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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穆柯拖進了用刑室,而後狠狠將她推搡在地。她渾身是傷,這一摔更是疼得她冷汗直冒,頭暈眼花。
房中擺放著各式刑具,只看著都叫人頭皮發麻,心中犯怵。東方飛慵懶地坐在那裡,身旁站著兩名侍從,一人打扇,一人奉茶。
東方飛將穆柯從頭至腳掃視一番,露出惺惺之態,“穆姑娘,你何苦這般固執呢?只要交出劍譜,便可免受這皮肉之苦呢。”
穆柯連頭都懶得抬一下,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這種無視的態度無疑惹東方飛不快,他起身跺步到她眼前,發出詭異的笑聲,“好個賤骨頭,本宮便叫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他俯身捏緊她的下巴,往她嘴裡塞進了一粒紅色藥丸。
她反抗無能被迫吞嚥下去,終是憤恨地瞪著他,“你給我吃了什麼?”
他見她的眼神頗覺趣味,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此物名為噬心,每月十五月圓之夜發作,毒發時體內奇癢無比,仿若萬千蟻蟲噬咬,毒發三次之後若不食解藥便會皮開肉綻,七竅流血,渾身潰爛而亡……嘖嘖,那死狀極為噁心,就連鬼差見了恐怕也不敢收你的魂啊……”
穆柯聞言,只覺心灰意冷,不由苦笑一聲,諷道:“宮主的好手段在下算是領教了,當真是名不虛傳!”
“這點手段不算什麼,好戲才剛開始呢,本宮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他起身俯視她,兩手相擊。
穆柯抬眼望去,只見先前那兩名黑袍男人將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穆歸雲拖了進來。穆歸雲掙扎著,嘶叫著,狀似瘋癲,神智不清,目光四處看了看,最終定在穆柯身上,猛地撲過去捶打她,嘴裡顛三倒四地喊著:“是你……你害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穆柯伏在地上任其發洩,此時此刻,她身體上的痛感遠不及情感上的痛,五臟六腑彷彿都被狠狠撕裂了!
東方飛見此情景,笑得愈發歡愉,“這出戏叫做姐妹相殘,穆姑娘可還滿意?”
穆柯咬牙忍著穆歸雲的踢打,死死瞪著他,“宮主煞費苦心,在下豈有……不滿之理。”
東方飛輕笑,嘖嘖嘆息,“哎呀,本宮倒真有幾分欣賞你了,可惜啊可惜……”他對那兩名黑袍男人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便將穆歸雲拉開,而另一人走了出去,片刻後領著數名身著黑衣,身材健碩的男子進來。
他們淫笑著撕扯穆歸雲的衣裳,‘嘩嘩’布帛碎裂之聲在這地牢中顯得猶為突兀刺耳,片片衣料如雪花一樣紛紛墜落。穆歸雲似清醒了幾分,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懼及刻骨的恨意,瘋狂地掙扎,嘴裡尖聲嘶叫著,淒厲而又慘烈,聽入耳裡叫人寒毛直豎。
穆柯瞪大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彷彿在做一場無法醒來的惡夢,那些男人在做什麼?他們怎麼可以!這太殘酷了!她用盡全力爬起來,邁著顫抖雙腿向他們走去,“住手……”
東方飛面上勾起一抹譏笑,長袖一拂,便將穆柯掃至角落,‘咔嚓’一聲她的手骨已折斷,猛然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她冷汗直冒,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男人對穆歸雲行禽獸之事。穆歸雲裸露的肌膚,鋪散一地的黑髮,慘烈的叫聲無一不刺痛著她的心,她的眼。
東方飛斜倚著桌面,一手支頭,盯著穆柯道:“這出戏叫辣手摧花,可還精彩?”
穆柯淚水直往下淌,幾近崩潰,央求道:“東方宮主,求你放過她,求你……”
“嘖嘖……”他的手指輕叩桌面,斜睨她道:“求本宮作甚,她的命在你手中,該求的是你自己,你要明白,她今日所受之苦皆因你而起,你若還顧念半點姐妹之情便交出劍譜,若不然就看著她被折磨至死!”
穆柯捂住胸口,絕望無助籠罩著她,她痛哭失聲,指甲狠狠摳著潮溼冷硬的地面,喊道:“我交……我交……”
忽聞穆歸雲一聲刺耳的尖嘯,“穆柯,不要交給他!”這一聲垂死之際的發出的吶喊聲仿如一記重錘砸在穆柯的頭上,她頭腦一陣發懵,耳內嗡嗡作響,呆愣片刻後才急切地向奄奄一息的穆歸雲爬去。
那些在她身上逞獸行的男人像扔一塊破布般將她丟擲在地上,其中一人還出腳踢上幾腳,才顫顫兢兢地向東方飛道:“宮主,這女人咬舌自盡了。”
東方飛起身,眸色剎時變得腥紅,狠厲地盯著這幾名男人,冷笑不止,“壞本宮大事,留你等何用,下去陪她吧!”話音落的同時,那幾名男子紛紛倒地不起,咽喉處皆有一根細長如針形的東西,如此致命之處卻無一絲血液流出,只餘烏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