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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碟話的時候輕描淡寫,但嚴瑾卻不敢去賭葉碟所的話,是否真的如同他的神色一樣漫不經心。
“你當真敢縱火燒了聖賢莊?”
嚴瑾盯著葉碟,似乎是想在他的臉上找到些許不自然的蛛絲馬跡。
要知道當年的李壞跟楚狂圖都不曾放言敢火燒聖賢莊,嚴瑾怎麼看都不覺得葉碟會比前兩位護衛監更強。
“書齋都讓我燒了,再燒一個聖賢莊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葉碟左顧右盼彷彿是在算計火燒聖賢莊應該從哪裡開始,在葉碟身邊的葉狸也是鬼靈精的左右巡視,似乎極為贊成葉碟的提議。
嚴瑾開始沉默了,毫無疑問,葉碟又絕對的實力可以暴起殺人,或許聖賢莊可以攔住一時,但誰又能攔住一世?況且按照夫子推算,這葉碟可不是什麼短命鬼,嚴瑾可以跟葉碟賭十年,但卻沒有把握賭一百年。
“端木長老!按照護衛監的做!”
沉默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嚴瑾喘著粗氣繼續看書,把葉碟這個爛攤子丟給了一名叫端木文靜的聖賢莊女長老。
“護衛監有什麼打算?”
嚴瑾走後,端木文靜被迫現身,一臉不情願的走到葉碟的跟前,臨近的時候,端木文靜就好像是吃了髒東西一樣……
從嚴瑾所在的木屋出來,端木文靜的臉色真的如同吃了蒼蠅一般。
孔子房相隔老遠便對端木文靜行禮,但換來的卻是端木文靜的一聲冷哼。
孔子房啞然失笑,卻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把葉碟這個大鍋丟給了別人呢!苦笑著又對端木文靜行禮,不管對方是否有回應,失禮在先又怎能不賠禮?
“端木長老!”
“端木長老!”
端木文靜的身影出現在擂臺上,讓不少人感到意外,而後紛紛行禮問安。
點頭對周圍的夫子門徒致意,端木文靜的臉上攀上了些許苦澀。
“經長老院決定,因李君涎捨身保護章澤,這種紳士風度值得大家學習,所以獎可以到觀武樓借閱武學十本;因章澤左腳率先邁上擂臺,獎,獎到觀武樓借閱武學二十本,夫子傳經三節。”
端木文靜話時就像有東西卡在喉嚨,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還不容易將葉碟和葉狸兩個人的請求給宣佈了,竟有人湊上來詢問為何。
這讓本就氣不順的端木文靜心中的火氣更是高漲,不由分地賞了那個不長眼的人兩個耳光,端木文靜氣哼哼的離開。
所有人,包括李君涎和章澤都是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平日裡不問世事的端木長老今竟然明顯偏袒大唐,而且用的還是極為蹩腳的理由,最重要的是,端木長老竟然出手了!
那兩巴掌不止是打暈了那個沒有眼力價的倒黴蛋,也打蒙了所有人……
夫子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收藏家,凡是他老人家想要的東西,總是會有人不遺餘力的呈現到他的面前,就比如聖賢莊內的觀武樓,只是夫子覺得聖賢莊的門徒應該博覽群書武學化境,便有大批的江湖草莽,名門世家將自家的武學典籍成車的送到聖賢莊,日子久了也就有了今的觀武樓。
聖賢莊除了夫子和長老之外,門客和門徒均是要以競爭的方式來贏得借閱的機會,但葉碟不同,因為他是護衛監。
“公子,這音寺的禪痴大師也忒不要臉了。”
觀武樓頂層,葉狸趴在扶手上,憤憤的道。
葉碟微微嘆氣,什麼都沒有,而是繼續在書架上翻找著什麼。
偶爾瞥一眼觀武樓下名叫戒律清規的兩個和尚,年長的戒律也不過六七歲的樣子,葉碟實在不知道禪痴是怎麼忍心讓這兩個孩子跋山涉水來到聖賢莊找自己的。
“兩個孩兒,還挺可愛的!”
趴在扶手上的葉狸,看著見誰都要雙掌合十行禮的戒律清規,不由的輕笑出聲來。
“你子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那兩個娃娃已經站在門口等你幾個時辰了!”
南宮長風在聖賢莊長老之中脾氣最為火爆,相傳他打架的本事僅次於夫子,這也成就了,現在在整個聖賢莊內,只有南宮長風一個人會對葉碟大吼大叫,其他人均是想忍氣吞聲,儘快送走葉碟和葉狸。
“誰我是在躲?”
葉狸在一旁對南宮長風齜牙咧嘴,相比之下葉碟卻是很淡定。
“出門在外,總是要給家裡人帶點東西回去的不是?我這不是在抓緊時間的默書嘛!如果南宮長老累了,先去休息好了,我和葉狸會幫您把觀武樓的大門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