意,不甘心,卻不能違抗。
她看了楚雲深一眼,卻見楚雲深也正在看著她,他的神色溫和而又迷惘,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想起楚雲深的身份,想起自己的仇恨,她突然覺得,身份貴賤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有報仇才是最終的意義!
只要能夠逃脫魔鬼,只要能夠報仇,下賤又怎樣,不知廉恥又怎樣!
想到這裡,她微低眉眼,輕舒雲手。玉袖生風,若仙若靈。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水袖挽,美目轉,她有意無意地看向楚雲深,香唇淺然掠笑,卻又忽的雲袖遮面,只留碧波清愁。
楚雲深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她,明明是風華無邪,卻偏偏又媚眼如絲,明明是嫵媚含笑,卻偏偏又清澈含愁。
那樣的眼神,他看不懂,卻捨不得離開目光。
她盈然而舞,青絲拂雲,流蘇掠風。她驀然飄到他的面前,舉起一杯酒,輕啟朱唇:“臥薪嚐膽終須盡。”
這句話很輕很柔,如她手中的薄酒般不起波瀾,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到。可是,這句話落入他的心中,卻別有一番苦澀感覺。
她淺然一笑,清若幽蘭:“敬公子!”
楚雲深悒悒地拿起酒杯,溫和一笑,與她相對而飲,滴酒不剩。
她微微輕笑,轉過身,對著夜昊天說:“舞畢。”
她沒有看夜昊天,但她知道夜昊天的臉色一定暴怒難看。感到他忍耐的怒氣,她突然覺得很高興,所以,她對他冷冷一笑,滿是輕蔑和仇恨。
夜昊天向來是喜形於色,不管是對著誰都一樣,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小國的國君!當他看到她挑釁的笑容時,他立刻揮手說:“送客!”
侍衛們走進來,對著楚雲深說道:“請。”
受到如此傲慢對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只是楚雲深心中仍然難以平靜。他走過去的時候,卻看見雪墨對他微微一笑,他心中這才感到微微好受。他也對她溫和一笑,心中卻反覆地回想著那句——臥薪嚐膽終須盡。
是了,終有一天他會逆轉這一切!終有一天,他會讓他的國民看到,他們的國君並不是委曲求全!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竟然安穩下來,大步朝外走去。
☆、聲色犬馬
楚雲深剛出門,夜昊天就開始折磨她。
她早就料到,從她獻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一定會大發雷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