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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裡,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不用計較得失或是不用權衡利弊,試探,摸索,已知或是未知。
其實,不是感情太難懂,而是人心太難懂,畢竟,人心各異,誰也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
直到中午放了學我眼前的書還是翻著第一頁,因為我覺得看不進去還不如睡覺,所以當還未脫困的我走出學校的時候,眼睛都是半眯著的。
“貝姐!”
我聳拉著著眼皮,聽到有人在叫我。
“這裡!”扭頭打了哈欠,我看到不遠處的吳江朝我揮了揮手,我本能的不想理,卻又管不住腿。
“有屁快放!”站定在吳江面前,我口氣有些不太好。
正午的太陽毒辣辣的,學校門口的人都躲進了一旁的涼棚裡,很少有人暴露在太陽底下。
“你過來。”吳江伸手將我拉到較為陰涼的樹下,因為沒準備,我被他那一扯差點摔倒。
“到底有什麼事?”我語氣不耐煩,卻還是關心事態的發展,因為我知道,會和張技有關。
果然,吳江開口就給我當頭一棒,帶著疑惑又小心翼翼的口吻:“張技哥不見了,他已經好幾天沒去過檯球室,我們都找不到他。”
我沉默。
“他最近來找過你麼?”吳江抬頭看向我,眼裡有期待,像是我一開口他就能找到張技似的。
最近是多近?說實話我也記不得多久沒見張技了,興許已經快一個月,因為心裡壓著石頭,我始終不願意去思索太多關於張技的事情。
可是張技,他不是去找周小沫了?我想將疑惑問出口,一張口話卻變了:“你不是該去問你的小沫姐,張技去了哪裡我怎麼知道?!”
我從口袋裡摸出顧思辰放在我桌上的貓哆哩,撕開包裝塞進嘴裡,酸的。
“小沫姐來找過張技哥,”吳江頓了頓彷彿在組織語言,他自動忽略了我剛剛那陰陽怪氣的語調,“他們吵架了,小沫姐看起來很憤怒,她還打了張技一巴掌……”
比起夏天,秋天要更為悶熱,因為這個季節,要給瓜果蔬菜催熟了,我走在寂靜無人的小巷子裡,這鬼天氣悶得我滿身都是熱汗。
走出巷口,迎面吹來一股熱風,風熱帶走汗水,蒸發吸熱,我渾身一陣哆嗦,胸腔裡的東西顫了幾許,說不清是因為躁動還是不安。
都說旁觀者清,可是這一出出的戲碼,我怎麼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呢?
胸腔再一次被撕扯,疼得讓我覺得頭皮有些發麻,我無力的蹲在十字交叉的路口。
張技,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呢?
☆、時光寂01
'步步為營,才不會輸的一敗塗地。'
我找不到張技,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已經不知道逃了幾天的課,德盛雖然只是三流高中,成績不好就從其他地方下手,但無論對逃課拿的多麼緊學校也拿我沒有辦法,畢竟,鈔票才是真理。
我每天就週轉於張技可能出現的地方,酒吧網咖ktv,每一個地方都不肯遺漏,可是像張技那樣的人物,不應該走到哪裡沒人知道,除非他存心躲了起來,要麼閉門不出,要麼已經離開了A市。
可要是找不到張技,於吳江於他的檯球室而言就是塌了半邊天,於我而言,就是有些事情,再也尋不出個為什麼。
從吳江嘴裡我知道周小沫的確懷孕了,孩子是張技的,可卻是路召陪周小沫去做了流產,我蹲坐在張技家的樓下,很多事情,我連個頭緒都沒有辦法理出來。
張技,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知道的,儘管小孩子心性,但他不可能不會對一條生命付不起責任。
很多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那些恩恩怨怨怎會輕易了結?
有太多事情,我需要去解決,去驗證,因為張技丟給了我一堆的難題。
為了找人,我新買了一個電話,在張技各種可能出現的地方蹲守著,我突然明白那種電話打不通訊息發不出去找不到人是什麼感覺,暴躁、不安、卻又無可奈何。
天氣漸冷,我蹲得雙腿發麻,但我慶幸蚊子少了點之前我腿上胳膊上不會有那麼多包。
張技會去哪裡了呢?
我習慣性的想要去兜裡摸根菸來抽抽卻發現掏了空,看,習慣是多麼可怕的東西。
我習慣了張技的存在,我以前覺得無論怎麼吵怎麼鬧他也不會和我計較,可是如今我卻只能反手給自己一巴掌。
很多事情,我終究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