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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屬特殊。誠妃讓一個婢女穿上,是大不敬,她難道不知?
花然月小聲回道:“噓,少說話。”
曉汁曉梨見人行禮:“誠妃娘娘吉祥。”
秀梅也跪著行禮道:“誠妃娘娘金安。”
冚兒託著誠妃右半胳膊,斜視一眼跪在腳下的秀梅,隨即用裙襬蹭過秀梅身。
花然月問好:“誠妃娘娘快請坐。”只看一眼一旁的冚兒,不見她對花然月有半點禮數。
誠妃抿著唇微微淡笑,坐去上座,“本宮早就該來看望公主,只是近日身體不適,今日才得空來,公主不會怪罪吧?”
花然月看了眼秀梅,秀梅端茶放在誠妃面前,花然月笑著回道:“怎麼會。誠妃能來是然月的榮幸,早就聽說誠妃是個美人,今日一見果然美豔極了。”
誠妃似笑非笑道:“也只是略微比她人美上一些,不過倒羨慕了公主年輕。”說罷又看向站在身後伺候的冚兒,“真是勞煩公主了,還特意送了衣服。只是本宮身段不合適,倒可惜了這麼好的衣服。”
曉汁曉梨面色難看,互相對視撇嘴,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秀梅三人從語氣也聽出誠妃的意思,便沒好臉子的站在花然月身後壓陣。
花然月一直保持著半笑又不讓人尷尬的笑容,雖在這宮中住了不久,但是以然月的聰明機智,這點口舌之爭倒比不上被關在青樓危險。
是人自然明白誠妃此次來的目的,面上禮讓友善,話裡卻句句帶刺。若是扯破臉皮倒不好看了,在宮裡低頭不見抬頭見,既然誠妃以這種方式刁難,那也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花然月坐去誠妃旁邊,以示友好,而真實是她想讓誠妃清楚,她不是宮裡的束鼠,別把你們嬪妃之間的那套勾心鬥角用在她然月身上。然月笑著說道:“只要誠妃開心,怎麼都隨意。”
誠妃樂得一笑,接道:“冚兒是本宮陪嫁婢女,對於本宮來說,冚兒就像是親人一般。本宮也很喜歡,但可惜服飾太胖,實在不適合本宮的身型。讓冚兒穿這套衣服,公主覺得如何?”
曉梨白了一眼冚兒,心中冷哼一聲,小聲跟曉汁秀梅兩人嘀咕道:“明擺著是故意的。”
花然月拉過誠妃的手,似姐妹般的說道:“這就是我的不對了,害得誠妃誤會。我沒有對曉梨交代清楚,這笨丫頭居然連下人和主子的衣服都分不清,還是誠妃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給下人穿的。沒想到穿在冚兒身上這般合適漂亮,怪不得能做誠妃的貼身婢女。”轉身又問曉汁她們:“你們覺得美嗎?”
曉汁曉梨,秀梅三人用力點著頭。曉梨道:“特別合適。”
誠妃壓抑的面色泛紅,隱忍著情緒,冚兒倒是看了出來,開口道:“你!你什麼意思啊?”
誠妃對冚兒厲聲道:“怎麼和公主說話的?本宮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
冚兒垂眸低頭道:“以君子為道,不計小人之過。”
刻薄尖酸
這時,一聲柔中帶厲的話迎了進來:“好一張伶牙利嘴。”皇后穿外金鳳圖案,紅色大袖衣,紅唇膚白和床榻上病怏怏的姿態判若兩樣。
曉汁曉梨秀梅先是行禮。
花然月面帶一絲笑意,微欠了身子道:“皇后娘娘。”
皇后清美雙眸看然月一眼,目中意思不明。
只見誠妃面有尷尬,起身對皇后問好:“臣妾見過皇后。”冚兒也跟著行禮。只瞧二人面色愈發難看,就連房間空氣也擰著一股死氣,誠妃雖在花然月面前囂張跋扈,話遇皇后碰面時多少還是有些收著的。
花然月向一旁站去,冚兒與誠妃一唱一和裡外意思已明示人心。原本認為口舌之爭三言五語解悶倒罷,不料皇后關卡之時到來,金口一開,便不知這場鬧劇該如何收場。
冚兒額角溼浸許發邊黏了上去,頻頻眨眼嘴唇緊抿,謹慎看一眼誠妃又默默看一眼皇后,雙手緊握似連心都跳了出來。
皇后慢慢笑一聲,“你們在聊什麼呢?這番熱鬧。”
花然月緊接道:“在聊服飾和小人。”
誠妃雙眸擴大愕然瞪向花然月,微微啟齒卻不言。安坐在椅面,故裝作平靜。
冚兒眼珠滴溜滴溜轉,怯怯收了衣袖,一身與皇后相似的金絲衣眨眼的杵在誠妃身後。
皇后帶有默契看了眼花然月,緩緩說道:“服飾?本宮命人給你做的幾套可還喜歡?”
花然月答:“就是因為太喜歡,不捨得穿。”說著視線移到冚兒身上,全屋人也隨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