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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袁家的人太不自量力,陸青山是嘉正帝御前侍衛第一人,是一等一的高手,砍瓜切菜似的直接把兩個人撂倒。
袁陽聽到手下的呻吟,這才定了定神,被美人吸走的魂魄回來了幾縷,定睛看了眼陸青山。
他上下打量一番,還欲說話,阿凝卻開口了。
“若是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滾。”
這音色跟她的人一樣美,只可惜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威儀,這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氣場。袁陽是個識時務的,當下只看了看阿凝,吞了下口水,騎上馬跑了。
“這人到底是誰?”阿凝問道,“真是你嫡親的四叔?”
秦弋含糊地嗯了一聲,不願多提的樣子。
昨日趙琰說這孩子定然並非貧苦出生,如今他有這麼個衣著華麗且囂張跋扈的四叔,也可以理解了。只是奇怪的是,為何他母親卻住在那樣一個清冷的偏院。
阿凝想起那個映在紗窗上的女人身影,總覺得有些淒涼。
忽然間,身後又傳來一陣馬蹄聲。
身邊的陸青山高興道:“是四爺來了!”
趙琰一身月白雲紋的錦袍,端坐馬上,身形傲卓,脊背挺拔,俊美的容顏在陽光的照耀下,愈發明晰,彷彿暈了一層光,顯出春曉秋月般的美好來。
也許是因剛才阿凝看到秦弋的四叔,這會兒以同樣的角度看到趙琰,登時覺得自家夫君簡直美得像一幅畫,實在賞心悅目。
只不過,賞心悅目的男子臉色有點嚴肅。
他下了馬,走到阿凝跟前,低聲道:“我一不在就開始鬧騰,看來是昨夜沒累著你。”
阿凝臉頰有點泛紅。他怎麼能把那事兒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出來的?
說實在的,昨夜確實累得厲害。也不知是環境不同還是別的什麼,他似乎格外有興致……若放在平時,阿凝定要睡一上午的,但今日她一直想著和馥兒的重逢,精神一直處於興奮狀態,又哪兒睡得著。
那秦弋連忙又跟趙琰說了一遍,摘野莓多麼有趣,想叫阿凝來體驗一番。
趙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秦弋。這孩子很早慧,可趙琰在他這麼小的時候,比他還早慧。所以,趙琰看見他們,彷彿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他比別人都更能理解他們的心理。
“摘野莓的話,多少錢一斤?”男子淡淡道。
阿凝有點驚訝,她以為自己動手摘的是不要錢的呢!不過也無所謂啊,反正她又不缺錢。只不過,這孩童把她拉過來摘野莓,卻事先不說清楚需要付錢的,難免有欺騙之嫌。
秦弋有點呆了,在趙琰疏淡卻冷厲的目光下,心頭生出懼怕,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會要大姐姐的錢的……”
“你當然不會要,但她,如果知道是需要付錢的,便會白白給你許多銀子。”趙琰看了眼阿凝。
阿凝點點頭,那倒是。
秦弋低頭不言。怎麼說都只有五歲而已,這會兒被說中了心思,他有點羞窘。
趙琰的視線忽然落在地上某個發亮的光點上。
“那是什麼?”趙琰問道。
“咦,是剛才你被馬帶倒時掉下來的吧?”阿凝對秦弋道。
秦弋一看,臉色一變,想衝上去撿起來,卻被陸青山搶先了一步。
一張柔軟而透明的紙片,在陽光下反射著白光。上面有血塗成的紅痕。仔細一看,紙片是兩層的,趙琰撕開一個角,發現裡面竟是有粘性的。
他看了眼秦弋,唇角勾起來,“這做工不錯,你自己動手做的?”
秦弋仍然不答。
阿凝好奇地想去看那是什麼玩意兒,趙琰隔開她的手,“別碰,上面有雞血。”
“啊?這用來幹嘛的?”
“這東西貼在身上可以用來偽裝受傷,薄如蟬翼的一層,除非仔細辨認,不然看不出來真假。容我猜測一下,你是預備等下來個不小心受傷,更好地訛詐我家這傻姑娘的銀錢?”
秦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大姐姐!我不是有意欺騙你的!是我娘生病了,實在沒錢看病,我才出此下策……我府裡雖然殷富,可府裡的人把我娘扔在偏院,早就不管她死活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娘病死!”
阿凝見他說得可憐,忙道:“你母親病了,我給銀子你就是。以後別再做這種事情了。”
她轉頭看向趙琰,眸光眨呀眨的。
趙琰直接戳穿了他的小詭計,也是因為關係到阿凝,他凡事便分外認真而已。說到底秦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