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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那句話彷彿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林淨盯著他後腦,笑著:“你撕過?”
張探說:“那倒沒有。”沉了幾秒,淡笑一聲:“你想試試?”
屁。。。
“不想。”
“你想了。”
林淨笑了聲,道:“你想撕衣服麼?”
你想撕衣服麼。。。
她嘴角掛著笑,含義明顯,彷彿不是在問,你想撕衣服麼。
而是在問他,你想撕我衣服麼?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看著她,似笑非笑,那直白的眼神彷彿能把穿透她似得,驟然間,林淨覺得身上一絲不|掛。
“想。”張探說。
想撕,沒有想與不想,只有敢與不敢。
林淨讀懂了。
“流氓。”
張探笑著:“我還可以更流氓一點。”
林淨沒搭腔,站在原地,沒走了。
見後面的人沒跟上來,張探回過頭來,有些莫名,問:“有事兒?”
“帶手電筒了嗎?”林淨問。
張探笑了笑,停在距離她只有幾十米處的地方,沒動了,她的身後是無邊無際的夜空,曠闊而神秘,頭頂上有星星在閃,依附著月光,能看清她的臉,沒什麼表情,一雙眼睛深陷在眼窩,能看到淡淡地黑眼圈,張探的眼睛不免筆直了會兒。
沉了幾秒,沒看了,道:“只有打火機。”
打火機。。。。
依靠那點火苗似乎沒什麼用處。
林淨沒說話了,看著他。
“要麼。”
林淨:“。。。。”
“不要了?”
林淨還是不為所動。
他笑了,道:“不要就跟上。”沒再搭理她,轉身就走。
“拿來。”林淨慢慢走過去,走近他,只有幾米處,整個人都被他籠罩在月光下,他很高,站直了,林淨的頭只到他的第二根肋骨。
那是靠近心臟的地方。
她想起以前曾看過一部電影,上面說,左胸第二根肋骨一旦折斷,心臟便會碎裂。。。。
挺有意思的。
張探摸出打火機遞給她,林淨盯了一瞬,伸手過去拿,只摸到他的手,手掌很寬厚,骨節分明,有點粗糙,能摸到他的繭。
接過打火機。
掂了掂,沒多少油了,只能撐一會兒,按了下,“咔嚓”一聲,點亮了。
風有點兒大,那火苗被吹的四處亂竄,搖擺不定,又滅了下去,用手擋住風,又咔嚓一聲,火苗逐漸照亮。
下了樓,大堂桌面上點了一根蠟燭,有人影匆匆走過,林淨眯了眯眼,看清了,那人是外婆的大兒子,大家都叫他盧叔。
“盧叔?”
盧叔回過頭,見是她,笑了笑:“鎮上停電了,沒吵到你們吧?”
“啊,沒事。”
“哎,聽他們說是短路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張探問:“有找人來修?”
“不太清楚。”盧叔說:“大半夜的,整修的人估計是不會來了,估計要等到明天才能修好。”
林淨鬆了打火機,用手摸了摸,有點燙,揣進兜裡面。
大堂裡的那根蠟燭燃到底了,火苗逐漸弱了下去,蠟油融在桌子上,一滴兩滴,形成一塊塊。
“盧叔,你這還有沒有多餘的蠟燭?”
盧叔“嘿”了一聲,一掌拍在腦門上:“哎,你一說蠟燭,我就忘了這回事。”他笑呵呵:“剛出去買東西來著,太重了,有一袋東西放在別人那,那蠟燭就在裡面,我給忘了。”
“放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