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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能對展澤誠的話無動於衷的人,屈指可數,她的媽媽曾經在三年的時間將他當做空氣,現在的……女兒,則在他懷裡翻了翻身,大約是惱怒於他將自己吵醒,在他胸口留下一道蜿蜒的口水。
回到臥室的時候白洛瑤還沒睡,靠在床邊看雜誌。聽見他回來,亦只是懶懶抬了眉眼,隨即又把臉遮在了雜誌後邊。他只以為她是困了,也沒在意,洗了澡出來,見她還沒睡,不由笑起來:“什麼雜誌這麼好看?”
洛瑤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笑:“喏,給你看。”
封頁上是自己的照片,領口的地方被黃線畫了一個小圈,明顯的粉色唇印。並排的則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地點是在……昨晚的宴會上。
床燈在展澤誠的臉頰上投上淺淺的陰影,線條利落,他的表情不見有多大的變化,只微微抬了眉峰: “你介意?”
“沒有。”洛瑤搖了搖頭,終於決定躺下去睡覺,順手將被子拉到了肩膀上。
他卻笑了,伸手拉住她,有些蠻橫的說:“不許睡。說……到底介意麼?”薄唇擦過她的肩胛,嗅到一股杏仁的香味。
洛瑤的身子僵硬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坐起來,微微眯了眯眼睛說:“我沒在生這個的氣。不過拜託你,下次不要再出這種新聞了行不行?我上班會被同事盤問得很頭大。”
“還有,拜託你想想女兒……”
展澤誠怔了怔,一時間沒說話,只是將雜誌扔在了地上,然後伸手將燈關了。
漆黑之中,他的手覆上她的腰側,掌心溫熱,而她的肌膚柔膩。
“你冤枉我……”他淡淡的說,不顧她的掙扎,將手勁收緊。
“沒有……”洛瑤的身體動了動,良久,又說,“什麼?”
“昨天下午,你拋下我一個人,去幹什麼了?”
“我……”洛瑤張了張嘴,有些心虛。
半個月前就說好了陪他去那個慈善宴的。白洛瑤坐在化妝臺前,心不在焉的半仰著臉,化妝師細緻的在替她塗唇彩。
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她抱歉的打斷化妝師:“我去接個電話。”
坐得太久了,於是去陽臺上透透氣。掛了電話回來,發現展澤誠已經過來了,半倚著門口看著自己。
她想了想,對化妝師說:“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好麼?�