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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施主,修為更進一層樓。”
禪痴笑著看向葉碟,此時的他不過勉強道門境,但禪痴卻能感覺到葉碟身上翻覆地的變化。
“還要多謝大師指點迷。”
葉碟抱拳行禮,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只要不是在師父師孃跟前,葉碟從來都沒有太多的規矩。
禪痴也不惱,坐在葉碟的身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大師。”
葉碟輕聲喚了一句。禪痴可以不吝賜教,葉碟又怎麼會藏著掖著?
將拍出那一掌之前的心境,還有一掌之後的心得,一五一十的字字句句都跟禪痴了個清楚,而禪痴也將自己多年的修煉經驗如實相告。
二人在禪房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不覺間已是色漸晚,不管是葉狸還是戒律清規,幾個人三番兩次送來齋飯都被葉碟和禪痴放在了一邊。
“唉,公子,大師,你們兩個再聊也要吃一點東西啊,否則餓壞了身子還怎麼修行?”
葉狸輕輕推門進到禪房,又看到了茶桌上紋絲未動的齋飯,葉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葉碟和禪痴相視一笑,然後葉狸又被轟了出去。
葉狸噘著嘴走了出去,倒是戒律清規兩個和尚很開心,這一葉碟和禪痴兩個人未動的齋飯都是他們兩個和尚打掃的,戒律清規開開心心的將齋飯端走,將安靜的禪房留給葉碟和禪痴兩個人。
“施主隨貧僧前來。”
起身看了一眼色,禪痴前頭帶路,葉碟緊隨其後。
“本是以為忘記了,但今日得見施主,貧僧也記得了,雖人無再少年,但畢竟年少過。”
禪痴一邊走一邊笑,講葉碟帶到一處偏房。
“施主風華正茂啊!”
禪痴開啟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佈滿灰塵的錦盒放在桌上,擺在葉碟的面前。
“深山苦練十年,一朝得道便以為可以任性遨遊,年少不知愁滋味啊!”
禪痴苦笑著,將錦盒推向葉碟,示意後者可以開啟。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禪痴彷彿是陷入了某種久遠的回憶。
葉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禪痴示意他開啟,他只需照做便是。
輕輕撣去錦盒之上的灰塵,掰開枷鎖,開啟錦盒,一柄長刀也呈現在葉碟的眼前。
葉碟抬頭看了看禪痴,又低頭瞧著寒光凜凜的長刀,龍首吐刀身,雀首化刀柄。葉碟緩緩抓起刀柄,只是輕輕一揮,那錦盒連同桌子都炸裂一般的分成了兩半。
葉碟有些尷尬的抬頭,看向一旁還是穩坐的禪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些什麼才好,只是機械的笑了笑。
“這大龍驚雀施主用的可還順手?想來施主以大龍驚雀施展八千里,可是要比唐軍的戰刀好上幾分。”
禪痴看著腳邊的半截錦盒,又看了看碎裂的桌子,彷彿是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
“大龍驚雀?前輩的俗家名字可是段涯?”
葉碟驚訝的看著禪痴,又看了看手中的大龍驚雀,一時間不知道些什麼才好。
一人一刀,足足讓江湖上熱鬧了三十年。章仝玄都極為推崇的人物,葉碟怎麼會不知道?
段涯的那個時代,一口寶刀在手,但凡是可以硬接段涯一刀的人,那都是江湖上頂尖的高手,能硬接段涯一刀,更是值得吹噓的事情。
葉碟收刀,連忙對禪痴行禮,卻被禪痴單手扶住。
“施主,段涯的確存在於過去的江湖,但如今只有一個老僧,法號禪痴。”
扶起葉碟,禪痴重新坐下。
“太白先生贈給施主太白八劍,夫子又傳地經,貧僧修的是苦禪,只有這一口大龍驚雀奉上。想來它在施主的手中才是物盡其用,跟隨貧僧這麼多年,埋沒它了!”
禪痴笑著道。
想著葉碟手持大龍驚雀施展八千里時的景象,禪痴輕出一口濁氣。或許自己也曾一口寶刀蕩氣迴腸,但畢竟過去太久,記憶已經不是很清晰了!
“大師,晚輩一直不解,晚輩何德何能受此厚愛?還望大師明示,為晚輩解惑。”
葉碟放下大龍驚雀,求解的望著禪痴。
李太白是自己的太師叔祖,從五歲時給他老人家送飯,能被他老人家另眼相看或許有苦勞的成分在裡面。但葉碟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魅力,可以獲得夫子和禪痴大師的垂青。
“夫子一向遊戲人間,他的想法我實在不知。太白先生或許是無心為之,但無心插柳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