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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會命令他傷害她。他豈能!他豈忍!逃避至今,離別在即,他前來道別,卻撞上這樣的風情媚/惑。他的雪墨,單純無邪的雪墨,又豈會主動引/誘媚/惑?難道,這是主人的安排?
看雪墨的樣子,應該是被下了媚/藥。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罪惡!然而,欲/火已燃,總會傷到彼此。
☆、傷心欲絕
渾身酥/軟,難以動彈。可是,身體卻寒冷入骨。
雪墨從虛幻中醒來,見周身擺滿了冰塊,她有些奇怪,也有些恍惚。
坐起身來,卻一眼看到,素雅的床單上,血如紅梅。
她大驚失色,怔怔地看著那抹鮮妍的血跡,隱約想起昨晚那一場欲/火焚/身。影影綽綽中,她隱約記得,韓清澤走進了她的房間,將她抱在了床上。
她看著那一方血跡,突然明白了什麼。
慌亂地褪下衣衫,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只見肌膚上都是淡淡的紅印,而下/身處,也微微紅腫。
韓清澤已幫她穿好了衣服。 而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她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悔恨失望。
正在這時,酈鸞冰走了進來。她很少來這裡,偶爾前來,也不過是為了刺殺之策。
見到雪墨凌亂失神的樣子,再想起今早韓清澤的不辭而別,酈鸞冰隱約明白了什麼。果然沒人敢違抗自己的命令,韓清澤猶豫再三,還不是依計行事?想到這裡,她更加狂傲得意。
她走到床前,一把掀開被子,看見床上的殷紅,她心裡極為得意,卻仍然是不露聲色。
她將被子搭在雪墨的身上,裝出暴怒地說道:“韓清澤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怎知是他……”
“今早他不辭而別,當然是心虛逃避。”
“他走了?”
“我早告訴過你,男人皆是負心之輩。他們貪圖的,只是身體縱樂,根本就毫無真心,更加不會信守承諾,一生相伴。”
“清澤……他怎麼會是這樣的男人……他明明……”
雪墨突然覺得很可笑,韓清澤不是對天發誓,他會真心珍惜麼?為何他會背叛霏萱?即使如此,他要了自己的清白,又怎能一走了之!
“所有的男人都一樣,所以你記住,永遠都不要輕信任何人!我說過,你可以用你的身體去蠱惑他們,趁機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千萬不可動心!”
雪墨失神地看著她,心如煎熬。五年以來,一直由她灌輸這樣決絕的想法,也一直在心裡抵抗。可是這一刻,她卻分不清,誰是誰非。心中的堅守,不知還能支撐多久。
“雪墨,你現在身子弱,先歇息一天,明日再動身。”
酈鸞冰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少女不經人事,又怎能抵擋媚/藥的蠱惑?
她越來越得意自己的□□,刺殺之計,復國之舉,指日可待。
酈鸞冰走後,雪墨怏怏地靠在床上,身體仍然是痠痛無力,也許是昨晚初嘗雲/雨的緣故吧。
昏昏地睡到傍晚,霏萱走了進來。
見到霏萱,雪墨心生愧疚,因此神色閃躲,侷促不安。
見她臉色蒼白,霏萱關切地問道:“生病了麼?”
雪墨搖搖頭說:“明早就要出發,想多睡一會兒。”
“也是,到時候舟車勞頓,也少不了風餐露宿,現在還是多睡會兒。”
雪墨笑了笑,不知道再說什麼。
氣氛有些沉悶,霏萱站起身說道:“我再去收拾收拾,你好好歇著。”
說著,她轉身走了出去。
雪墨苦笑一聲,閉上眼睛,卻再難睡著。
輾轉反側,心事難捱,只盼著天亮儘快離開。
☆、風雲忽變
次日春光耀目,百花爭妍。
當雪墨和霏萱坐在馬車裡的時候,她微微地掀開幕簾,任由花雨沾面,彩蝶流連。馬車漸行漸遠,眼中的花海也漸漸凋殘,直到再也不見。
一路舟車勞頓,風餐露宿,幸好司城炎沿途打理,霏萱也悉心照顧,因此雪墨倒也沒覺得有多勞苦。
這天,他們途經一片荒地。突然間狂風大起,烏雲蔽日,似乎風暴將襲。
司城炎御馬來到轎子前,對著雪墨說道:“似乎要下雨了。”
裡面的雪墨說道:“先找個地方避雨吧。”
“這荒山野嶺,甚至連個亭子都沒有。看來,我們只好先找個山洞避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