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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氏為誠妃;格格候佳氏為瑩嬪。賜封員外郎光保女侍妾梁氏為榮常在 ;文舉人伊里布之女侍妾王佳氏為春常在。這些花然月一樣也不懂,什麼常在也好,貴妃也罷。
在花甲村長大,久了還以為外面的世界多麼有趣精彩,來了京城後這不止是有趣精彩,恐怕是難以想象。
這一路輾轉撥測的一線又一線,父親死了,二孃逼她嫁給銅柱子那個老頭,救了婆婆卻被婆婆賣進了妓院,逃出來後逼不得已揭下皇榜,本以為會順利的逃離戲院,卻被戲女刺傷胳膊。折騰下來自己身心疲憊,難道是因為前些年的太平,攢足了勁兒到了今年所有黴事一觸即發。
想著可笑,說出來不算驚天動地,但也沒人能信的故事。
藥效後花然月沉沉睡眠了一炷香,醒來那一刻還以為是在自己的家裡,迷迷瞪瞪伸了懶腰,肩膀疼了才清醒過來。
皇宮內角角落落不染一塵,風吹而來也帶著春分香氣,這裡面的宮女與內監穿著整潔,幹一天活也透著一股精神。
兩個小宮女在樹下做著讓人好奇的事,一個拿著水桶往樹根處澆水,另一個拿著手巾順著清澈的水擺了擺,嘴裡還說著一桶水做了兩件事。隨後拿手巾擦臉,翻過手巾面遞給小宮女,那小宮女放下水桶,對著水桶裡的水照自己的模樣,拿著手巾慢慢擦拭臉頰。
滿園朝氣,鳥語花香,花然月好像一隻小綿羊,盪漾在春天的綠草間。如果她在皇宮是個達官貴人,有了一權一位倒不用心虛的住下去了。可現在自己什麼也不是,時間久了也就露餡了。
眼下傷勢需要個半月數日的才能康復,至於怎麼逗樂皇后,如同耍猴。真想笑,這一事應該可以拖延些時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知皇后會如何安排她。
宮女見花然月即將走出院子,連忙叫道:“姑娘,這是要去哪兒?”
從宮女一問便可以聽出,難道不可以隨便走動?花然月兩眼彎彎,笑回:“我想走走,躺的腰痠背痛。”
“那姑娘能否記得回來的路?”
“能,我不走遠。”花然月說著時早已出了隔牆。
天氣溫和,傷口竟有些發癢,出了大門,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住在景仁宮內,是皇后的寢宮。
何德何能居然住進了皇后的寢宮,如果寫進歷代史書上也算是榮譽,讓二孃和靈兒知道了,還不羨慕到悔青了腸子。
爹曾經說過,人所經歷的都是命裡本來就準備好了的事情,命裡該有此劫或有此緣。她誤入紫禁城,也許就是冥冥之中老天安排好的命運,她命裡就該如此走下去。
正望著空中,映入眼簾一盞風箏,一隻大鷹展翅飛翔的模樣在空中飛舞著,在這大院內停下,花然月走上橋樑,坐在亭下發呆的看著風箏在半空掙扎。
不知牽動風箏繩的那端是何人物,風箏幾乎不受那人的控制,亂舞亂掙著即將落下。
花然月隱隱聽見孩童的笑聲,順著方向慢慢走去,透過樹葉看到是如貴人和一個男孩,正玩的起興,男孩穿著彰顯富貴,想必是哪個嬪妃生的皇子。
花然月見原來是不喜歡她的如貴人在此,掃興萬分,正欲離開。如貴人忽然落入水中大喊救命,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內監和宮女,連忙跳入水中,打撈救起如貴人,送入房,傳太醫。
“二皇子,您這是做什麼?再不喜歡如貴人,也不能推呀。哎呦,這下糟了。”太監娘娘的怨聲說完趕緊跑回房間幫忙照顧如貴人。
那二皇子驚嚇的站在原地,手裡還拿著風箏繩不知所措,被花然月趁機牽著手拽走。
直接跑到景仁宮才停下來,花然月氣喘吁吁地回望後方,不見有人追趕,笑了:“掉進水裡那是她活該,她的命就該如此。”
小男孩掙開她緊抓著不放的手道:“你是誰,說誰活該呢?如貴人教我放風箏,她是好人,我要去看她。”
花然月伸開一腿擋在男孩去路前,硬聲道:“真是小孩腦袋,太好騙了,你沒聽見剛才那個太監說你什麼嗎?她是好人,你幹嘛還推她下水?”
小男孩大呼,止住腳步:“我沒有推如貴人,我知道她有身孕,怎麼可能害她。”
他眉頭緊鎖,白皙的臉蛋上急的發紅,眼看都要哭了。花然月拍拍胸脯,安慰道:“放心,我可以為你作證,我親眼看見是如貴人自己滑進水裡的。”
男孩有些喜氣,但又不客氣的說道:“不用你作證,等如貴人醒了,她肯定知道不是我推的她。那個太監說的不算數,他沒有看見事實真相,不可汙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