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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抬頭,顧思辰的臉突然撞進了我的瞳孔。
“你不也在這裡?”我不答反問。
“你家在哪裡?”答不對題。
“你要送我回去?”我扯開眼。
顧思辰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我笑,我這樣子算不算是撩漢子?
“帶路。”就在我打算甩頭就走的時候顧思辰開了口,瞳孔一縮,如今拒絕的話顯得矯情。
一前一後,顧思辰始終跟在我身後,他不言我也不語,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和他真的不熟。
顧思辰,多年後我才慶幸,慶幸我和他真的是不熟,但又不會否認,我曾經有過那樣一個朋友。
一個,在全世界都成了我的對立面,他也站在我身邊的朋友。
☆、時光繭10
作者有話要說: 完本字數三十萬左右,作者懶癌有些嚴重,但不會棄坑的,請放心食用…
木木噠,錯別字也會有的,有時候剛寫完檢查的時候沒揪完蟲,會找時間揪了的,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也會稍作改動…
'我想做一條深海魚,那樣,你就聽不到我心碎的聲音,也看不見我的眼淚,那就是我們,最好的結局。'
我去過五洲醫院,樓上樓下樓梯間,來來回回的走。
醫院裡,到處是我討厭的消毒水味,我皺緊了眉頭,有點不能理解自己的行為。
坐在椅子上,我把背彎著,像個佝僂的小老頭,這裡是婦科醫院,當然不會有那些折胳膊斷腿,可就是因為那樣,我才覺得怪怪的。
走廊裡,醫生夾著病歷本面無表情,護士也是一臉的高冷,掃到坐在走廊最裡端的我時,鼻子還冷哼出了聲。
我把頭,快低得貼胸口上去了。
我想逃,可是,我想知道更多事情,強大的好奇心讓我撐了下來。
“讓一下!”
一護士推著工具車過來,前面的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被迫停下了,聲音裡滿滿的是不耐煩。
“對對……不起!”說話的人有些磕巴,我看見了她手裡捏了張紙,可是,那小推車上的玩意兒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也是一個人?”我感覺有人坐在了我旁邊,我沒抬頭,只看見了她泛白的骨節。
“嗯。”我低低的應了一聲。
小推車了那些金屬的光還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米舒告訴過我,五洲醫院,是女人墮胎才去的。
酒精、棉籤、剪刀、尖頭的鉗子,粗的細的長的短的,想到剛剛看到的東西我就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周小沫,也是…要那樣的麼?
“聽說,會很疼。”身邊的人開了口,我抽回思緒,餘光瞥到了緊攥著的手,纖細,骨節分明。
“她一定,不會原諒我了。”
我低著頭,能感覺的說話的人話語裡的淒涼,而那時候,我本能的把那個TA歸結成了他。
醫院走廊沒有風,也沒有空調,我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陰冷冷,那股冷氣竄去面板,深入骨髓。
不喧囂,不吵鬧,沒有呼天喊地,偶爾有陌生的男子靠著牆抽菸,或悲傷,或一臉無害一身輕鬆。
我抬起眼皮四下看了看,沒有任何熟悉的背影。
苦笑,我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你在這裡等我好不好?”我抬頭,看見一張蒼白的臉,眼裡滿是哀求,還有悲傷。
“嗯。”我點了點頭聲音極輕。
醫院太靜,靜得腳步聲都過於清脆響亮,一腳一聲的,像是踩在人的心尖兒上。
如果真如小離所說的,周小沫來這裡做什麼了呢,是和路召有關,還是和張技有的一扯?
我低下頭,路召和周小沫是有血緣關係的,那張技呢?我扣著手指頭,指甲裡黑黑的,昨天刨了一天的土,怎麼都洗不乾淨。
我腦子有些亂,道不清緣由,就像我控制不了自己,儘管不知道來這裡的意義。
不是想偶遇誰,是真的一個控制不住就來了,像是有人扯著線,將我拉到了這裡。
至於那根線是誰拉著的,是張技,還是路召,我說不清楚。
再回過神,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偶爾有護士醫生走過也只是瞥我一眼,見怪不怪的樣子,忽的覺著自己真是無聊的要命。
起身要走,突然發現坐久了腿有些僵,抽著口冷氣伸出手揉揉腿時驚的想起來剛剛好像和誰說了話,我答應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