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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如何面對好兄弟尹騰呢?……
陳誠有一種苦衷無處述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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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霞光映滿天的時候,思妮帶著東子來到了墓園,在去北京之前思妮要來這裡和四年前逝去的父親告別。在父親的墓前,思妮說,爸,我要去北京了,你走了,我在那個家也呆不下去了……,你如果在天有靈就保佑女兒一切順利吧……
思妮悲慼的情緒,東子也跟著心底湧起酸楚……,但同時,他又有了一絲喜慰。酸楚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心底竟然有如此深的傷痛,喜慰的是思妮在父親的墓前說她會跟他去北京……
出了墓園,思妮對東子說,我們去火車站買去北京的票吧,越早的越好。
到了火車站,思妮才知道往北京方向的車票很緊張。但東子在公用電話亭裡往家裡掛了個電話後,竟然有人帶他們到了車站的站長室取到了票。
這讓思妮隱約感受到了東子家的能量。
思妮和東子及時地趕上了中午的散夥飯,410與520兩邊的人員已經悉數到齊。
飯桌上,大家盡敘離殤,開懷痛飲,場景酣暢淋漓。
思妮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的酒,臉上泛起緋紅。她醉意朦朧地看著在座的人。
陳誠、尹騰、小璐、範玲、雅琴、郭成銳、老K、小A……思妮默唸了一遍每個人的名字,這些名字裡的有一個應該徹底忘記,有一個……或許這個名字思妮從此不願有人提起。
說起四年的410與520兩個宿舍的源緣,大家一致公推尹騰的功勞最大,正是他的穿針引線,奔走呼號,大家才有幸坐在一起,享受著友情的甜蜜。
於是,大家頻頻舉杯致意尹騰,尹騰來者不拒一一與之對飲。
小璐也興致盎然地舉起了酒杯向尹騰敬酒,剛要張口說點什麼祝福的話,卻被尹騰打住……
此時,尹騰腳底踉蹌,面帶慍色說:“謝——小——璐!你敬我酒,我一杯不能喝!”
尹騰的這一句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小璐略微一怔,笑容有些僵住。
“我們大學四……四年,我……我追了你47個月,剩下一個月是我得了盲腸炎住院沒空想你……嗚嗚……。”
尹騰說著有了一絲哽咽,現場氣氛有了一絲尷尬。
突地,尹騰抬起頭,瞬間臉上莞爾一笑:“所以,你敬酒,我得喝三杯!呵呵呵……”
旋即,尹騰的酒杯主動碰擊到小璐僵在手裡的酒杯,鐺!飯桌的半空響起酒杯清脆的碰擊聲。
哈哈哈——
如此地故弄玄虛,頃刻間大家轟然大笑。
這裡面數陳誠的酒量最好,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仍然面不改色。他笑容可掬地看著大家,在這種場合下他總是是最安靜最平穩的那一個。但帥哥總是是令姑娘們難以忘懷的,在趙雅琴的提議下,陳誠彈著吉他帶領大家又一次的唱起了那首《一剪梅》。
歌聲裡,陳誠瞥了眼思妮。
思妮沒有歌唱,神情懨懨地自酌自飲。端起酒杯的手,那小拇指上鮮紅的指甲油醒目地刺痛陳誠的眼。
歌聲過後,尹騰突然一把抱住陳誠,在他的耳邊說:“陳小二,你個□□的奪走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從此你要好好待她……。”
陳誠鼻子一酸,心頭湧起一股熱潮……。
那天的飯桌上有哭聲、笑聲和歌聲。
☆、思妮去北京,小璐回四川
火車加速呼嘯著而去……
陳誠、小璐、尹騰、趙雅琴久久地佇立在站臺,眼看著列車漸漸消失,剩下那冰冷的鐵軌執意地通向茫茫的遠方,直到變得空無……
陳誠感到眼角溼熱,視線變得模糊,兩個女孩兒已經哭得像個淚人,尹騰則長吁短嘆地說,這一別,不知何時再相見。
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就在列車啟動的那一刻,思妮幽幽地回望了陳誠一眼,這驚鴻一瞥讓陳誠感到整個世界都在嗚咽,像有一把刀劃過他的內心深底。直到兩年後與思妮再次相見時,陳誠才真正回味地讀懂思妮當時眼神裡的所有東西,是幽怨、委屈、困惑還有深情……
真的有必要就這麼急著離開嗎?徐思妮,你才和東子好上了幾天,就捨得為了一個東子離開自己出生和成長的城市?雖然,剛才就在這個車站裡,東子對你的款款深情都能讓人感覺甜到起膩,但真的就值得你背井離鄉,捨近求遠嗎?
陳誠的內心裡苦笑了一下。難道不是麼?你怎麼能忍心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