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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腦地說:“小牛,注意身體啊,沒事多休息休息。”
我的警覺性挺高,但還是像個猩猩般錘了錘胸說:“嗯嗯,我挺好啊。”我還不忘加了句,“怎麼啦,怎麼突然這麼說啊?!”
秘書說:“哦,沒什麼,聽說你生病了就問問你。”
我又一次鬱悶透頂:“誰說我生病啦,我這不是挺好嗎,能吃能睡。”
“挺好就好了。”秘書又一次湊到我耳邊,“以後吃飯帶個飯盆,食堂的餐具不乾淨,容易被傳染疾病的!”
我昏死過去,我著急得說話變得很大聲:“我沒病啊,上次那張單子是搞錯了啊,是人事處的劉姐搞錯了好不好!你們都怎麼啦?!”
“沒事,沒事。”秘書說著走開了。
我開始搞不清狀況,這劉姐究竟是為我好,還是……,難不成因為自己一時失誤,下不了臺面,所以要把我拍扁?至少我覺得沒有必要吧,但是她小雞肚腸也說不定。
中午的時候,我一人去了公司外面的小攤吃了碗餛飩。迎面走來幾位同事,在一旁看到我,跟我打了聲招呼,然後樂呵呵對我說:“小牛,別在攤子上吃飯,不乾淨。”
我立馬站起來,行了個軍禮說:“是!Yes,Sir!”
下午回到公司,準備休息會。秘書電話我說,老闆叫你去呢!
我問她:“好事壞事?”她回答我:“不清楚呀。”
我跑到老闆辦公室跟前,秘書坐在門外,一手攔住了我:“小牛,等會進去,劉姐剛才突然進去了,你先在外面坐一下吧。”
我在老闆辦公室門外的沙發上坐下。透過虛掩的門,我沒看到劉姐和老闆的人,我只瞅見了了老闆辦公室的那盆放了很久的“巴西木”。
“他最近染上了……讓他休息……他?哦,哦,好,好……。你看著處理吧,對,對……”我聽見劉姐的聲音,外加老闆的幾個提問。
劉姐跟老闆談完,正開啟虛掩的門,這個時候老闆又叫住了她:“讓那個小羅先回去休息吧。”
劉姐回頭,對著老闆長長地“哦”了一聲,出門的時候彷彿沒看見我,徑直下樓了。
老闆叫我進了辦公室,吩咐我一些重要的事情務必在年前完成,走的時候還不忘記交代我一聲:“最近注意身體啊,工作不能耽誤!”
我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走出老闆辦公室,我急切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考試男又一次誠惶誠恐地跑來,嘴裡不停地叫喚:“不好啦,不好啦,隔壁的小羅患了麻疹!”
“你別嚇唬人好不好!人家沒什麼事情都被你說得有事兒了。”我朝著他喝道。
“這訊息千真萬確啊!他是在出差洗澡時被傳染的!傳染病醫院都來人了,叫我們公司跟他經常接觸的人去打預防針!明天我就去,一定得去啊,我帶我女友一起去!”考試男激動地說。
我覺得這出麻疹的同事倒是沒什麼,考試男這心態的確是可怕極了。
我又很奇怪地問了他一句:“你女朋友又沒見過小羅,怎麼也要她去打預防針啊?”
考試男一本正經地說:“因為她見過我,我身上有麻疹的細菌!”
我一下差點被他雷得想自行了斷,但是想想其實他也怪可憐的,五個年頭,無論寒暑,無論春秋,都在工作之餘獨自擠著時間讀書備考。夏天他又怕熱,但忍住炎熱堅持不開空調;冬天也怕冷,忍住寒冷不吹暖氣。
第121節:49。真相大白(2)
但是我想,這考試男愣是被書給廢了,從來不按常人的理性來思考問題,倘若真如他說的那樣,我看全世界人民都需要打預防針。
“小牛,明天你也去打吧,你的病毒夠多了!”考試男的這句話徹底把我擊敗。我問他,我什麼時候病毒多了,我跟小羅也是偶爾會打個招呼,幾乎沒什麼往來。
我知道考試男指的是什麼,彷彿整個公司都開始認為我就是乙肝病毒攜帶者,可他們不知道我這是被冤枉的啊,再說這攜帶者也沒那麼可怕,屬於正常人群。那個劉姐怎麼沒和人說清楚嗎,還是肆無忌憚地傳播去了,她是不是非要鬧出事故來,還是想用這種方法把她弄錯體檢單的事情給這麼壓下去。但是至少我覺得大可不必這樣啊,因為我沒有怪她的意思,我只不過損失了一百八十塊錢和一罐子血而已,外加精神上的一點掙扎。
隔了沒幾天,小羅患麻疹的事情在公司傳開了,有人傳他患了麻風病,公司的人個個談小羅就色變。尾隨著還有我是乙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