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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現在的身份不能做正妻,做偏房,如果同意今日就成親。”
……種種理由種種拒絕,花然月一點希望也不抱了,雪中送炭的只有她自己,必須自己去掙錢。
“你吃的穿的都是我們花家的,要不是我們靈兒看上你,就憑你能過上這種日子嗎?”剛走進家門,就聽見二孃在對著倒插門進來的妹夫罵罵咧咧。除了花老爺和靈兒,家裡的人無一倖免,早已習慣了二孃的蠻橫不講理的嘴臉。
妹夫站在二孃的跟前,耷拉著頭一句也不敢吭。
要不是花然月的娘死得早,才不會輪到這個二孃在這裡嘰嘰喳喳。
大夫人在生花然月時難產而死,剛好是花好月圓之夜,便取名為花然月。
“你又在重複說這幾句話,我都快會背了,你能不能說一些新的?哦,我懂了,你認識的字少,要不要我教教你啊?”花然月嘲笑的眼神看了眼二孃,二孃剛想開口,然月繼續道:“妹夫也不是小孩子,你總這麼說他,就不能給他留點臉嗎?難道你想讓全村人知道你寶貝閨女眼瞎,找了一個窮小子?”花然月玩弄著手裡的棍棒,一屁股坐在大堂的正坐椅子上,在他們村裡,只有長輩才有資格坐在那裡。
二孃狠狠瞪了花然月一眼:“掃把星。別以為做了幾天廚子,掙幾個錢,就自以為是。翅膀硬了,嘴巴也變得厲害了。怎麼?看不慣我教育人了?”
陣陣丁玲咣噹,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聲音便知道是靈兒來了。她最喜歡佩戴首飾,從小就受二孃的傳教,如此才顯得尊貴。所以走起路來鈴鐺響,就像隨身攜帶了一個戲班子還有幕後伴奏。
靈兒來到大堂指著花然月說道:“娘,你看她,坐在了你的位子上,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
二孃一副冷笑罵著說道:“我不會跟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人一般見識,就讓她嘚瑟幾天,我看她還能在這個家待多久。”
花然月重重的將棍棒放在桌面上,震得手都有點麻了。
二孃和靈兒嚇得顫了下身子。
“姐,我娘哪裡說的不對嗎?”靈兒躲在二孃的身後,言語有些緩和的問。
花然月端起桌上的茶喝下:“我已經同意嫁給銅柱子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話音剛落,二孃與靈兒四目相對,一陣竊喜,各路對了對眼色。喜笑顏開的圍在花然月身邊,靈兒是親手倒茶,二孃是陪著笑臉開口道:“我們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在咱們村,銅柱子也不差錢兒。你嫁過去無非就是享不完的福,要是靈兒是姐姐,我一定讓她先嫁人,哪還有你的好事不是?”
話好聽,事難做。二孃為了讓花然月嫁人,幾乎什麼手段都試了。自己毒害自己嫁禍給花然月,偷偷燒掉了花然月最愛的一片花地,弄壞了她最愛的古箏。如果然月不同意,不僅家裡的錢不給她,就連給花老爺看病也沒門。現在在這裡假惺惺充好人,也不知道當初是誰逼著花然月嫁給銅柱子。
花然月隨即接道:“那好啊,讓靈兒嫁過去吧,我把這福氣讓給妹妹。”
靈兒笑著湊近花然月,身上很衝的香味一般人聞後受不了,就像爛掉的花泥。“姐,我都已經嫁人了,你這話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花然月掩鼻向旁邊移了移身子:“受不起,我可不是你這種千金小姐的姐姐。”
站在一旁的妹夫大起唯唯諾諾地問道:“然月,你真要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可比你大好多呢。”瞄了眼二孃烏煙瘴氣的臉,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二孃狠狠的剜了大起一眼,又笑面轉向花然月:“歲數大點的會疼人,這樣才能好好照顧你,我們也就放心了。”又瞟了眼身後的姐夫,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想要生存下去,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男人沒錢就是廢人。”
錢錢錢,二孃從嫁進花家那一刻起,滿腦子都是錢。銅柱子比花然月大三十歲,完全能當她爹了。銅柱子家裡已經娶了五個老婆,現如今不知道哪個多事的媒婆來提親。呵!這裡面當然少不了二孃的參與,如果沒有她,銅柱子才沒有膽量來花家提親。
不過想想也是,花家到了這個地步,那些爭先恐後來提親的少爺們早已打了退堂鼓,也只有這個銅柱子視花然月為心肝,恨不得早早抱在懷裡。
花然月的父親在這個村裡名聲很大,家大業大,村裡的人無一人說他一個不字。經常施捨貧窮百姓,有逃難者來到本村,他就會救助他們。
若非兩個月前花然月父親突然病情,一直臥床兩個月都沒起來。家裡的染布生意也漸漸下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