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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已經感動的接受了你和這個家,但是當我看到這個小藥瓶,真的很失望,一個女人,真正接受了一個男人,融入了一個家庭,她就會自願的要為之生兒育女,就算她暫時不想要,至少也應該徵求丈夫的意見,何況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身體每況愈下,又那麼期盼看到下一代,而她卻偷偷吃這種藥,唉!”
嚴母又是一聲嘆息,眼裡滿是失望。
嚴邵傾轉回頭看著母親失望而難過的樣子,俯下了身子半蹲在母親的輪椅前,溫聲安撫著:“媽,也許事情不是您想的這樣,等我好好問問婉心再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兒子,一定會讓您儘快抱上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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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別再演了
夏婉心從別墅裡出來,順著別墅前落了一地枯葉的這條路氣憤的走著,好好的一個早晨因為一瓶她根本沒見過的避孕藥搞的嚴母和嚴邵傾都質疑她,她怎能不氣憤。
嚴邵傾的車很快追了過來,落下車窗,他坐在後座位裡叫她上車,她一肚子的火不打算理他,他便下了車,大掌牢牢扣在她的皓腕,“婉兒,我只要你一句話,那瓶藥,到底是不是你的?”
“你既然這樣問我,就說明你也懷疑我,既然這樣,我無話可說!”夏婉心黑白分明的眸子燃著憤憤之光,以為,如果他足夠信任她,對她說的就不應該是個問句。
而嚴邵傾看著她這樣子,心中便已然有了答案,雙手握上了她的柔肩,溫和道:“好了婉兒,別生氣,我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解釋。”說完,他硬是拉著她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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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公司財務部,夏婉心在路過總監辦公室時停了下來,一路上她都在猜想著,既然那瓶避孕藥是傭人在她房間枕頭底下發現的,那麼就一定是有人蓄意而為,而嚴家誰能這麼做呢?誰那麼想讓她和嚴邵傾嚴母發生矛盾呢?並不難想象,只有兩個女人,溫嫣紅和溫雨菲,那麼,這件事到底和溫雨菲有沒有關係,現在,她要當面問她。
敲了幾下面前的門,夏婉心一直沒聽到裡面回應,而後聽總監秘書過來告訴她溫雨菲出差了,於是她只好有些失望的回到她的工作臺前,整個上午無法安心的工作,直到快中午的時候嚴邵傾的心腹阿川打電話讓她上去,她滿心以為是嚴邵傾已經調查清楚了那瓶藥到底是誰放的,早晨他承諾了會盡快給她個解釋的,但沒想到他辦事效率這麼快。
於是她充滿期待的匆匆奔上大廈頂層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本來以為看到的會是一張為她洗去冤情的溫和的笑臉,然後,卻一眼望見坐在辦公桌前的嚴邵傾滿面烏雲密佈的冷色。
“邵傾,你怎麼這副神情?事情調查清楚了嗎?”夏婉心慢慢走近,觀察著他陰鬱的神色疑惑而關懷的問。而下一刻,回應她的竟是一個冷徹發寒的質問:“夏婉心,你所問的調查清楚了沒有的,是指哪一件事?”
嚴邵傾冷凝之色盯著站在面前的夏婉心,而夏婉心看著他這樣子,聽著他這語氣,也感覺到了異樣,只是她不懂,“邵傾,你為什麼這麼問我?什麼叫,指哪一件事?”不就是避孕藥的事嗎?她以為。
然而,她卻看到危坐在椅子裡的嚴邵傾深眸危險的眯起,薄唇牽出一抹諷刺,倏爾,他長臂一揮,將一個牛皮紙袋甩在了她面前,冷然道:“夏婉心,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
夏婉心在看到被甩在了她面前桌面上的這個牛皮紙袋的一瞬,心猛然一顫,是,這個紙袋她不陌生,不正是墨恆交給她的那個嗎?她清楚記得紙袋上有個羽毛圖文的標籤,可是這個怎麼會在他這兒?她怔怔抬頭看他,不可思議的問:“嚴邵傾,你翻我的包了?”她清楚記得這個牛皮紙袋一直放在她包裡不是嗎?怎麼這會兒竟…
嚴邵傾卻只覺好笑,薄唇勾勒著冷冷的譏笑,點著頭:“好,很好!這麼說,夏婉心你是承認你曾經從墨恆的手裡接收過這個?”
夏婉心被問及此,不禁死死的咬住了唇瓣,一時間,慚愧的無言以對。
她的沉默,讓嚴邵傾胸口壓抑的怒火更洶湧起來,他猛地起身繞過辦公桌站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皓腕,烈火炎炎的眸子盯著她激動的說:
“夏婉心,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現在這顆心到底變得有多堅硬!我對你如此寵愛卻換不回你一點點的真心。告訴你,其實我早在秦茵和鍩塵去我們別墅吃燒烤那天晚上便得知了墨恆把這個交給了你,所以那晚我刻意把我的印章放在茶几上敞開的公文包,我看到你並沒有偷偷拿我的印章來蓋這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